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轻飘飘一句话,却令浣月惨白了面颊。
去教坊司,那岂不是落了贱籍?她是等着做凤凰的人,又岂能去那种地方?
可面前这人是摄政王妃,若是她真要自己去教坊司,那也没法逃。
浣月抬起头来,见帘后那矜贵女子正低头拨弄着茶盖儿,瞧也没瞧她一眼。若非浣月是梁妃的人,怕是这摄政王妃都不会传她,只会和前两日一样,叫丫鬟和嬷嬷来打发了她。
“奴婢……”浣月白着脸,颤颤道,“奴婢知错。”
“自个儿挑吧。”姜灵洲懒得说话,她身旁的白露接上口了,“是好端端地嫁出去,还是去做个贱籍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我不是酒量不行,只是佛祖不让我喝酒。若我真喝起来,千杯不倒。【冷酷装逼脸】
姜灵洲:呵呵,走了,我和装逼犯说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