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到死都忘不了这声音,最开始,引诱她学噬魂术的人是他,后来,靠着她搭北夜齐的人也是他,他像一个鬼魂一般在她身边阴魂不散,掌控着一切。
北夜齐嗤笑道:“倒也不算太笨。”
他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女人,若你腹的孩子是北夜齐的,那你肯定要随着他一起下地狱了。”
☆、286.第286章 谢柔的计谋
286.第286章 谢柔的计谋
他笑得分外邪魅,“你可不得感谢我?”
谢柔紧紧咬着下唇,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屈辱,她腹的孩子的确不是北夜齐的,她被那黑衣人强迫失了身子,后来还有了身孕,她这才使计诱惑了北夜齐要了她。
谢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二皇子倒是深藏不露。”
北夜权讽刺一笑:“坐皇位的人,哪个不是双手鲜血?朕若不是深藏不露,早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北夜权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位置,他迫不及待地想将以前被欺辱的都还回来,他将五皇子府,秦府那些被充入掖庭的女眷全部收到后宫,在这种极端的宣泄找平衡感。
看到谢柔脸的震惊,他快意得很,那些一出生耀武扬威的人,最后他们的一切不还是属于自己。
谢柔却在他的快意看到了自己的柳暗花明,处在这种环境的她机会不多,这次若错过了,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或许等不了那么久,这孩子出生之后,还不知道有什么命运在等着她。
她用衣袖沾了沾眼角,语气悲凉:“从头至尾,我都是皇您的棋子,但我心里却从来没怨恨过您,能为您夺下江山出一份力,谢柔也是死而无憾了。”
北夜权见她变化得如此之快,不觉来了几分兴致,他自然知道这谢柔在演戏,索性也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演下去。
她叹口气道:“我一个女子,将身子给了皇您,心自然也给了您,只是当时我不知道您是谁,不忍将这孩子落掉,只能赖到北夜齐头,如今我也没什么好挂念的了,只盼着皇以后能待这孩子好,别告诉他的母亲是谁。”
北夜权捏起她的下巴,低声道:“你是被先皇驱逐了的五皇子庶妃,可别忘了你的身份,朕自然不会让他知道他有个这样的母亲。”
谢柔神情很是悲凉:“罪妇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心爱慕皇,无论身在哪里,都会时时刻刻念着您。”
谢柔本来长得不错,怀孕了之后更是显得珠圆玉润,虽然被囚禁了起来,但北夜权到底是念着自己的孩子,没给她苦头吃,即便在这破落小院子,也风采未减。
她故意露出自己脖子下雪白的肌肤,北夜权离得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谢柔察觉到北夜权的变化,本来是跪着的,身子一歪,歪到了北夜权怀里,北夜权一震,谢然却仿若吓了一跳,连忙挣扎着跪了起来,连声道:“皇饶命啊,罪妇一时头晕,真是罪该万死。”
北夜权当然知道她这番作态的目的,只是被她这么一撩拨,心头也起了一把邪火,再说了,她既然一心取悦他,当然是算是个识相的,北夜权迫切地需要这种虚荣感。
只是个阶下囚,他想让她圆圆,想让她扁扁。
他一把将谢柔抱了起来,谢柔吓了一跳,心头却一阵窃喜,北夜权似笑非笑道:“你现在怀着身孕,行不行?”
谢柔低着头,语气有些娇羞:“月份不小了,胎像已经稳了,皇小心点,定然无事。”
☆、287.第287章 绣活
287.第287章 绣活
她之前为了尽快巩固自己地位,将这些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不然她怀着身孕到生下来,林林总总得要一年,北夜齐怎么可能为了她守身如玉?
跟着北夜权的太监是新提拔来的,他一直跟着先皇身前的总管太监学本事,虽然经验不足,但心理素质过硬,北夜权进了院子得有半天了,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要将耳朵堵起来,眼睛闭起来,知道的越少越好。
这段日子谢然过得十分平静,也没有谢柔时不时地来挑衅了,谢府的一草一木都柔和了许多,日子一闲下来,谢然便有了时间修炼,整日里忙得团团转,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悠闲。
这日,谢然正在学着绣花,她在现代的时候没拿过针线,到了这里,却也没练习过女红,这么长时间了,她却连个小花还绣不了。
这里的新娘子出嫁时的嫁衣都是自己一针一线地做出来的,到了她这里,却是江月如帮她做的,这让谢然每每想起来便十分汗颜。被谢荣笑话了好几次,谢然一时气不过,索性也拿起绣针练一练。
雁回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见谢然在绣花,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小姐,你还会拿针线啊。”
她兴致勃勃地凑去看,见那揉成一团歪歪扭扭的针脚,不禁有些迟疑道:“小姐,你绣得这是什么啊,是……小老鼠?”
谢然大受打击,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什么小老鼠,我绣的是小鸡仔,你看哪里有老鼠是黄色的啊。”
雁回委屈地扁扁嘴,嘟囔道:“哪点像小鸡仔。”
谢然便将绣线扔下,伸了个懒腰:“正好我绣累了,要不揍揍你,当做放松放松了。”
雁回闻言差点将抱在手里的水盆扔了:“小姐,奴婢说的可是实话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