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西宁:“……”

总有种说“闺蜜”男友坏话,却被偷听到的尴尬感。

蓝宇说道:“好啊,你坐过来。”

苏灏也很不客气地坐到床边,头也不抬地洗牌:“你们会玩什么?打金花、斗地主、还是干瞪眼?”

柯西宁和蓝宇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两人的社交就有限,更不提玩扑克牌了,苏灏说的三种玩法,他们只听过中间那一种。

蓝宇提议说:“那就斗地主吧。”

苏灏说了声“好”,他的手指翻飞,洗牌的方法非常熟练而且帅气。

每斗一轮,输的那一方就被赢的那一方,贴上纸条。他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好几轮过后,蓝宇和柯西宁的脸上已经有无数张纸条了,而苏灏那张俊脸上依旧干干净净的。

蓝宇全程都在输,被苏灏玩得团团转,虽然只是打牌,但还是有些憋屈,毕竟是他的男友,那么咄咄逼人地不让他,也有些说不过去。

他真困了,打了个哈欠儿说:“就玩到这里吧。”

苏灏有些意犹未尽,但赢了牌心情很好的他,没有强迫他们继续玩,只是说:“下次我交你们新花样,纯粹斗地主太无聊了。”

蓝宇说了好。

苏灏就拿着牌走了,忘记说晚安。

真等苏灏走了,蓝宇却有些睡不着了。他想着柯西宁和他讲的话,越想越不对劲,睁着眼到了半夜,直到后半夜才渐渐进入梦乡。

虽然只是被东东的爪子划伤,不是用牙齿咬的,但第二天一大清早,柯西宁为了以防万一,去医院打了疫苗。

柯西宁看着手上的伤口,突然问了医生一句:“如果原先很乖顺的猫咪,突然变得很狂躁,还爱伤人,是什么原因?”

“这我不太清楚。你得把猫带到兽医那里去问问。”对方说,“不过据我这么多年的推断,猫咪有可能是进入了发情期,也有可能是陌生人的侵入,或者是主人身上带了它不喜欢的味道,比如香水啊之类的,让它产生狂躁。”

柯西宁若有所思地说了声谢谢。

……

回到公司,柯西宁见到容雪,不太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主动问道:“雪姐,今天有什么好剧本,我可以接的吗?”

容雪又收到了几个剧本,但和上次那三个大同小异,只会更差,没有好的。

她摇了摇头,柯西宁有些沮丧。

容雪安慰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的事付总也挺上心的,他也会帮你留意的,我们再等等,总会有好剧本上门的。”

柯西宁很快地调整好了状态,笑着说:“嗯,那今天的主要工作是什么?”

“今天……”容雪帮柯西宁看了眼行程,“今天有个电台采访,就那个《等你》,是一个挺有名的金牌电台采访了。”

确实挺有名,但是这年头听电台的少之又少,这《等你》的节目能存活下去,完全靠着多年来的情怀和老粉在支撑。

电台录音室。

即便不会露脸,主持人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我们请来了一位老朋友,他演过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电视剧,深受观众喜爱。我说几个他的作品,你们肯定能认出来……”

一段话落后,柯西宁介绍了自己。

主持人笑着说:“西宁,你知道吗?每一个来我们电台的明星,都会准备一个拿手节目,你今天给观众带来的惊喜是什么呢?”

所谓的拿手节目,《等你》的节目组早就准备好了,柯西宁只要按着稿子念就行了。

他酝酿好情绪,深吸一口气。

“我为观众带来的是泰戈尔《飞鸟集》中的一段。”柯西宁开始对着稿子念,“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

……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接下来了。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阿杰随手转了一个电台,青年独有的干净嗓音,伴随着电流的沙沙声,像一缕暖风渐渐地吹进人的心头。

他一听是在朗诵,严叙和他都没这个文艺的兴趣爱好,便想再换个播放时事新闻的电台。

严叙疲惫地靠在车后座的椅背上,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听到柯西宁的声音又忽而睁开。

“别换台。”严叙皱了下眉。

阿杰不明所以,哦了一声。

严叙让阿杰把车停下来,阿杰便把车靠在了一边。这下周围没有车辆急驶而过的噪音,没有风呼呼地吹过来的动静,很安宁。

阿杰也屏息不敢说话。

整个车里只有柯西宁念诗的声音。

“鸟儿愿为一朵云,云儿愿为一只鸟……”

严叙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等到柯西宁结束了《等你》的采访,他才缓过神来,对阿杰挥了挥手说:“开车吧,去见刘导演。”

其实这诗歌听到后来,阿杰确实听出这是柯西宁的声音。因为柯西宁朗诵的语调和平常说话的语调不尽相同,所以阿杰一开始才没听出来。但是看他老大的反应,再仔细听听,便猜出了朗诵者是柯西宁。

阿杰摸着鼻子笑了笑,心想老大和嫂子可真是相爱。

作者有话要说:  注:文章中柯西宁朗诵的诗歌,节选于泰戈尔的《飞鸟集》。

第22章 呓语

柯西宁担忧东东的病情和心理情况,回到蓝宇家后,就立即把防疫院医生的话完整地复述给蓝宇听。

蓝宇闻言愣了一会儿,琢磨着否定了第一条:“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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