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路上小心~”景芮在一旁听着她们的对话,笑得合不拢嘴,池嘉和简奕凑在一起真是绝了,一山还比一山高,就简奕呆呆傻傻的,反而治得了池嘉。
池嘉都跟着那两人跑到了走廊,看着她们背影还不忘喊一句,“小奕——”
然后她看到简奕停了下来,以为是有了希望,没想到人家蹲下身子系了个鞋带,连头也没回地就走了,挽着云昕的手臂还有说有笑,就差蹦蹦跳跳了。
“愿赌服输,今晚你睡沙发我睡床。”
“景芮!”不吃硬,那池嘉就来点软的,于是学着简奕平时对云昕那副乖乖小媳妇的模样,牵着景芮的手臂,还摇啊摇,软着嗓子,嗲着叫了一声,“景芮姐~~~~”
“小嘉,想睡床是吧?”景芮脸上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
“嗯嗯~~~~”池嘉继续她的“致命撒娇”。
一秒钟景芮收了笑容,“没门。”
“景芮,算你狠!我告诉你,你可别让我逮着机会!”
池嘉就差气得满屋子跳,一屁股往沙发上一坐,什么姿势都不是滋味。池嘉于是起身,一把推开卧室的门,景芮倒是会享受,洗了澡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下了,一听到池嘉进来,景芮坐起身,“睡沙发啊,别想上床。”
“切,谁稀得和你一起睡!”
池嘉气鼓鼓地去衣橱里边拿衣服,准备洗澡,翻着翻着……景芮软硬不吃,合着美人计总该上钩了吧,想着,池嘉拿了几件衣服去浴室。
半个小时后,卧室的门又被推开,景芮又抬头,“滚去沙发……”
还没说完,她声音就断了,她看见池嘉松松垮垮穿了件白衬衫,扣子还只扣了一半,露出一对胸和黑色bra,下身就穿了一条小内裤,脚上踩着一双高跟鞋,这样衬得腿又细又长。
池嘉一走近,景芮就闻到一股香水味,“大晚上的又是高跟鞋又是香水,你勾-引谁呢?”
“这屋子还有谁?”池嘉一边走,一边把高跟鞋脱了,直说主题,“勾-引你。”
景芮盯着她那半遮半掩的胸部,“内衣质量不错啊,都有沟了。”
“你没说过那条名言吗?”为了这条沟,池嘉在洗手间足足挤了十几分钟,最后还用修容粉打了点阴影才有效果,“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会有的。”
说着池嘉就准备往床上爬,她就不信景芮不动心。
“什么破名言,就为了上床睡,你至于吗?”景芮还是不吃这一套,“下去下去,沙发上去睡。”
“有没有搞错!”池嘉挠着头,“我都穿成这样了,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算她有种,池嘉认了,睡沙发就睡沙发,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景芮哪是性冷淡,强忍着呢,尤其是看着池嘉那双腿,她起身跟在池嘉后头,池嘉才刚拉开门,景芮从后头就拉住了她的手,又扯进了房间。
“走这么快干嘛?” 景芮把池嘉抵在墙上,“怕我吃了你。”
这个时候,池嘉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和景芮的身高差,她转身把景芮压在墙上,低下头,“究竟是谁吃了谁?”
嗯,接下来就是文明富强科学民主和谐,后面又是凑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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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元年秋,大雨滂沱了七日。
陆萦坐在湖心亭石椅之上,望着手中的虎头青铜匕首怔怔出神,秋风卷过雨滴拂在面上,冰凉冰凉,她抬头盈望湖面,眼底却是一片秋色萧条。秋风,冷雨,碧湖,陆萦又想起常出现在湖畔的那道挺拔身影,失去才知难能可贵,或许,她真的错了。
数夜失眠,搅得陆萦心神不宁,仰望黑云欲摧的天空,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已近夜暮,陆萦觉得有些许凉意,甫一起身,但觉脚下轻飘头目晕眩。
身体被一双纤臂扶住,陆萦方才站稳脚跟,闭目养神片刻,一张猩红大氅便披在身上,她伸手紧了紧,驱走那一丝丝寒意。
“天凉,娘娘切莫着了寒。”碧落见着陆萦手中的虎头匕首,心中自是明了,这几日陆萦浅睡多梦,半夜惊醒口中尚喊着“爹爹”,碧落九岁进了将军府,打小便同陆萦一块长大,而后又陪嫁齐王府,掐指算来侍奉陆萦也有七八余载,她们之间,早已不止主仆情谊。“娘娘可是又想将军了?奴婢斗胆,娘娘凡事也看开些,保重身体要紧,将军在天得知,也欣慰些。”
陆萦长舒一口气,往事已逝,“罢了……王爷可有消息?”
碧落摇头。
晚间只喝了几口药膳粥,陆萦便没了胃口,碧落端来清茶侍奉她漱了口,贴心道:“娘娘若是不适,便早些歇息。”
陆萦抚着额点点头,今日吹了些风,身体确实有恙,原是身子没这么弱,十五岁那年淋了场大雨,寒气湿气侵入骨髓,至此大病小病就没断过,任凭陆元绍煞费苦心寻医问药也不见起色。此时想起,爹爹当初对她百般呵护,可她却从来没给过陆元绍好脸色看,倘若当初陆元绍能对自己的身体稍加上心,也不至于……
“……萦儿,萦儿,随我来罢。”
合上眼,陆萦又掉进熟悉的梦魇,一连七个晚上,她看见爹爹在向她招手,略带沧桑的脸庞依稀能看见昔日fēng_liú,“……随我来罢。”
“萦儿,我的萦儿……”
“娘亲……不要抛下萦儿……”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