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银行,它指的仅仅是在这片地理区域上的银行。

苏黎士银行也是如此,这里银行无数,在外人眼中都叫苏黎士银行。彼此之间却各不统属,经营规模有大有小,有的挂着牌子,有的甚至连牌子都不挂,如果仅仅是说一句存钱在瑞士银行,漫说这里的银行有严密的银行保密法,就是没有这项保密法,你想在这无数家银行里一家家的查下去,要查到一个人的银行账户也难如登天。

张胜是知道他要去的第一家银行的名字的,这家银行设在西尔波尔特大街,这家银行主要办理秘密存储和保险箱业务,它的办公大楼外面连招牌都没有,只有一块镌刻着经营者的姓名的牌子:卡尔·古斯塔夫。

这是一家非常古老的银行,老板和办理秘密户头的重要职员绝对可靠,他们大多是子承父业,世代相传,以学徒制的方式来传承的,根本不对外招收职员。

张胜在两名保镖和一名翻译的陪同下进入银行,这里面不准拍照、不讲姓名,显得十分肃穆。大厅里没有几个人,非常安静,张胜走到保险箱业务办理窗口,交出一枚小小的号牌,里边的工作人员微笑着接过去。

她没有向张胜问过一句话,也没有因为他是东方人而显得诧异,她接过号牌,用专门的仪器验明真伪之后,便按响了一个内部呼叫器。片刻的功夫,便有四名身着西装的高大男人走出来,站在了张胜面前,彬彬有礼地道:“先生,请跟我们来。”

保镖和翻译被请到大厅坐下,立刻有殷勤的服务生给他们奉上香醇的咖啡。张胜在四个高大健壮的白种男人护侍下进入银行内部,通过一道道特工总部般的地下门,进入保险箱c区,把他领到了一排保险箱前,向其中一个示意了一下。

张胜看了一眼,那个号码正是文哥告诉他的,这里所有的保险箱都只是一个号码,没有名字,银行管理人员也是认号不认人的。

四名工作人员向后退开了些,张胜看了看面前的电子密码器,按起了他熟记在心的一串号码。

这里的密码器非常笨重,按起来要用足力气,据说这是因为许多保险箱会被使用数十年不曾打开,为了防止电子数据丢失,密码锁另有一套机械制动,一旦电子密钥丢失或因战争停电一类的事发生,启动备用机械装置,用这粗笨的秘码器一样可以打开。

“嚓”,保险箱的门开了,保险箱里只有一串带编号的钥匙,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张胜将那钥匙取出来,把保险箱重又关上,向那四个白种人点了点头。四个人便护侍着他向外走去。

回到车上,张胜向后座的罗先生问道:“罗先生,大小姐的信使来了么?”

罗先生微微一笑,回答道:“大小姐的信使已经到了,她知道你将去的下一家银行,在那儿等你。”

“好,出发!”

车子在前后两辆坐着保镖的车子保护下,离开古斯塔夫银行,驶向班霍夫大街。

真正的财富,藏在这里的荣格银行,要靠张胜取出的那串钥匙和周大小姐掌握的授权文件才能取用。听起来c,ao作程序非常简单,事实上也是如此,它非常简单。严密可靠的是它的c,ao作流程和c,ao作它的人,这些银行家绝对不会被收买,他们的保密措施无懈可击。

007电影里曾经有一句台词,詹姆斯邦德回答一个瑞士银行家的问候语时说:“如果你不相信瑞士银行家,那么世界将会怎样?”在西方人眼中,一个对所有人都抱怀疑态度的特工,应该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瑞士银行家。

《达·芬奇密码》中的索尼埃把事关基督的最大宗教秘密也是存放在瑞士银行,而且一放就是几十年。这两件事虽是虚构的影视故事,但是由此可见瑞士银行牢不可破的信誉是如何深入人心。

在这里,任何外国人和外国政府想查一个银行账户都难如登天,甚至瑞士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以及法院等都无权干涉、调查和处理任何个人在瑞士银行的存款,除非你有确凿证据证明该存款人有犯罪行为。

然而有些罪名在没有找到属于他的巨大财富之前是无法确定的,这样,你就只能望着银行的保险库大门徒呼奈何了,这就是世上无数的富人都选择这里做为他们的财产存放地的原因。

荣格银行里,张胜在一个柜台前亮明身份,银行工作人员请他们坐下,奉上饮料,然后开始进调查核实工作。张胜向罗先生看了一眼,罗先生刚刚出去接了个电话,这时匆匆走到他面前,小声说:“张先生,大小姐的信使已经把授权文件和证件交给了荣格银行工作人员,请稍候。”

张胜皱了皱眉,有点失望地问:“大小姐的信使……不和我们见面么?”

罗先生小声说:“大小姐……一向谨慎,尽管事情已过去多年,但她还是担心政府方面会派人跟踪,所以在财富转移到你名下之前,她不想贸然与你接触。”

张胜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不悦的神气已经呈露出来。他当然听得出这是托辞,如果她派出信使已被国安部门跟踪,即便不和自己见面,又于事何补?在张胜想来,这位目空一切的千金大小姐,可能对他根本就不屑一顾。

银行工作人员验过了那位神秘的周大小姐送来的授权文件和相关证明文件,以及指定领取人张胜的身份证件,便派出工作人员引领张胜进入保险库。

几乎是同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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