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倒写的王?
“不对,你的意思是柳瑾借着挖水井的机会给自己挖了个密室?”司徒乐托腮:“也不对啊,这水井才多少土啊,挖个密室得把下面都搬空了。而且他前期是靠着谄媚帝王才得的权势,司礼监里还有跟他争宠的,这地位不牢,怎么可能在东城买屋置地。太监一般都爱在西城买房的。这样一出门皇商什么的,都要奉承他们。像戴公公,邱公公他们私产就在西城,我还去玩过呢!”
给自己找了佐证后,司徒乐继续分析道:“后期他任监军远离京城,鞭长莫及的,怎么就能确保自己挖密室不被人知呢?”
司徒乐灵光一闪,问得小心翼翼:“贾琏,你是不是又被骗了?”像《七煞拳》什么的,书房里翻到了,就信以为真的。
贾琏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伫立在井边的“媳妇”,克制着一把推人下井的yù_wàng,和善道:“所以他才是大枭雄,那些同期跟他争宠的早就籍籍无名,而他名垂史册。”
司徒乐:“…………”
“下去,往下八尺寻水草下边的长方形石子左转三圈,然后关注右边打开的石门。”贾琏一本正经,面无表情:“不想告诉你我从哪里知道的。”
司徒乐嘴一撇:“还不容我分析分析,本来就不合情合理。”
话虽然如此,但是司徒乐还是听话的解开水桶,比划了一下九尺左右的长度,一头捆紧在石案上,一头将绳索绑在自己腰间,正跨步打算下水井,便见贾琏从包袱里取出萤囊。
“照明。”贾琏揉头,看着颇傻大胆的司徒乐,忧心忡忡道:“这萤囊系着的绳子刚好八尺,我缓缓放下去,你看着它照明,知道吗?注意脚下安全。”若非他手不行,还真习惯了自己干。
“这水是活水,我现在还没换个妻子的念头,别给我失足溺水了。”
“我……”司徒乐磨牙:“还真谢谢。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
边嘟囔着,司徒乐小心翼翼的往下攀岩,越往下空气中带着湿气越多,若非有个萤囊照明,他还真分辨不了什么水草什么石块的。
这九千岁绝壁脑子有坑了,别人最多枯井里埋个宝,他居然活水井里埋,也不怕失足落水?收刮了这么多宝贝,怎么运送下来啊?
“阿嚏。”贾琏放着绳子的手一抖,目光定定的往眼黑漆漆却透着抹幽光的水井,默念:司徒乐,最好别给背地里骂我!像先前那一声枭雄倒是不错。
贾琏回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目光投入井中不自觉便多了一分,时不时余光幽幽扫眼地面上的草坪。他这些机关设置是随着他权势地位稳固后,修建而成的。至于图纸来源,那便要感谢工匠和摸金校尉了。
贾琏眼里闪过一抹佞笑,自古修建皇陵密室,能有几个活命呢?他周旋保下工匠的家人,那些工匠自当乐意为他效劳。
这千岁府便是他为自己修建的坟墓。
“喵喵喵。”贾琏敛下对往昔的感叹,往进井里探了一下,按着先前约定的方式联络着。
“汪。”司徒乐听着上面的猫叫,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声。他这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触过这么“恶心”的一坨玩意。
破个长方形,这玩意明明是角先生。
贾珍可是送了好几箱“风月玩器”。他闲着没事,倒是一一看过。
磨磨牙,司徒乐掏出腰间的手帕,将长满水藻的长方形捏着缓缓朝左转动。
滑腻腻的水藻与掌心接触,司徒乐眉头完全拧成了川。他打小……正想着若是贾琏被诓了,他该如何是好的司徒乐,忽然面色一惊,两眼露出茫然看看真能转动的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