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是怎麽怎麽回事?!”张大少愤怒地捂著自己猪八戒一样的脸蛋儿。

“嗯?“男人看看他,“肿这麽厉害,非洲的蚊子真是太毒了。”

只不过说话的人那张乾乾净净的脸,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旧恨还没解,又添新仇。

张玉文在k市的夺命连环call中,来不及报仇,匆匆离去。

张玉文在回程的路上还在不停地咒骂趁人之危的陆城。

此仇不报非君子。

下次他不仅要揍肿姓陆的脸,还要将他扔到非洲草原去喂狮子!

陆城这边的事情刚起步,又忙又乱。从十一月初到元旦节,连踹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陆城很快忙得将张玉文忘到九霄云外。

那边张大少仍旧是商场得意情场失意。

电站专案搞得如火如荼,渐入佳境,陆小小却仍旧是他水中花镜中月。

“小小,还有几天就是新年了。”张大少在陆小小面前,花痴纯情又老实。

“那又怎样?”陆小小在电话那头问。

“我们可以放个假一起出来……”张大少这头刷刷签完一张单。

“元旦节我要回国一趟。”陆小小打断他。

张大少咬牙切齿地干掉一大杯咖啡,他根本没时间追著陆小小回国。

“但是陆城元旦要放假一天。”陆小。

她俨然以为这两人已经在非洲大地上成为朋友了。

张玉文和陆城是朋友吗?

两个人都会说不是。

但是他们似乎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对手和敌人。

张大少很烦,从陆小小的嘴巴里听到的“陆城”两个字,让他心里冒起无名大火。

虽然他知道,陆城在他的情路上,本来是无辜的。

张玉文摸了摸自己的脸。

一脸之仇,他还没报呢。

张玉文就在对陆城充满了各种忌恨的情况下,联系了陆城。

他并不是找不到人一起迎接新的一年。

如果他愿意,什麽样的人找不到。

他可以直接撒手回国,也一样有人会给他把这块非洲的屁股擦得乾乾净净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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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文做事从不假他人之手。从不半途而废。

不管是追陆小小,还是搞投资。

张玉文带著一支庞大得让其他人瞠目结舌的队伍来到非洲。

只是没有一个人,是能够和他一起过新年的。

张玉文给陆城打电话。

说不上原因,除了陆小小,他似乎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陆城了。

张玉文是这样计画的,在元旦节那天,如果陆城赴约k市,他会想尽办法将他灌醉,而後塞进自己的车里。

张大少就开著他那辆十分拉风的陆虎,穿过k市的大道,在非洲热烈的阳光下一路向西,两个小时後他们就身处草原。

那时候,想做什麽,还不是随他高兴。

张大少没想过自己的这想法是多麽幼稚无知无耻无趣,和他一向为人做事,都是不同。

事情还未成。

但光是这样的幻想,报复的快感就让他笑出了声。

电话已经通了,那头的陆城光是听到一声y-in狠的傻笑,不见人说话。

“张玉文?你搞什麽鬼?”

张大少点一支烟,清清嗓子。“陆城,听说你元旦那天放假,我过来接你。”

“接我?”陆城稍稍一愣。“你接我做什麽?”

“本少爷邀请你一起过新年,难不成不给面子?”在两人关系非敌非友模糊不清的情况下,张玉文却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没有拒绝的理由。

陆城想,他为何要给要给张玉文面子?

如果不是张玉文这通电话。

陆城真希望自己就此把张玉文这个人给忘了。

他不想再去回想和张玉文有关的任何一点细节,特别是那个热得他沈醉失控的晚上。

他更不想再和张玉文见面,特别是再和他一起喝酒。

“那天我已经约了人了。”美人说。这一次他拒绝得十分果断。

事与愿违。

元旦节,陆小小没有回成国。

元旦那天,陆城最终在非洲草原上,无奈地和张玉文一起看夕阳。

张大少给陆城打完电话的第二天,邻国的罢工潮终於涌进了他们在的这个国家。

并迅速在一两天内演变成暴乱。那天开始,每一个施工场地都不再有人工作。连出个门都要时刻警惕。

元旦节那天早晨,通过新闻得知多国使馆被袭,因为暴乱导致的人口伤亡数已经上千,陆城终於出了一身冷汗。

这场延绵整个非洲大陆的暴乱竟然到了这麽严重的地步。事态究竟到什麽程度,从国内传来的派专机过来接人的消息就能清楚。

陆城首先想到陆小小。陆小小是独自来这边的,她身边除了一起工作的两个美国人,再也没有熟悉的人。

如果陆小小出了事情……光是想,陆城就心跳变乱。

他第一次紧张到拿电话时几乎没抓稳,他突然有点恨自己前几天为什麽不和陆小小联系。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5

陆城还没来得及按键,手机震动起来。

“张玉文”三个字在萤幕上耀武扬威地闪动。

陆城把电话接起来,那头传来张玉文急切的声音:“呆在屋里别出来!我现在立刻过去接你。”

说完,想到什麽,陆城又听他说:“小小很好,待会儿我们去和她会和。”

听到最後一句话,陆城高悬的心突然之间落回实地,这时他才察觉自己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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