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
江措浑身的血在那一刻都凝固了,他不敢置信的停下离开的步子,眼睛瞪的很大,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是回去,打开卧室的门,还是离开,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时候的江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猛烈的几乎盖过卧室里的声音,他像被点穴一样定在了原地,听着卧室里淫 靡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最后江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他看着自己的手机在响,屏幕上显示来电人为::妈妈。他蹲坐在书桌旁,手机放在他的面前,一直在响,接着他听到敲自己门的声音,温美滢的声音传来:
“措措,你是不是在房间?怎么锁门了?打电话给妈妈做什么?”
江措怔怔的看着门,依旧抿嘴双唇,一句话不说。
“爷爷来看你了,快出来,给爷爷看看我们措措是不是又长高了。”
江措的目光猛然尖锐起来,他看着门口,听着刚刚在父母卧室听到过的声音,拿过手边爷爷送给他的水晶相框,使了全身的力气朝门砸去。
“砰”地一声,相框被砸的四分五裂,门边散落一地反射着光的水晶碎片。
江措说完之后把脑袋埋在了叶司屿的肩窝处,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觉得眼睛里有些酸涩,一池的水水温都很高,只是叶司屿觉得老师的手在发着凉。
叶司屿再次听到江措的声音:
“这就是,老师的一个秘密。”
叶司屿扳开江措搂着他肩膀的手,转过身,趴在江措身上,伸手抱紧了他。江措抬起头,眼底不知是被温度熏红,还是因为刚刚说了那样长的一段往事。他看着叶司屿眼底浓浓的同情和怜惜,没忍住笑了,伸手给人捋了下沾在额角的碎发:
“别想太多,都过去了,我只是…”
江措皱了皱眉,觉得不大对劲,自己为什么会去跟叶司屿解释这件事,如果今天在身下的是宣子见,又或者是别人,那么自己会这么费劲口舌的,把伤疤揭给别人看吗?
江措眼神有些凝重的看着叶司屿,叶司屿还在等他继续说下去,认真的看着他。
江措却抿着嘴不说了,目光带着审视的看着叶司屿,叶司屿感觉到氛围变了,往前凑了凑,亲了亲江措的嘴角,声音里带着安慰:
“老师,我不怪你。”
两人洗完澡后,叶司屿很快进入了梦乡,只是大概睡得不自在,叽里咕噜的讲些江措听不懂的梦话。
江措却是头脑清明了起来,他睁着眼睛看着那盏开得很暗的夜灯,觉得事态的发展在自己不知不觉中有些失控了,大概是叶司屿表现的太乖、对他太依赖,所以他自然而然把人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内,甚至为了不伤害他,愿意去哄、去解释。
这样,不太好。
他偏头看着噘着嘴睡得不安稳的小孩儿,给人掖了下被子,躺下,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到片场,江措差服装师找了个软椅,又拿了个软垫,放到休息室里,把叶司屿今天的六场戏缩到三场,能坐着的尽量不站。
檀故在边上一脸内涵的看着江措:
“哎哟,怎么了呀?我们小可爱受伤了?”
江措看着监视器,喊了a,没理会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檀故,等叶司屿拍完这一条,江措才看了眼檀故:
“师兄没受过这伤?”
说完后,就走过去喊叶司屿去休息室,留下被噎的无话可说的檀故。
休息室现在没人,两人带着寒气进去,江措让叶司屿坐下,给他倒了热水,看着人微微皱眉的样子,问道:
“还疼吗?”
叶司屿抿了抿嘴,接过水:
“疼。”
叶司屿刚拍完第一场戏,坐在座位上的隐秘部位隐隐发疼,要站起又要坐下,一来一回的,愈发疼痛起来。
他忍着痛拍完第一场,如果不是老师过来拉自己,就快要疼的站不住了。
“你今天不拍了,我待会儿让丘师傅送你回去,回去就休息吧。”
江措想拉着人起来,叶司屿却握着把手不肯动:
“我还好,就是一点点疼。”
他怕影响江措拍摄进度,这样又要特地调出时间给他单独拍,浪费时间,也让老师很辛苦,江措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
叶司屿目光坚定,点了点头:
“嗯。”
江措摸了摸叶司屿的脸,上去亲了下人:
“好,如果实在疼的厉害的话,老师给你按摩。”
江措这句话是凑在叶司屿耳边说的,声音里透着笑意和不正经,叶司屿脸颊很快红了,他推了一下江措,眼里带着害羞盈出的水光,江措伸手在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含笑看着眼里带着嗔怒的人,还想再逗逗他,可是时间不允许了。
“到你的戏的时候场务会来叫你,现在就乖乖坐着。”
叶司屿点头,目送江措离开休息室。
檀故在片场是有辆保姆车的,是投资商特地给他配的,说喜欢檀故的戏,但他也几乎不用,所以车就放那儿了,午饭的时候江措去问檀故借了车钥匙,檀故给钥匙的时候一脸不可言说,江措翻了翻白眼,没理会这个熟了整个人就不太正常的师兄。
他带着叶司屿去了车上,车里有张单人床,叶司屿看到床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终于可以趴着了。
江措开了车里的空调,等整个车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