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起眉毛,说:“包括安排我的情感和人生?”
夏兆柏深深地看着我,说:“我的x_i,ng格,不可能学那些花言巧语的公子哥儿张嘴就来大段大段的酸话。有些话糙,可理不糙。我要你,这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我既然认定了你,就会竭尽所能,好好保护你照顾你,不会结婚,不会找其他人,一辈子都只对你一个人好。”他顿了顿,继续说:“这个世界,有你想不到的复杂和险恶,因此,我首先考虑的,是怎么样才能让你平安顺利,其次才是怎样让你高兴。我知道,我们对很多问题看法不一致,但我相信,我的考虑总会比你看得远和准。”他大概看到我皱起眉头,于是生硬地加了句说:“当然,我会学着,跟你解释我的考虑。”
这一次,我没有如往常那样痛骂他,而是认真地听了他的话。我明白这个男人的强势和霸道之下,其实并不是非理x_i,ng和不讲道理,相反,他有他一套行之有效的规则,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他的规则,要比我的认知管用得多。我轻声叹了口气,靠在他怀里,疲倦地说:“那先跟我说说,萨琳娜你怎么办吧。”
“你呀,一想通,肯定就心软了。”他亲吻着我的耳廓,带笑说:“都听你的,好吗?”
“我其实很想惩罚她。”我更深地偎依进他怀里,有点困,闭上眼睛说:“我一直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这样。”
“她疯了。”夏兆柏说。
“为什么呢?”我睁开眼睛,说:“为了什么要这样害我?”
“这个你直接问她。”夏兆柏轻声说:“现在你先睡,折腾了一晚上,累坏了吧。”
我又合上眼,含糊地说:“我为什么这么遭人恨?兆柏?你也恨我吗?”
“不,”他柔声说,轻轻吻了我的眼睑,“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一直爱你。”
我勾起嘴角,迷迷糊糊地说:“别以为这么说,我就原谅你。你欠我的多了去了。”
“所以,我现在来还了。”他低沉的声音轻轻飘在耳际。
第58章
我在他怀里毫无防备地睡着了,在我有限的经验中,少数几次与他同床共枕,都是出于意志模糊或者不自知的状况下发生。但这一次,我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自愿靠着他安睡,无比自然,仿佛在很久以前,我们便如此相处。我知道该枕着他肩胛骨以下两寸的位置,因为这里最柔软舒适,温暖安宁;我知道他身上从不用任何男用香水,他的味道中夹杂着淡淡的古巴雪茄;我甚至能辨认得出他的心跳声,一动一动之间,与我的心跳,暗然相应。
第二天早上醒来,夏兆柏早已起身,仍旧正装笔挺,背对着我,站在门边与谁交代什么。我这么望过去,只见他一身裁剪得体的西服熨烫线条,犹如刀锋一般锐利,衬着他魁梧的背影,气势傲然凌厉。
他的下属大概永远也想象不出,就是这样一个不怒而威的男人,昨晚却能如受了委屈的孩子,说我欺负他。
我忍不住嘴角一弯,略动了动,他立即转过身来,见我醒了,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挥手打发他的手下离去,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微笑着说:“早,醒了?今天可以吃点不一样的早餐,要西式的还是中式的?”
他语调自然轻松,仿佛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有过许多个这样的早晨,已经做过许多次,这样的对话。
这是一个初秋的早晨。阳光灿烂,空气已没有夏季那么s-hi润,却带着静态的温暖。我闭上眼,远处似乎能听见鸟啼人声,如此安详,我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睁开眼,却见夏兆柏就坐在我面前,心满意足地看着我,眼神晶亮,内里有满溢的情感。我微微一笑,把手伸给他,轻声说:“帮我起来。”
他脸上带笑,握住我的手,伸过来搀扶住我腋下,将我像小孩一样抱了过来,我略微皱眉,说:“兆柏,我自己能行。”
夏兆柏却不理我,只是笑,原本极为冷峻的脸,此时却犹如春蕊破土,阳光初露,我看了,揶揄他问:“怎么,股票涨了?公司没赔款就顺利炒了员工?还是,你又把夏氏的地盘扩大了?”
夏兆柏微笑说:“那都不算什么。抱紧了,我带你去盥洗室。”
我微微着急了:“兆柏,我又不是残废。”
他笑着说:“你就当满足我,别废话了。”
我哑然无语,只得任他将我抱进去,放我下来后,他连牙膏都替我挤好,脸帕也是殷勤地绞了递过来。我看他一本正经地做着这些事,竟然与其周身气度,有着奇异的融合。这双手做着这些服侍人的事,倒也与签署上亿合约不相违背。我道了谢,接过东西,尽快弄干净着急,随后回头说:“夏先生今天做护工倒似模似样,小心回头抢了别人的饭碗。”
他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揉揉我的头发说:“也就只有你能有这个殊荣。”
“不敢,”我摇头说,“那我可雇不起你这样一位钻石领级别的工人。”
他似笑非笑地说:“我倒贴,倒贴还不成吗?”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拉下脸说:“不许说不成!”
“那说,你倒贴了都没人要可以吗?”我呵呵低笑了起来,忽然腰部一紧,已被他一把搂住,接着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