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傻白甜的随便着了他人的道,受到了暗害。
死了一遭,许多以前不懂的事,也多少懂了点儿,成长更多。
人在逆境中的成长,总比在顺风顺水中成长的快速。
朱睿卿把卫戍当个标杆,对比了下两人的童年和成长,从卫戍的言语间察觉了他悲惨黑暗的童年,得知了他一步步的艰辛。
若说朱睿卿是被迫从傻白甜变成黑心莲,那么卫戍便是从小就是被血腥喂养大的红莲花,杀伐在他看来,如同家常便饭。
几天几夜的赶路,舟车劳顿不说,还要防备从天而落的刺客,这几日没少抵御一bō_bō的刺客,从遇见第一波时的惊讶,到了最后的麻木。
朱睿卿想,卫戍倒是个香饽饽,那么多人争着要他的项上人头。
晚间吃多了烧烤野味,朱睿卿口渴得很,睡不觉,起了身翻找水囊,发现卫戍的马车里烛火通明,几日下来同生共死,一块儿吃睡,熟悉度和配合度逐渐重合,卫戍对于他的态度没有初始的排斥。
在卫戍的授意下,朱睿卿跟着丫鬟和奴仆从善如流的换了一个称谓,等回了京都,入了牢笼,便不是卫戍可以做得了主,他不想朱睿卿被抓住把柄,便让他早点儿换个称谓,唤他“六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