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虐心耽美 > 惊天盗墓团 > 第90章 SC驴友

当晚我睡在李金珠的另一个卧室,细软的牦牛毡上满是令人难忘的气味。临睡之前,她穿着睡衣,夹着烟站在我门口,盯着我看。

“你还有事吗?”我问。

“你过来。”说着,她朝自己的卧室走。

“我……”我爬起来跟在她后面,既兴奋又紧张,

在客厅里,她忽然大笑,转身面向我,“你样子很奇怪,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好奇你要做什么。”

“你是好奇我做什么,还是期盼我做什么?”

“哈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尴尬地笑。

“别胡思乱想,”她抿嘴一笑,变魔术般地从背后掏出来一个怀表一样的古旧铜盒子,“这叫嘎乌,里面供奉着高僧开光加持的甘露丸,能保佑你身体健康,逢凶化吉。”

“这太贵重了。”

“去藏民家做客最好的回报就是接受他们的礼物并表示感谢。”

“可……”我发现她的目光总是让我无法拒绝。

她趁机把那个盒子套在我脖子上,然后推了我一把,“回去睡觉吧,千万别想别的事情,不利于药物吸收。哈哈哈!”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拿起嘎乌看。它的正面雕着繁琐的花纹,中心有一个吉祥结,吉祥结四边和中间分别镶嵌着四颗绿松石和一颗红珊瑚,背面是六瓣莲花和梵文六字真言。我晃了晃,哗啦哗啦响。

我握着它睡着。

凌晨四点,我从床上爬起来,来到李金珠的卧室前。门开着,柔和的台灯下,她的身体卷成一团,毛毯一半滑到地上。

我轻轻走到她身边,给她盖好毛毯,把嘎乌放在床头,又把我从银龙头上抠出来的那枚三眼天珠放在一旁,拿起她的手机。

我在心里默默告诉她,“我不需要保佑,但我需要一部电话。”

说完,我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又鬼使神差地回到床边,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慌忙逃走。

凌晨四点的拉萨比bj的冬天还要冷,街上没有人影,也没有车,我顶着寒风在火车站转悠,本来想就这么等大鹏,后来实在扛不住,找了一家青旅。

进到房间内,四个驴友正围着火炉打牌,一个个蓬头垢面,却精神抖擞。

见我进来,他们转头看向我。半晌,一个年纪较大的说:“咋个在那打摆子,过来坐撒。”

我搬了把椅子做到火炉边,示意他们继续。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问道:“幺哥是从哪条线来的嘛?”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是把我也当成驴友了,回答道:“青藏线。你们呢,听口音是的吧?”

“是撒,”大哥忽然一脸鄙视,回手抓牌,“老子从川藏线骑来地撒。你个细皮嫩肉,装驴友,哄人。”

“这位大哥好眼力,”我嘴上夸着,心说你个孙子我他妈细皮嫩肉管你什么事了,像你们几个都他妈快成腊肉了,“我的确不是骑过来的,我跟家里人说好,骑车去xc谁知道刚出门就拉稀了,没办法,车卖了,坐车来的。”

几个人发出一阵嘲笑。其中一个瘦猴子一样的人说:“这个年头,啥人都有,开车地,骑摩托车地,坐飞机地,老子第一次听说车卖了坐车来地。”

我跟着笑,心里问候他们八辈祖宗。

有一个矮个儿说:“这年头啥,今天不还几个外国老巴子顶个帐篷,我去讨碗水喝,凶得很。仙人板板!”

老外?我忽然来了精神,拿出烟给他们发了一圈,问道:“几位哥哥是在哪看见老外的?”

“在——”

“问这做啥?”大哥打断矮个儿。

墙上一个钟打响,我一看,五点半,“不做啥,我这琢磨坐车来的,一路上也没长什么见识,听几位大哥讲讲故事,回家也好跟朋友们吹吹牛逼。”

他们又笑,让人厌恶。

我想了想,问道:“几位大哥打的这是什么牌?”

大哥回答说:“升级。”

我冷笑一声,“这年头谁还玩这个呀,都改斗地主了。”

“你会?”大哥凶神恶煞地问回来。

“这么跟你说,大哥,我斗地主从来没输过。”

“耍两把?”大哥挑衅地吻。

“你们这白玩没什么意思,要玩咱就玩点儿输赢的。”

大哥眼睛一亮,“我们几个是老乡,赢了你不光彩撒!”

“跟你说了,我打牌还从来没输过呢。”

“嘿起整嘛!”大哥道,人们又笑。

我听不懂这句,又向前靠了靠,说:“你还把我牌瘾勾起来了,你们两个人一把牌,只要不互相看牌,别看我的牌,随你们便怎么商量着玩。十块钱一倍的,怎么样?”

“口气不小撒!来嘛!”

说着,大哥和瘦猴子坐在前面,矮个儿和另一个人退到出去。我盘算着兜里还剩下五百块,怎么先把他们哄乐呵了。

开牌,我叫地主,看了一眼手中的牌,记住手里没有什么,然后看着出,出到一半,谁手里有什么牌我就都知道了。

第一把我输,每人给了三十。

大哥和矮个儿乐得合不拢嘴,好一顿嘲笑我刚吹的牛逼。

第二把,我继续叫地主,还输。

第三把,所有牌背面细微的差别都已被我记下。

到第四把,我没叫地主,跟大哥一伙。

大哥故意让着矮个儿,我假装不知道,问道:“大哥,你说这外国人打扑克吗?”

大哥倍儿深奥地跟我说:“那些瓜娃不耍这牌,几个人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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