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口的新市场,要焕发第二春啊!

钱途可期!事关自身,他挺起背脊、竖着耳朵,听得更认真了。

“哼哼哼!鲁班门前弄大锯!”折总表示不服,他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谁说没抄袭的?从古到今都有人挺而走险的,只不过一般人不知道罢咧!”

“说说,说说呗!”程尘赶紧用仰慕的小眼神鼓励小胖子。

“古时候离现在太远,那年代的惨剧额们就不去说他咧!”折总小得意地压低声线,在何老师眼皮底下开故事会。

“哼!不是时间太久远,是你根本不知道。”于丽丝撇嘴。

折总不理会她,说:“文章不是不能抄,而是不能在写出来后抄。”

“写出来前怎么抄?打开你脑袋看吗?”

“切,坏人可不像你这么没脑子。两百多年前就有一出很出名的例子,当年淄州有个姓常的家伙可凶残咧!据说是和同乡好友一起去赶考,朋友考上了举人,考场上写的文章居然当场发出金光启了灵,考官都惊到咧!成了一桩奇闻逸事。这家伙却没考上,他就因爱生恨……”

“你乱用成语,应该是嫉妒成狂!”于丽丝不怼就不舒服,明明听得入神,还是忍不住挑刺。

“两个成语都能用!折总,继续继续。”程尘赶紧和稀泥。

“哼!那个常生因爱成狂,居然在还乡路上把考上的好朋友给绑了,关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天天折磨拷问,‘不可能啊!吾都写不出来,乃这小子怎么可能写得出来能启灵的好文章,你咋想的?咋想的?!’”折总板起脸装坏蛋,阴森森地说。

“呸!古人怎么可能这么说话!”于丽丝又气又乐,憋着嘴吃吃笑。

“你们轻点声,何老师都瞪你们了。注意纪律!”苏大班长转头嘱咐,也贴过来听。

折总缩缩脑袋,又把声音往低了压:“考上的那个倒霉鬼不够坚强啊!他就招了,怎么怎么想滴,怎么怎么写的……坏蛋一听,哎!要是这样想,额也能写啊!不对,额就是这么想滴!你娃还有没有新的思路,新的想法,要是不说,哼哼!”

“然后呢?”苏果也听入迷了,追问道。

“后来那坏蛋逼着倒霉鬼想新文,说出全套的思路,他自己落笔写下文章。因为整个文章的思路角色坏蛋都摸清楚了,自己也有感悟,而且这是篇新的从未出现过的文章,常生落笔之后居然真的与生灵相感应了!”

“哇!”同学们惊呼!折总得意得眉毛都飞起来了,抬头才发现何老师已经站在了跟前,顿时缩成了只鹌鹑:“何,何老师。”

“嗯,说得不错。但是请不要在课堂上给同学们讲故事,课后大家一起交流好不好?”何老师摇摇头,温柔地说。

“好的,好的。”折总呐呐低头,同学们也赶紧重新坐好。

何老师转身提高声音,说:“刚才折晚意同学给同学们讲了一个夺人文意的故事,历史上确有其事。”

“哇!真有哎!”

“什么,什么夺人文意,折总你说什么故事了?”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何老师双手一按,目光一扫,大家噤声聆听。

“‘夺人文意’就是指不法之徒用非法的方式,在文人写出文章之前,逼迫他们吐露自己的文思和构想,将别人的构想夺为已用,让自己成为别人文思的作者。这种做法极为卑劣和残酷,从古至今,一经被发现就会被处以极刑。

至于折晚意同学说的那位被夺文意的名家,其实大家应该都有读过他的文章:‘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

“狼!狼!!是蒲松龄!”文理激动地站起来,“我读过,‘途中两狼,缀行甚远。屠惧,投以骨……’”

何老师微笑着按下手:“非常正确,请坐,文理同学。”

“我们知道,蒲松龄是明代大家,但是他的命运一生多舛,虽然考上举人,在返乡途中却被同乡好友常生暗算。这样一位杰出的家,流传至今的只有三篇半短文,包括考场上启灵的,即《狼三则》和改编自唐代《纸月》、却只写了一半的《崂山道士》。就是这三篇半短文,到今天为止两百多年,启灵了五千多人,光辉闪耀至今仍未湮灭。”

“啊!那为什么《崂山道士》只写了一半啊?!”

“因为他在那时已经被常生逼迫而死了。”何老师痛惜地摇摇头,又大声说:“后来常生夺来的文章渐渐流传开,众人非常惊异他的成就,但最后一篇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续写,大家开始怀疑。而蒲公失踪之事也被人告官——就是报告了警察。

最后蒲公的尸骨被人发现,他在考场上写的《狼》又和后面两则一脉相承,遥相呼应,揭示了真正的作者。这个恶贯满盈的常生终于被拘捕,处以极刑,以警后人。同时官府也恢复了被窃取的《狼》后两则和《崂山道士》的署名——蒲松龄。只是为时已晚,大师再也不能续写这篇名作,遗憾至今。

为了不让更多的悲剧发生,在现代,我们在大力加强版权法规、严惩侵权的同时,也刻意淡化某些极度恶劣残酷的案例,以免有人心生歹意去效仿。”

程尘听得心中波澜大作,蒲松龄!明代的!还命苦得只写了《狼三则》和半篇《崂山道士》就被坑了。虽然万分惋惜听到这个消息,但对他而言,其实文章大业的一大障碍已经搬除了。

只要是未出现在这个世上的文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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