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书呆子啊,不吃了你我就不姓赵!

进入了何泽文的卧室,公孙就皱眉,这何泽文是坐月子还是怎么的?整个房间关得密不透风,如今天又不冷,干嘛跟见不得人似的。

“家父就在床上。”何德广叹了口气,道,“他身体不好,怕受风。”

公孙点了点头,心里纳闷,这真是找好郎中看过了?还是说那些好郎中都想要害死这何泽文以平民愤啊?估计是都不想招惹麻烦,也不想治好了这贪官留下个千古骂名吧,所以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说没得救了。

走到了床边,何德广给公孙撩开了帘子,往里探头,道,“爹爹,我请了神医来看您了。”

“嗯?”何泽文虚弱地撩了撩眼皮,看了看公孙,“神医……”

公孙就看他印堂发黑,人中也发青,整个人脸色蜡黄,肚子也老大,一看就撑不了多久了。

“何将军?”公孙问,“我给你把把脉吧?”

“嗯……”何泽文有气无力地伸出手,公孙摸了摸他肥胖的手腕子,找了半天才摸到脉,心里赞叹,再不减肥就要胖死了!

诊了诊脉,公孙确定,这何泽文就是富贵病,再加上有些肾虚,阳气不足,总之就是y-in阳不调……最好的治疗法子其实是吃青菜豆腐一年,然后每天喝荷叶老姜茶,去油补脾,多运动多去外面走动,很快就能痊愈,而且保证青春焕发一下子年轻好几岁。所以说,人这一辈子不管有病没病,三分药物七分调理,中意讲究y-in阳调和气血顺畅,所谓通则无病痛,和则长康健么。

不过,眼下这病倒是正好合了公孙的心意,就见他皱着眉头半日,道了声“得罪”,就去伸手摸这何泽文的肚子,眉头皱得更深,问身旁何德广,“他这肚子……是什么时候大起来的?”

“就这几个月。”何德广回答。

“嗯!”何泽文点头连连,“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啊,肚子胀,还痛。”

“咳咳。”公孙咳嗽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尴尬,又似乎为难。摇着头道,“匪夷所思……简直匪夷所思,将军这半年内,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何德广倒是愣了愣,问,“什么叫特别的东西?我爹那山珍海味吃得很多,大多是些不常见的。”

公孙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问,“少帅没有腹涨难受吧?”

“没。”何德广赶紧摇头,他倒是没有。

“有什么东西,是将军吃了,而其他人没吃的?最好是菜或者药物补品……还是母子一起吃的?”公孙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或者……是娃娃形状的?”

“母子?”何德广愣了愣,半晌才说,“哦,爹,您上个月是不是吃了一跟根老参,长得特别像娃娃的?”

“对。”何泽文点了点头,“那是从北边儿长半山找出来的,大补……”

“那人参,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像个小娃娃?”公孙皱眉接着问,“跟谁买的?是农户,还是药材铺子里来的?”

“呃……是几个北方来的药商。”何德广回答。

“哎呀。”公孙急得一跺脚,“那个吃不得,那不是参!”

“不是参是什么?”何德广不解。

“那是……”公孙又急,似乎又有些说不出口,嗫嚅半晌,道,“那是娃娃参。”

“娃娃参?”何德广不解,“没长大的?”

“不是……那几个药商估计也是新做买卖不久的,那东西和人参极像,但是很少见,一旦吃差了,那是要出人命的!”

“哈?!”何泽文一听就急了,嚷嚷道,“哎呀……儿啊,爹命不久矣了。”

“爹!”何德广也就觉得晴天霹雳,大骂那几个药商不地道,竟然卖毒药出来“你们先别急听我说完,并不是毒药,也不是说吃了就必死无疑。”公孙犹豫了半晌,似乎在琢磨该不该说,“只是,吃了可能会有些麻烦,搞不好,的确非常危险!”

何德广看出了些端倪,就问,“先生,究竟何事?为何吞吞吐吐的?但说无妨。”

“唉……这娃娃参,的确是大补的东西,只是,那是女人吃的,男人吃不得。”公孙淡淡叹了口气,问,“二位,可知道送子观音的由来么?”

“送子观音?”何泽文靠在枕头上,有些不解地看公孙,“就是……抱着娃娃的菩萨?”

“嗯。”公孙点头,“其实菩萨抱着的并不是娃娃,而正是那娃娃参。”

“呃……”何德广和何泽文都是粗人,哪儿有什么学问啊,觉得惊奇,原来抱的不是娃娃是娃娃参啊……

“那娃娃参千金难买,很多妇人久婚不育,拜了送子观音后,其家眷就进山寻找,若是能找到娃娃形的人参,就带回家熬汤喝下,不出三个月,必有身孕,百试百灵。”公孙说完,就听到那何家父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公孙赶紧忍住,绷住面皮告诉自己——不准笑!

“那个……先生。”何泽文战战兢兢问,“女人吃了有孕……男人吃了,应该不要紧吧?

“谁说的?”公孙脸上微微一红,道,“也有男人吃了的先例。”

“那结果呢?”何泽文越听越不是味儿。

公孙道,“都生了娃娃。”

“啊?!”何泽文和何德广同事大喊了一声,何泽文就感觉眼前一黑,何德广下巴差点掉下来,张大了嘴问,“怎么可能?男人生子,怎么可能有如此荒谬之事啊?”

公孙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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