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俏看出他的僵硬,猴到他背上,从他的颈椎一寸寸摸到尾椎骨。章年卿表情狰狞,粗鲁的将冯俏从背上拽下来。冯俏跌在锦被上,咯吱笑道:“舒不舒服,舒不舒服?”章年卿还没回答,只听冯俏道:“不舒服吧。那你昨晚还还总压着我问,懒得理你,你还来劲儿。”
章年卿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道:“冯俏,你还有没有点闺德!”
冯俏眨眨眼,乖乖道:“那我不摸你了。”
章年卿一噎,僵硬道:“你这是矫枉过正。今,今明两天是罚你。以后你可以不必在闺房讲闺德。”
冯俏乐的满床直打滚。
第三天,章年卿带着冯俏回门。纵然章年卿闭着眼睛把冯府和孔府走一遍,还是要走个过场。
冯俏被孔丹依拉进屋子里问东问西。怕冯俏尴尬,孔丹依只问一句:“你把东西给他看了没有。”
冯俏一愣,“我忘了。”
孔丹依脱口而出:“前晚章年卿在哪里睡着?”
冯俏埋进孔丹依怀里,抱着她的腰。喃喃道:“他在新房里睡。”
“他对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很好的,娘。”
新女婿上门,章年卿被一碗鸡蛋为难在门口。孔丹依一口气打个八个荷包蛋,冯俏都进门和母亲说了好半天话了。章年卿还被耿直下人拦着和鸡蛋死磕,他吃的直打嗝。
冯承辉笑眯眯的,不紧不慢道:“你丈母娘喜欢你,特意为你煮了八个。你慢慢吃,不急不急。”
章年卿喘了口气,从碗里抬起头:“冯先生,你当初娶师母的时候。孔夫人也给你煮鸡蛋了吗。”
冯承辉不堪回首道:“何止,衍圣公子女众多。我在丈母娘那吃了五个鸡蛋,冯俏的那些舅舅小姨可一个没饶过我。”
章年卿错愕的捧着碗,欲哭无泪:“先生知道不好受,怎么还要为难学生。”
冯承辉顺着美须,依旧笑眯眯道:“不怕不怕啊。衍圣公昨日特意来对我说,俏俏没有兄弟姐妹,我这边的鸡蛋就由他那边的孙子辈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