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都放了,做什么马后炮。”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如果下面真的是什么江湖人,也不会因为我们放箭就怎么样。”

“是不可以,但他们却能找我们报仇。”

“这……”

“我们都没有什么功夫,如果被找上门,定然死无全尸。”

“但下面已经没有声音了,或许那群人已经走了?”

“我们在上面,这么远,没有人能看清我们的脸。”

“更何况,就没有人想要为金铺头报仇?”

“金铺头只是失踪,还没有死。”

“你觉得他有可能活着?”

“虽然金铺头的脾气并不好,但在场的,谁没有受过他的恩惠?”

“他的失踪,多半就是下面这些人搞出来的,不为他报仇,都不像个男人。”

叶孤城侧耳听着,一直呱呱呱说个不停的是同一个人,想来就是他用这些牵强的道理山东其他人一起放箭。

这么牵强的道理,真的能打动人心?

经历过武当山群英会的叶孤城不得不承认,还真的可以。

只要一扯到恩怨情仇,扯上道义,人就格外容易被打动。

人可以被骂臭虫,被骂狗屎,却不能被说不讲义气,不能被说不像个男人。

天知道这些风气是怎么开创的,但在激将法中却是最有效的。

叶孤城心里琢磨着,如果将那煽动人的头儿给逮住了,或许能从他嘴里撬出一些信息?

毕竟,他手下养了一个很有用的拷问小队,虽然人是少了些,但工作起来却很有效率。

只要人落在他们手里,就没什么是问不出来的。

叶孤城打定主意,更加收敛气息,就等人再走近一点,趁其不备,把人给绑了。

叶孤城才的并没有错,那一声令下放箭的,恐怕是这群人中的主心骨,口才也很不错,要不然绝不可能把其他人说动了放箭,毕竟,无论是伤到无辜人士还是被江湖人追杀,都不是闹着玩的。

那人手持一个火把,一马当先,也多亏了手上有东西,叶孤城才能在忽明忽暗的夜晚中看清他的脸。

是一张并不是很年轻,却很精明的脸。

看上去莫约三十,人生得平庸,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安分的光芒。

他似乎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叶孤城有些失望,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人眼中闪着精明的光,定然不会是死士心腹一类的人物,因为他不能让人信任。

所以,他十有八九就是个打杂的,也有可能是收钱办事。

叶孤城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其他办法,谁叫他对现在局势并不是很清楚,说到什么都好像没有头绪。

为了整理出少的可怜的头绪,就算是打杂的人也不能放过。

那人道:“小心脚下,有箭。”

叶孤城暗中点头,稳了,就是这声音。

起码人肯定是对的。

他或许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英勇,当仁不让地走在第一个,还与后面的人隔了一些距离。

他似乎很自信,自信这里没有藏别人。

想想也是,那么密集的箭雨,但凡武功差一点都无法避过去。

想要不受伤,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蹲下来,在地上挖一把泥土。

泥土是干的,没有血。

切了一声,恐怕这人心中,人一早就跑了。

但还没等他哀悼自己并不存在的功绩,眼前却突然一阵发黑。

身体陡然一软,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晕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叶孤城直接将人装进了麻袋里,天知道他这么个仙气飘飘的人物身上为什么会有麻袋。

叶孤城:为了防患于未然。

人手中的火把随着力气松懈向下坠落,但叶孤城怎么可能让火把落在地上引起火灾?

他手稳稳地端住,顺便还把火把上的火给灭了。

也是非常贴心。

他也不知道身后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发现这人失踪,当然是越快撤离越好。

叶孤城当机立断,跑!

然后就飘飘欲仙地跑走了。

叶孤城带着一个大累赘回到了小院。

他没有把人扛在肩膀上,因为那样实在是太不雅观,而是用两只手指头,将装人的麻袋捏了起来。

他的腕力实在惊人。

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怎么说也要一百多斤,更不要谈被装在麻袋里的男人还很壮实,叶孤城竟然能将他一路提着过来,甚至还用轻功赶路,起码能说明他的力气不小。

院门口有守卫,是白云城的下属,为了他们城主的安全,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班,特别敬业。

看见叶孤城,他们先露出了梦幻一般的笑容,但等到看清楚城主手上提了什么,却大惊失色。

怎么能让城主提着麻袋?

简直痛心疾首,他们应该找人跟着城主的,让城主提着一个人回来,这绝对是他们的失职!

也是非常难过了。

叶孤城道:“丁大和丁独秀在?”

他已经意识到了两人的重要性,无论去哪里都要带着。

因为叶孤城发现,只要自己出白云城,就一定会遇上一些不想遇见的麻烦事,而这两兄妹,似乎总有发挥能力的余地。

白云城的人才很多,但他们的才华还是极少有的。

下属立刻道:“丁大在!”

丁独秀小姑娘出去轮班了。

叶孤城道:“好。”

他又道:“让丁大好好审审他。”

这一句话,就让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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