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天能找到一个夫君,如贵人跟夫人这般共处的更好。
芷说道:“最近几天陛下是忙了些吗,好些日子没见他来了。”
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或多或少她们感觉到了,最近禁苑的气氛都与往常不一样,以往绕道而行的禁军偶尔也会打马经过此处,那一声声嘶鸣之声告诉她们,最近宫里,甚至京城可能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动,不然贵人也不会这么久都不来。
柳夫人孕中比平时更红润了些,皮肤也比平日里好了。
从那一次跟女儿离别以后,她开始多梦,总梦见以前在许府时候的事情,当然这些事粗枝大叶的男人不知道,其实两个贴身暗卫哪会不知。
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懂,虽然柳夫人面上看上去每天还是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其实心底里藏了许多事,连贵人这么亲密的人也不愿意讲,女儿也跟她闹成这样。
私下里的柳夫人其实挺可怜的。
芸眼见,看着远处有人影晃动,飞也似的过来。
“是陛下。”连芸都激动起来,他能来说明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
“嗯,是他。”柳夫人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自从怀孕以后她跟贵人反倒是疏离了,这个孩子,在她看来是不该来到世上的。
贵人恹恹的歪在辇轿上,看起来很不好。
“陛下。”芸准备上前扶他,却被他烦躁的推开。
这个声音不是她,他心里很清楚,他不敢挣开眼睛,生怕一睁眼眼睛见到个女人就扑了过去。
“如月,过来!”她怎么还不过来。
柳夫人早就看他不对劲了,在他吼出来那一嗓子,叫出来那一声的时候她便发现了,他与平常不一样,像以前,他绝对不会这样对身边的暗卫,也不会这样大声叫自己。
“你怎么了?”柳夫人平静的过去,却被人一把抱住,那人迫不及待的咬住她的嘴,吸她,想把她吸到身体里,吸到骨子里一般,吸到她无法呼吸。
大约是感觉到他身体与以前不一样,若是换做以前,她一定当场就哭了。
“怕不怕?”他努力平静下来,挣开眼睛,眼睛因长时间的隐忍变得通红。
那一瞬她明白发生了什么,强忍住心里的不适感,可脑子里面一盘混乱,这种感觉太熟悉,多年前,她也是中过一种药,这药让人会产生幻觉,可她自制力却没有她那般好。
男人抱住她的身子,感觉不适感减轻了很多,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
弄她。
——
来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抱进寝室,连门都没关。
芷和芸见状,乖巧的跑过去关进了门,守在门口,她们早就习惯了。
自从她说身子不好以后,他已经很忍耐,很久没有这样了,今日进了屋子就把她的衣服扯开,啃她,像一个饿了许久的人,啃到诱人之处,不耐烦等她自己捧着过来,一手压住她的手,一只手自己捧着吸。
她脑子一下就懵了。
难道自己当年也这般孟浪的求过他?
那时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许在颖是一个极能克制的人,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醒来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而他的样子,看起来是幸福的。
当时的自己一定想今天的贵人这般孟浪,才会让许在颖以为自己是真心悦他。
这个谜一般的男人,在知道真相以后,才会变得低沉,萧索,晚年甚至被人戏弄也不知。
他不是不知,只是他伤透了心,活着如行尸一般。
嘶——小衣被他几乎是扯了开来。
她从没这样可怜过,在一个男人面前,他竟然不顾一切的往下亲,亲到丛林深处。
脑子里面想不了太多,她只是知道这个男人他现在不正常,可她止不住的抖,止不住的颤,还有些馋。
她馋了。
她一直带着罪恶感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觉得谁也对不起,对不起许家,对不起皇后,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那些繁杂的念头缠绕着自己那么久,她甚至觉得自己才是万恶的源头,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灭了许家。
但近日的事实告诉她,许家的覆灭只是皇子们争权夺势的一个牺牲品,他想发泄自己的不满,但真的没有刻意去针对许家做任何事。
她心中的罪恶感少了些。
对许在颖发生重大改变的罪恶感也少了些,当时给她下药的人,不就是当时的国公夫人吗?
若是她跟许在颖一辈子这样过了,他会成为一个英明威武的将军,会成为立于朝堂之上的重臣,但是这一切的根源的罪恶,却不是她。
当时的她也没有办法把控这一切的发展。
贵人对她的身体熟谙的紧,很快掌握了诱惑她的节奏,柳夫人抛开杂念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舒服吗。”
她承认,舒服,舒服的她想死。
“我想要你,可以吗。”她听见男人的吞咽之声,这个时候还在问她。
他比旁人强的便是什么都比人强了那么一点点,即使中了这么深的毒,也能从深宫中找到这里来,他很倔强,即使他在外临幸了谁,或瞒住,或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她能怎样?
她必不能怎样。
柳夫人心头一动,抱紧男人的头。
“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你想,轻些吧,大夫说胎相也稳了,你若不喜欢,我帮你传——”
“废话那么多,要传别人还用专用跑到你这里来,我中的毒不浅,若是重了受不住你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