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裤子,岑妈妈又叮嘱他:“不许喝酒啊,晚上十二点前必须回家。”
岑楚头一回穿秋裤,那别扭劲儿就别提了,恹恹点头,说:“知道了。”
到甄远家,正赶上小两口在屋里头办事。
门没关严,小可爱的叫声快把屋顶给掀了。
啧,这划船都不用带浆的。
岑楚躺沙发上,习惯性往口袋里伸手,摸了个空,才想起来烟都被他妈收走了。甄远家里肯定有,但岑楚懒得动,裹着羽绒服舒舒服服躺那儿,闭上眼。
房间里的大床上,甄远将凌尘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扛肩上,正进行最后的冲刺。
凌尘整个人都给肏软了,声音哑哑的,哭着让他慢点,紧接着又说腿酸。
甄远将他腿放下,折成m字,腰部快速耸动,肏得又凶又猛。凌尘嗯嗯啊啊,叫声连成一片,脸色愈来愈红,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仰头拔高了声音。甄远松手,任那两条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他俯身下去,吻去凌尘眼角的泪,大手抓着他汗涔涔的屁股,又快速顶插了近百下,这才畅快淋漓射了精。
凌尘给烫得一抖,红着眼呻吟,软绵绵拿手捶他。
甄远爽完,浑身舒畅,抱着凌尘缠绵亲吻,附在耳边说荤话。
凌尘红着脸笑起来,掐他胸肌。
两人在床上闹了好一阵,下床进浴室,清理完出来,换好衣服,甄远单膝跪地上,拿了袜子往凌尘脚上套:“你再躺一会,我去准备东西,红毛跟岑楚应该快来了。”
凌尘拿脚丫子踩他肩膀:“鸳鸯锅,糖醋肉。”
“好,鸳鸯。”甄远站起身,捏捏他粉扑扑的脸蛋,“老公给你炸糖醋肉去。”
出了卧室,见客厅沙发上躺着个人,走近一看,是岑楚。
甄远看看他身上的高领毛衣和羽绒服,差点笑出来,又往他腿上看几眼,觉得奇怪,手指头伸进牛仔裤破洞里戳了戳。
然后真的笑出了声。
凌尘听见笑声跑出来,见岑楚躺那儿,眼睛瞪得老大:“他什么时候来的?”
甄远示意他小点声,等凌尘走近,憋着笑指指岑楚裤子上的破洞处:“你摸摸。”
凌尘翻白眼:“无不无聊啊,不就一条秋裤吗。”虽然这样说,却还是忍不住伸一根手指进去戳戳,“这家伙这么爱美,竟然肯穿,阿姨真是厉害了。”
甄远脸都憋红了:“你也买一条。”
“秋裤y吗?好呀,我等下就下单,顺便再来个渔网袜超短裙,要不要?”
“要点脸好吗?”岑楚懒洋洋睁开眼,“我这大活人躺这儿呢,也不知道害臊。”
“讨厌!”凌尘一跺脚,往厨房跑,“甄远明天记得改密码!”
甄远坐岑楚对面,拿根烟咬嘴里,看看岑楚,皱眉,丢开打火机。
岑楚坐起来:“给我一根。”
甄远声音冷淡:“一根什么?”
岑楚笑笑:“按摩棒。”
甄远笑出来,从糖罐子里拿了根棒棒糖丢给他。
“你是不是跟姚女士串通好了,这是要强制性戒烟戒酒啊。”岑楚拆了糖纸,看两眼,不满意,“这么小?”
“闭嘴吧你。”
岑楚将棒棒糖塞嘴里,笑眯眯的:“你终于肯跟我说话啦。”
甄远忍了这么些天,早就不想忍了:“岑楚你知道你那天什么样吗?你他妈喷了我一脸血!把我……把我家小可爱都吓坏了你知不知道!”
小可爱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冲出来:“谁他妈吓坏了,你才吓坏了,你全家都吓坏了,不对,你全家也包括我,就我没坏,其他都坏了!”
甄远赶忙摆手让他进去:“没你事,赶紧把菜弄弄。”
“不许说我坏话!”凌尘瞪他一眼,这才转身回了厨房。
岑楚按着肚子,肩膀直抖:“我,我不行了……”甄远一抱枕砸他脸上,岑楚顺势接住抱怀里,喘口气,说,“那天是意外啊,我真没有想不开,哎我可真倒霉,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甄远双手抱臂:“说。”
岑楚摆好架势,正要说,就听门铃响了。
“是红毛吧?”
“你先酝酿一下。”甄远起身过去开门。
还真是红毛,换了鞋进来:“远哥我跟你说,我刚才去找我表哥,看见池睿川……”猛地抬头看见岑楚,卡住了。
岑楚朝他笑笑:“我前夫啊?继续,他怎么了?”
红毛抓了抓已经变成黑色的头毛,一脸尴尬:“啊,也没什么……”
甄远看了岑楚一眼,按红毛坐下:“说吧,你这话说一半不是更让人难受吗?”
红毛搓搓手:“那我真说了啊。”
岑楚将手里的抱枕丢过去:“快说吧你。”
“我看见他不停打电话,也不知道打给谁,那边没人接,他就开了免提将手机丢办公桌上,扯了领带扶着额头在那里来回转圈,他看起来很生气……”红毛指指额角,“这边都能看到凸起来的青筋。”
岑楚挑眉:“然后呢?”
红毛一拍大腿:“然后那边终于有人接了!是个陌生男人,张嘴就嚎哭,说什么‘你他妈别再打了,人是死是活给我个话,老子去自首还不行吗!’这样的,然后就挂了。我天啊,你们不知道当时池睿川那表情,我……我真形容不出来……太可怕了。”
岑楚拿起水杯,垂着眼喝水。
甄远又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走了啊,听里头一阵哐哐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