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越光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不说话,吴钩脸色一沉。

「你不愿意吗?」

「没有,你挺……可爱的。」

「比你那些尸体还可爱吗?」

「比那些尸体还可爱。」

「那不如来解剖我吧。」

吴钩将上衣都脱掉了,露出精干的身躯,他骨架比较小,但常年锻炼下,胸腹肌相当结实,上面刻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可想而知他曾经过的是多么残酷的生活。

越光感到了心疼,伸手轻轻触摸他的伤疤,肌肉绷得很紧,硬的像是铁板,他问:「是不是很痛?」

「我不记得了,很久以前我的痛觉神经就失灵了,这很重要吗?」

吴钩歪歪头,对于越光这种细腻的表达方式他不是很理解,见他表情纠结,便安慰道:「别在意,失灵是好事,随便戳一刀我都不会痛的,你试试看。」

他探身去拿自己的笔,半路手腕被握住,越光把他带进怀里,说:「以后就让我代替你来感受吧。」

「你说的以后是指多久?」

「一辈子够吗?」

「你说真的?」

越光用力点头,吴钩开心了,再次探身去拿笔,越光抓住他,说:「不用做实验了,我相信你说的话。」

「不是,我是想写合约。」

「合约?」

「跟杂志社他们合作都有合约的,我觉得这样挺好,我们也来一份吧,有合约就有法律保护。」

看他说得认真,越光被逗笑了,按住他的后脑杓让他靠近自己,亲吻着他的唇,说:勿你要是真想要,我们去旅游,顺便在哪个国家登记注册不就行了?」

「唔……有道理。」

其实有没有道理吴钩现在都没脑子去想,因为越光的吻很激烈,他只想着去响应,其他的事……回头再说吧。

两人很快就赤裸相对了,吴钩保持跨坐的姿势,热吻中,他的yáng_jù挺了起来,在越光身上摇晃着腰部,水珠不时地滴到了越光的小腹上,剔透而yín_dàng。

越光看得心潮澎湃,禁不住伸手握住他的yáng_jù,重重掐了一把,吴钩发觉了他的暴力行为,眼眶红红的看他。

「还敢跟我装委屈,你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为什么划花了我所有的光盘?」

「因为我嫉妒啊。」

想到搞的那些小动作,吴钩噗哧笑了,勾住越光的脖子亲吻他,又舔舐他的喉结、锁骨跟rǔ_tóu,讨好的行为不言而喻。

越光也不是真的生他的气,难得见他这么乖巧,哪里还舍得再骂他,手掌握住他的yáng_jù悉心抚摸,另一只手掐揉他的臀瓣,那里光滑柔韧,随着他的触摸绷紧看得出他的身体有多敏感。

越光忍不住又是好一阵的搓揉,随后手指滑到他的私处,在要进人时微微犹豫了一下。

吴钩感觉出来了,抬起腰部,主动将那里顶住越光的yáng_jù,又摇晃腰肢,软语说道:「好哥哥,快来干我吧,干死我。」

越光的yáng_jù被私处来回蹭动,又听他说的这些浪声浪语,更觉得热血贲张,要不是顾及吴钩是否承受得住,他早就进人了,斥道;「不要说粗话。」

「我以为你喜欢的,你那些光盘里都是这调调。」

「你怎么能随便翻我的东西?」

越光脸红了,一半是因为隐私被揭穿,一半是情欲激发,吴钩噗哧笑了。

「喔,看我说对了,你明明就是喜欢嘛,真没想到哥哥你床下是斯文绅士,上了床就是斯文败类了。」

他用腿问夹着越光的yáng_jù,腰身摇晃中,越光可以清楚感觉到他大腿根的火热,后庭在收缩,企图将粗壮的yáng_jù完全吞入。

但那里还很滞涩,吴钩跟他一样都是纸上谈兵,虽然语言行为可以模仿,可身体却是最真实的,他在心疼之余又感到满足,以前听到那些所谓的chù_nǚ情结,他还觉得可笑,此刻却有些懂了。

真正的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拥有他的全部,他是第一个跟吴钩有关系的人,是占有他的人,他也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

「慢点慢点,这样会受伤的。」

吴钩还想硬来,越光急忙制止他,强行进人的话,吴钩会不舒服,他也会痛,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小盒凡士林,他探手取来,剜了一些涂抹在吴钩的后庭上。

「看不出你是老司机嘛,」看着他的动作,吴钩笑嘻嘻地说:「那是我用来擦手的,这个季节手特别容易干。」

「回头买一大罐给你。」

「擦手又用不了那么多,好哥哥,你是不是想每晚都操我啊,如果真这样想,可以买专用的润滑剂。」

吴钩凑到越光耳边说,火辣辣的荤话,越光的耳根都红了,他将yáng_jù顶住花心,借着手油的润滑一鼓作气地刺人,动作有点粗暴,带了几分惩罚性质的,吴钩发出喘息,眉头轻微皱起,有痛苦也有愉悦,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陷进了他的肌肤里。

越光托着他的腰动了起来,那里很热,足够挑逗起男人的所有热情,吴钩俯身求吻,他回应了,两人交换热吻,越光问:「撑得住吗?」

「把你榨干了都没问题。」

吴钩满不在乎地跟他调笑,这句话近乎于挑衅,越光加快了速度,掰开他的臀瓣,那话儿在他体内一阵横冲直撞。

吴钩的身体摇晃起来,为了保持平衡,他选择趴伏的姿势,后臀挺起,宛如交欢的猫儿,又伸舌舔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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