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重重地点了下头,说:“我会的。”

柯西宁笑了一下。

心理医生叹息道:“路铃,可我认识你啊。”

他拂去路铃额头的秀发,轻轻地落下一个吻。这个吻不带任何qíng_sè的味道,它是温暖的、治愈的、虔诚的。

路铃不敢置信地、慢吞吞地抬起头。

心理医生轻声笑了,他握住路铃的手说:“嗯,你失踪这段时间,我想清楚了。”

“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很喜欢你。”

“舍不得你离开我。”

江喻飞喊道:“cut!!!”

沈新南和柯西宁都松了一口气。ng那么多条之后,终于过了。

柯西名的目光往江喻飞那边瞥去,发现原本坐在他身边的那人,早就走了。

沈新南也觉得很奇怪,他走过去问:“影帝呢?”

“哦。”江喻飞解释说,“在你们拍最后一遍的时候,他中途说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沈新南摸着后脑勺说:“那吃饭的事,还作数吗?”

“你小子。”江喻飞笑骂,“怎么就知道吃啊。”

沈新南不满地嘟囔着:“哪有,我也挺关心西宁哥的事啊。”他这说话的声音非常轻,轻到没有人听清。

江喻飞本想坐到靠椅上,结果定睛一看,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

那靠椅被严叙坐过之后,表面看着是一点事都没有,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靠椅上的那层牛皮被刮去了一小层。江喻飞心疼地看着椅子,心想,这严叙坐在这里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竟然能生生磨去这么一小块皮。

《宫闱》剧组这边,明显比《呓语》热闹许多。

人多,事也更多。

严叙去而复返的事,没几个人知道,除了阿杰,就是默默关注的白梓蕴。

这几天,拍的都是现代戏,他们穿的都是现代的戏服。这场戏,白梓蕴穿了一件做工良好的西装,他本人又是衣架子,唇红齿白的,衬得他身姿特别挺拔。

一场戏拍完,刘云满意地拍了拍手:“不错,小白你演得很好。”

白梓蕴谦虚地露出一抹微笑。周边围上来许多人,对他嘘寒问暖,擦汗递水。

他稍微弯下腰,双手合十,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大家,辛苦大家了。”

白梓蕴这人非常会做人,他在剧组的人缘非常好。看他这样,一堆人坦然地笑着,齐声说道:“我们不辛苦啊。”

话音才落,众人都齐齐地笑了。

白梓蕴也跟着他们一起笑,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特别好看。

中场休息,大家都散去,各忙各的活。白梓蕴坐了一会儿,就走到了严叙的身边,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白梓蕴先聊了几句关于《宫闱》剧本的事,但严叙根本没有搭理他。

“严老师。”白梓蕴索性单刀直入地说道,“您是不是去隔壁剧组找柯前辈了啊?”

严叙瞥了他一眼,问:“我去见我的爱人,有什么不对吗?”

白梓蕴的脸黑了一层。

但他能混到这种地步,哪里是会被几句话就气到的个性。他愣了片刻,就又随口说了几句话,但见严叙毫无反应,也觉得自讨没趣,没过多久,他就走了。

阿杰走到休息室这边来,说道:“老大,应该就是今天晚上。”

严叙和白梓蕴合作过多部剧。白梓蕴此人,状态和情绪都很多变。他的第一部 戏是网剧。这部网剧被观众誉为“第一网剧”,以缉毒为题材,非常经典,至今很红。而白梓蕴作为剧中的男一号,却不是一个正面角色,而是一个毒贩子。这毒贩子自然也深陷于毒瘾之中,无法自拔,害人害己。

此剧就是别具一格在以反面人物为切入点,讲述毒贩子和缉毒警察的故事。

据说,白梓蕴为了更深刻的入戏,曾亲自去戒毒中心,和一些正在戒毒和戒毒成功的人相处过一阵子,亲自感受他们的痛苦与折磨。而就是这段经历,让白梓蕴更好地理解了角色,他在剧中演绎的“瘾君子”非常真实、可信,深入人心。

之后他出演的几部剧虽然演技还算可圈可点,但都没有第一部 戏让人惊艳和印象深刻。

许多人评价说:“白梓蕴肯定为这部戏下足了苦工。这甚至是他的演技巅峰。”

极少有人知道,这份苦工,却是他投机取巧、歪门邪道上来的。严叙也是以前和白梓蕴拍戏的时候,偶尔在休息室发现的这一秘密。他知道这是白梓蕴最大的把柄。但白梓蕴很能忍,只会在每个月的某一天,和他的身边的一群瘾君子,一起在会所开始他们疯狂的派对。

严叙从被白梓蕴威胁的第一天,就在等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傍晚,柯西宁回到酒店。

一天的工作量,已经让他非常疲惫。但是他还需要接受《等你》电台的二次采访。《等你》这档节目,在晚间八点播放。这次节目组通知他,需要在节目上唱一首歌,歌曲随便柯西宁自己选择。

柯西宁只是个演员,他不是歌手。很多人能在唱、演以及导中随意切换,多方面发展。但柯西宁没有想这样尝试过,因为他唱歌非常一般。不至于难听,但就是不太好听。

扬长避短。柯西宁他几乎没怎么唱过歌,唯一一次认真地唱歌,是他决定用情歌对严叙表达心意的一天。

那时候,他和严叙早已暧昧多日,但谁都没有点破。

他花了好几天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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