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海音皱着眉,小声嘟囔:“万恶的资本主义!”
没想到李棠舟竟然一本正经地说:“就算我曾经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现在也早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了——”
裴海音立刻嗤笑了一声。
“古人不是有云过吗?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李棠舟友说完,就看到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对裴海音说了个“稍等”,接听起电话。
裴海音一边吃东西,嘴边一直忍不住笑意。
裴海音端起咖啡杯,吹了吹咖啡上厚厚的奶泡,浅浅喝了一口,就听到李棠舟突然提了一下音量,“关我什么事!”
裴海音透过氤氲的热气看向李棠舟,他的声音恢复了正常,神色却十分阴沉——这种阴沉很少出现在他的脸上,甚至还添加了几分怒气——“你不要给我自作主张,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记住我的话!”
之后,李棠舟没有再听电话对面解释一句,就立马挂了电话。
裴海音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棠舟,轻声问:“发生了什么事么?”
李棠舟的神色也调整回了正常状态,“没事,生意上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
虽然李棠舟这么说,但裴海音的直觉告诉她,并不是如此。
裴海音想了想,试探着问他:“难道是……章女士吗?她现在是不是特别生气啊?”
听到“章女士”三个字,李棠舟反而笑了出来:“她能不生气吗?我可是扔下了几十个人跑来找你,那几十个人都是中东那边的‘龙头’,她现在估计弄死我们的心都有了。”
裴海音紧张地看着李棠舟:“那……生意上的的事怎么办?”
李棠舟一把揽过裴海音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不对呀,裴海音,现在你怎么装起贤惠的担心我的生意了?我可记得有个人在电话里说‘我好想你’,都急的差点哭鼻子了呢……”
本来李棠舟想抱她,裴海音是乖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的。
但听完他说的话……
裴海音立刻将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怀里。
她现在自己都能感觉到脸颊上火辣辣的!
李棠舟轻轻抚摸了下怀中裴海音的黑发,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向组织保证!”
裴海音晃起了脑袋,脸颊就在他的胸膛蹭来蹭去。
李棠舟只好不着痕迹地换了个话题:“你决赛的第一场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