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里皮瞄着人群活见鬼的模样,神情欢快,催促道:“你上不上?不上我回收了,我的初恋被人日晒雨淋的甩在这里喝西北风我心疼的很呢。”
安静伫立的魔神费丽雅:……..
长乐赶紧感激的应了一声,擦干泪水慌乱的冲上去穿防护衣,身形凌乱——她完美的忽略了身后里皮意味深长的眼神。
卡莱尔神情带着点火气,有点顶撞的问道:“教授,为何让这个女的去尝试?她不配!”里皮睨了他一眼,看的卡莱尔浑身一抖,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泼下,还没来得及发抖,就被里皮的话语吸引走了注意力:“我让她上,是因为,我知道她绝对不行。”
卡莱尔有点蒙,他疑惑的反问:“不行?”
里皮嗤笑,“那可是我的费丽雅,我最了解。”
男孩隐约明白了什么。
男人桀骜一笑,满脸的运筹帷幄:“我说她不行,她肯定就是不行!”
——有什么比让这种货色当众将面皮剥个干净更能让她感受到耻辱的呢?
……
……
机舱里还带着方才诸清成功一级制动留下的火焰余温,浓密的蒸汽简直像是实质化了淡红色,熏得人睁不开眼。
长乐浑身裹着厚厚的防护衣,急促的喘着粗气,身体四肢被机舱固定的形状钳制的死死不得动弹,难受的她直想哭,细白的皮肤泛着病态的红色——
她不明白明明只是一堆机器钢铁的东西,怎么就是这么的艰难?
不是只需要力气就够了么?
肖珊是怎么做到刚才那么的轻盈跳跃的呢?
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高温?更何况长乐看上去也不是个很有脑子的东西。
“喂,我说长乐你准备好了没有?”外面卡莱尔幸灾乐祸的声音朦胧的传来。
长乐动弹不了一下,她拼命的想要抬起费丽雅的手臂,然而那钛金混铸的手臂仿佛焊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嗤!“的一声轻响,一股猛烈的蒸汽忽的从底座下pēn_shè了出来,直直的烫上了少女□□的脖颈,一片红色的痕迹瞬间冒了出来,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细弱的求救声被厚重的钢壳阻隔的严严实实。
“…..救…..呀…我….”那声音含混不清,听着像是蚊子叫。
里皮挑挑眉,抽出他的天晴黑剑,朗声开口:“你不是不忿肖珊么,这样吧,我就给你和她一样的待遇怎么样?平了你的怨气,不让你埋怨教授我的偏心。”说着男人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剑,那墨黑色刀刃带着稀薄的琉璃质,光可鉴人。
“来了哦。”他轻声开口,猛地举起了剑!
朔风起!
叮铃哐啷一阵乱响,哗啦一声,费丽雅猛地弹开了后盖,滚滚的浓烟伴随着一个滚下来的人,长乐满脸涕泪的瘫在地上,哭的四肢颤抖不已,满脸沸红像是猴屁股。
“锃,的一声,里皮面无表情的收了剑,“真是浪费我的时间,长乐同学。”
少女猛地一僵,自欺欺人的哭的更厉害了。
战神淡漠的吩咐学生:
“去,把费丽雅扛回去,好生擦干净,免得沾了什么人的脏东西。”
第32章 缺陷
在第二天的清晨,诸清舒适的在洁白的病床上悠悠转醒,听着窗外的鸟语花香,女人没有展现肖珊温柔宁静的神情,而是放纵了自己两秒钟,微眯着眼睛,伸展着筋骨,发出噼噼啪啪的诡异声响,带着点慵懒的神情,周身的气质却很是锐利——
结果人魔转过头来正好对上安德尔似笑非笑的神情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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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清瞬间僵硬了一下,然后立马软下神情,柔声开口:
“安德尔院长早安。”
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瞎着,但也没有忘记,安德尔是唯一知道她做了塑化的人。
安德尔翻了翻眼睛,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他算是早就看出来了,床上的这只圣母美女子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白皮儿芝麻包儿,不然你看在机械系长乐也算是个拿得出手的人物,跑到了机甲系作妖,结果被艹了,被肖珊这女子搞的不要不要的。
什么?你说诸清也被搞得眼瞎受伤很是凄惨?
一生致力于攀登医学高峰挑战不可能的安德尔大院长掏掏耳朵,表示,他巴不得全世界的人天天受各种各样不知名历史没有记载的奇怪伤势,好让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有全新的资料去研究。
所以说嘛,医术好的人未必都是有一颗悬壶济世高洁无比的医者仁心,也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骨子里无法无天的高智商变态狂。
啧,好久没有遇到崭新崭新的新鲜伤口了,好忧伤啊,安德尔叹息。
更何况,男人微偏过头来,看了看床上正朝着他安静微笑的诸清,清晨暖金色的阳光浮在她的面上,愈发美得出尘入画——那些伤势确实够重,却好似,根本没有进到这个人的在意范围之内。
说到底,这个女人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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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尔院长?”诸清接连的问候叫回了安德尔的注意力,男人烦躁的挠了挠金发,那头优良质地的发丝被他抓挠的像是一坨拉了狗屎的稻草——“你受了什么伤自己应该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吧?”他看着肖珊笑弯的眼睛,蓝眼睛难得带上了医者的职业道德:“——我可以假设,当你在费丽雅里面选择没有立刻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