那天从明的功课做的不好,用来练了一下午口活的香蕉上满是牙印儿,嬷嬷特意让他带回来给家主看。从明先给了何平照片,趁他心情好才愁眉苦脸拿出罪证。何平自然看得出他那点小心思,却也不在意,只拿手指抹了抹他的唇角细微的裂口。
“撑了一天吧?”
“可不是么,里头都麻了,。”
从明立即蹭上去,握住何平的手,伸出舌尖舔他的手指。
他咽喉口浅,咽反射严重,先几天只要碰到点东西就能吐出来,这两天才算好了,却又总是忘记收牙。
他坐到何平怀里,舔来舔去,不由就把何平的指尖含了进去,何平的眼神微微一黯,原本扶在他颈后的另一只手往上,抓住他的头发,就把他往下按。
从明顺势滑到地上跪下,视线正与何平的腿间平齐,看那里已经略微隆起,舔了舔嘴唇,抬眼看了何平一眼。
他自然不知道,他眼珠漆黑,眼神湿漉漉的,何平原本只是三分意思,也被他立即点火到了七分,当即伸手到桌下按了门锁按钮,随后放松坐姿,安心检验嬷嬷这几天的成绩来。
问名纳彩之后,从明本以为照片的事也就过了,没成想他嫁入何家这时机太过敏感,军里调查虽然被按下,外头小报的记者们却一直在追,苦于从明是军人,除了入伍时的证件照,其他清晰照片一概欠奉。
一日,其中一个记者与他表弟吃饭,那人正好是从明拍照影楼的人,说起流行八卦,自然就提到从明。记者听说他刚拍过纳彩的照片,当即死活拜托,愣是让表弟帮他偷拿张照片出来。
那杂志原本没什么影响力,嫁不住灰姑娘类型的故事太受欢迎,竟然当天卖断了。它的封面又特意挑了从明一张露肩照。照片上从明原本上下穿的严实,但摄像机是俯拍,从明正用力拽一边的旅行袋,衬衣口子就开了,露出一边的半个肩膀。
自然有好事者把杂志送到何平面前,还特意加了句,“我打听了,从明中校只是把照片留给了影楼。这杂志是非授权使用,可以告他的。”
何平当着人不好发作,回去路上脸色就开始不好,司机一路开得心惊胆战,好容易到了基地,立即群发短信,危险务近。
从明正跪在何平桌前捡豆子呢,这是嬷嬷给的功课,说是锻炼耐心,从明一边捡,一边心里吐槽。见何平进来刚想跳起来,何平已经把门一甩,回头扔了本东西在他脸上。
从明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扑过去抱何平大腿,边把脸在他身上蹭,边说,“我冤啊。”
何平踹了他一脚,没踹开,抓着他的头发拎他起来,戴着手套的手抬起他下颌。
“你冤?你不知道现在外头腥风血雨的,还给我填乱。”
从明就不敢回话了,眼皮往下垂,只敢摆出一点委委屈屈的表情,嗫嚅着却不出声。
何平把他往桌边一推,“你自己说吧,认打还是认罚?”
从明麻溜的上身往桌上一趴,“您打我吧。”知道认打也就是一顿的事,认罚还不知何平想出什么法子零碎收拾人。
何平看他一脸死鱼相,倒被气乐了,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从明,你还当你是我部下哪?哪家侍人穿着衣服受罚啊?”
从明脱了衣服后,何平也没特意去找刑具,直接抽了自己皮带,在手上轻敲了两下,然后就一皮带抽下来。
从明当即“嗷”了一声,上身都离了桌面,喘了两下又赶紧趴回去。他不是没挨过何平的揍,但没先想到隔不隔着层军裤,居然差了这么多。
二十皮带下去,从明已泣不成声。他听见皮带扣轻响,哭的抽抽噎噎的也没回头。过了一会,觉得何平微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臀缝侵入,他一边继续抽鼻子,一边自然而然的把腿分得开了些。
从明脸上晒的黑,屁股却白的很,被皮带抽出的红痕分外漂亮。加上身上一疼,里头就分外紧致,何平把性器埋进他的身体时,顺手揉了揉从明紧翘的臀部,耳听得从明的腔调开始变化,残余的一点怒气也终于随之消散了。
第06章 过渡章 男女侍人婚俗介绍 名器开发
安楼在小报上看到从明的照片,才知道他即将嫁进何家,不免心中五味杂陈,拿着报纸发了一会子呆,才跟同在桌上的阿诚说,“下午帮我去买件订婚礼物。”
大姐才刚下楼,顺口问,“谁啊?”听了安楼回答,略微诧异,“何平?不都说他是准备走仕途,将来要和女人结婚么?”阿天紧赶两步,给她扶好椅子。
安楼折起报纸。“唔,从明对他,倒是死心塌地的。也许这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大姐瞅了他一眼,提醒,“你早上不是还有个会?”
从明虽还没正式嫁给何平,但消息传开,再有给从明递的东西,便先到了何平那里。
勤务兵很有眼力见,知道何平事忙,一般也不拿这事情烦他,只每周汇总个单子给他送过去过目。
这日单子送过去时,何平正闲,便瞅了一眼,先看到纪程给送的一个沙漠战实景沙盘,再往下看,安楼给送的一套润肤基础套装。
何平不免抬了下眉,把单子往桌上一放,挥手让勤务兵去找从明。
从明刚带队拉练回来,短发在水龙头下冲过,还滴着水,蹭到何平面前,有水滴落进何平的脖颈,带着阳光和草地的气息。
何平把他拉近点,一只手顺着下摆就进去了,摸着他身上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