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滑腻的舌尖走到了腿根,离曜缩起身子,双手狠狠揪着被褥,“哥……”
“都磨破皮了。”溪羽哆嗦着手,碰上离曜的腿根,伤痕有新的有旧的,有的翻着新鲜的血r_ou_,有的已经结痂。
溪羽掌管魔界四百年,再艰难的时候都挺过了,但现在,他感到了畏惧,畏惧去触摸,甚至畏惧去思考自己的弟弟究竟曾经承受过什麽。
“痛吗,曜儿?”声音仿佛是从喉腔里硬挤出来的。
“不,不痛。”离曜摇了摇头,他捂着眼,不愿让哥哥看到自己的神情,“哥,能不能快点?”
“是啊,我们原本就没多少时间……”
溪羽拉过离曜,与他头股相贴。反应过来哥哥想做什麽,离曜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哥哥的x_i,ng器就在眼前,眼睁睁看着它挺立,绽放出鲜艳的色泽,如同着了魔,伸出舌尖便舔了上去。下体传来温热的触觉,他知道自己的东西也正被哥哥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侍弄着。
他一向x_i,ng欲淡泊,但仅仅被哥哥含着,仅仅因为含着的那个人是哥哥,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叫嚣着某种奔腾的yù_wàng。
它们被束缚得太久,也酝酿得太久,醉死人的热度,熏得视线都模糊了。
舌尖不够用,便张大嘴,将紫红的x_i,ng器整个含入口中。
口腔里充斥着男x_i,ng的味道,却丝毫不让他觉得反感。他鼓起腮帮子,试着吞吐哥哥的*物。灵活的舌尖能明确地感受到那东西是怎样一点点胀大,一点点滴出汁液,欢愉而又满足。
下身被哥哥包裹,灼热的温度烧得下体都泛红了,尤其那羞耻的後x,ue,竟然一张一缩地渴望着什麽,离曜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c-h-a入後庭,做出动作後才意识到这是多麽羞耻,他咬了咬唇,别扭地望向另一头的哥哥,哪里知道哥哥正一边舔弄他的x_i,ng器一边看他是怎麽自渎。
离曜深吸了口气,为什麽即便做着这种事情,哥哥也能这般尊贵优雅,这般让他心旌动摇呢?
鬼使神差地,玩弄後x,ue的手指变成了两根,然後,两根变成了三根。
柔软的後x,ue淌出晶亮的液体,顺着紧实的後臀缓缓滴落。
口舌吮吸的声音,手指摩擦过x,uer_ou_的声音……
安静中增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惑乱。
细而长的眼微微眯起,原本极端清丽,现在,因为弟弟憋着脸的呻吟而燃烧起情欲的火焰。他看不清弟弟的後x,ue,但他能想象,那个旖旎的地方是怎样盛情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两人几乎是同时s,he出,离曜不假思索地把哥哥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他埋下头去看哥哥,哥哥嘴角也挂着浊液,他勾着笑,魅惑得令人晕眩。
离曜拉过哥哥的头便与哥哥深深交吻,腥味在彼此口腔中交融、消失,然後,带上了哥哥诱人的冷香。
分开时,脸红气喘,眼里的yù_wàng深沈而潋滟,他想说,哥哥快进来吧,我想要你。但这种话,终是羞於出口。
最後,是溪羽在离曜右脸上安抚地亲了亲,低哑的嗓音带着熟悉的温柔,“曜儿,想不想要哥哥?”
他尊贵无匹的哥哥,竟然反身趴在床上,那动作,像极了他为洛宸雌伏时的姿势。将自己最耻於见人之处,毫无保留地展露。
“不要,哥哥,请你不要这样。”如果要把他的欢愉建立在哥哥的痛苦之上,他情愿不要这欢愉。
“诶,曜儿,你怎麽了?”溪羽将离曜搂进怀里,犹如搂着唯一的珍宝,他爱怜地蹭了蹭离曜额头,轻笑道,“不是喜欢哥哥吗,难道不想占有我?”
离曜咬了咬唇,“哥哥觉得对不起我,你想弥补我。”
“弟弟被欺负了,做哥哥的却没办法帮弟弟报仇,又怎麽会不内疚?”
溪羽拉过离曜的手,这双手,他曾经拉了六百年,却从未如现在这刻般感到辛酸。无论是天界魔界还是妖界龙界人界,没有任何一个贵族的手,会像这样骨节粗大、布满老茧。
温润的指尖细细摩挲过手背,溪羽温声说:“曜儿,我总是想,万一有天你不喜欢我了怎麽办。”
“这不可能。”离曜不假思索地说,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渴望着哥哥,又怎麽会不喜欢哥哥呢。
“我知道啊,但我还是怕,”溪羽微微一笑,清丽不可方物,狭长的眼眸里盛着滔天的情谊,“所以哥哥才想用身体留住弟弟,就算再度分开,弟弟心里也会念着我这个哥哥。”
哥哥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心口,离曜眼睛到处乱窜,觉得後股之处又开始发痒,他想伸手去摸摸,但手又被哥哥抓着,直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哥哥真高兴,你这里又硬了。”天青色的瞳仁泛出微澜的波光,溪羽不紧不慢地瞟向离曜,浅浅笑道,“曜儿,你还在等什麽?”
绝美无双的魔帝陛下自荐枕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拒绝这种诱惑,离曜却只觉得心里胀胀地痛。他全身都叫嚣着侵犯哥哥,与哥哥彻底融为一体,在哥哥身体上刻下自己的印记,让哥哥永永远远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承欢之痛,他来承受就好,如何能让哥哥受这种委屈?
哥哥是魔界的主子,他的尊严,就算是自己,也不容亵渎。
“哥哥……”离曜低下头,吻了吻哥哥清凉的唇瓣,俊脸羞得通红,“哥哥……”他软软地叫着,哥哥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