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声音提高了些:“怎么不回答?你究竟去哪了?”

旁边看热闹的,见一个姑娘抓着一个公子,顿时觉得好戏演了,石寒在这一带名望很高,立刻有人认出了他:“哟,这不是石夫子吗?”

有人好:“那这姑娘是谁?”

回答的声音有些嗤之以鼻:“这你都不知道,这位当然是公主了,石夫子跟公主的事啊,都传遍整个南陆国了。”

石寒怕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只好沉着脸道:“公主请自重,在下去了哪,恐怕跟公主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他毫不客气地挣开锦妙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锦妙只觉得手一空,石寒用了瞬移,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绿蒲追来,见一群人围着锦妙,虽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眼的鄙视之意却十分明显,心酸之余又有些愤怒,大声呵斥道:“都不要命了?敢对公主指手画脚的?”

围观的百姓也不愿惹事,她喊这一嗓子,便都散了,锦妙眼神有些迷茫,风将她的发丝吹得很乱,养尊处优的公主仿佛一瞬间变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绿蒲迎去,忿忿道:“公主,这些人都太放肆了!您得派人好好教训他们!”

锦妙愣了半天,开口时嗓音有些嘶哑:“那些侍卫呢?”

绿蒲没料到锦妙会问这个,一时有些欲言又止,锦妙看了她一眼,她才勉强道:“奴婢也不清楚,但理应都在咱们附近的,皇……先皇吩咐过的,他们要贴身保护公主,一刻也不得离开。”

锦妙嗤笑了一声:“恐怕现在早不知道去哪逍遥去了,父皇不在了,他们有什么理由一直守着我这个公主?”

绿蒲忙道:“公主,他们都是先皇手下得力的暗卫,哪有暗卫能随便离主子而去?他们平时不轻易现身,公主别多虑了,咱们回去吧。”

“绿蒲。”锦妙搭在绿蒲臂手忽然紧了紧,“你说,本宫与石寒,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绿蒲愣了愣,才试探着道:“公主,依奴婢看……”

她是想说,石寒夫子那么不懂怜惜您,那样的男人,算在一起了,又有什么用。但作为锦妙身边的贴身奴婢,她任何人都要了解锦妙,一旦公主认定的东西,怎么也要到手,这些年,公主对石寒的执念已经深入了骨子里,她明白,公主想听她说什么。

☆、368.第368章 躲不过

368.第368章 躲不过

她将这话咽了回去,轻轻道:“公主,石寒夫子的确是冷了一点,但也算一个正人君子,要不然,您再努力一把?”

锦妙的眼睛里果然放出光彩,用力地点点头:“是啊,没准这次他能答应了呢,本宫已经努力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轻易放弃?”

绿蒲心里有些酸酸的,本来公主作为先皇最宠的一个女儿,该是有一帆风顺的人生,没想到她遇到了石寒,像她命的一个劫数似的,躲也躲不过。

北夜权想出的那个办法很快被实施了,江南的许多富庶之家都被找由头抄家了,可是一切并不是北夜权想的那么简单,江南贵族各家之间关系盘根错节,许多都是做生意起家,一下子这么多人被抄家,人们也品过味来了,这是朝廷没钱了,在想法子揽钱啊。

许多绸缎庄,米庄,胭脂铺,甚至丹药行都关门了,一时间人心惶惶,心里只觉得君主远不如一任君主仁慈。

冬日一日一日更寒起来,谢然一贯怕冷,屋里烧了地龙,被子每日都要晒得暖暖的,即便如此,谢然钻进被窝里的时候,手脚还是冰冷。

邱鹿白给她暖,起谢然,邱鹿白像是一个大火炉一样,与他一起待在被窝里的时候,不一会儿要热得掀被子。

谢然睡相不太老实,往往邱鹿白醒来的时候,看见媳妇八脚章鱼一般趴在自己身,被子早被她蹬到一边去了,他只得无奈地笑笑,然后重新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自从回邱鹿白狠狠地治了秋水一次,她安分了许多,整日待在碧水院里,倒是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在夜里咬碎了一口银牙,邱母忙着处理邱府的账目,理了许多日,才发现账目虽然杂乱,但一点错漏都没有,更重要的是,府没有存银,邱母想了想,觉得儿子并不像这么没成算的人,他手里想必有银子,至于这府里的,她先管着,等下月的月俸到了,她再慢慢地管起来。

宫里的冬日,色彩要更丰富一点,宫里的那个小宫女已经升为了美人,阶品虽然不高,但晋升速度如此之快,也不由让高位嫔妃有些忌惮,但她自成为了北夜权的妃嫔,几乎没有出过门,宫里有什么宴会她也基本不参与,只有高妃跟交好的姐妹钱妃说了一句嘴,这个美人长得颇像之前那位谢氏。

钱妃小声嘀咕道:“那谢氏不是已经被流放了吗?”

高妃露出神秘的笑容:“谁知道去的到底是不是……”

这句话还没说完,她意识到不妥,钱妃瞪了她一样,恨不得将她的嘴缝起来:“这话可不能乱说,那位美人受宠得很,你跟我这说几乎也算了,千万不能到旁处说嘴。”

高妃立刻噤若寒蝉,不再接着说这个话题。

谢柔靠在软塌,黑丝披在双肩,衬托得脸颊分外白皙,她保养得很得当,小腹平坦,一点也看不出来像生过孩子的人。

宫女用温热的玫瑰花汁给她浸手,玫红色的水漫过雪白的肌肤,一股玫瑰的香气立刻溢了满室。

☆、369.第369章 除夕

369.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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