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装留声机上流泄出浓稠j-i,ng致的歌声,遮掩掉两人间亲密交融时的暧昧之音,他坦然接受对方的侵凌,没有技巧的x_i,ng爱让自己很疼,他要记住这种疼。
疼痛也是证明自己还活着的一种方式,更何况带来疼痛感的是身上这个人,他正紧紧抱住自己,体热像一张网,缠缚着自己舒服。
如果这是一场梦,就让这梦延续的更久更强烈,永远不要醒来……
张见勇还是醒来了,而且是在一种极端舒服的感觉中醒来。
恍惚了很久,回味那余韵,清醒后骂了一声,居然梦遗了!这次还特别舒服,害他根本不想起床。
哗一声坐起,警觉出这里不是市区的家,然后、然后他好像还跟谁同床了一晚上……台湾黑熊的一张笨脸映入脑海,糟糕,刚刚因为太舒服而忍不住哼了几声,没被他听见吧?
转头看床的另一边,被褥叠的整整齐齐,黑熊早就起床了,看看时间,都已经是上午九点钟,睡到这么晚,都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害的。
脸红,这房子真的很古怪,以往他都是梦见了漂亮女人才会梦遗,怎么这次竟会梦见同x_i,ng?那个人高高壮壮皮肤黑黑的,似乎跟谁很像……
到底跟谁像呢?想不起来,梦就是这样,再怎样甜美炫丽的梦,只要醒来,就都剩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只留下几个较为深刻的画面,提醒自己曾经梦过什么。
不多想了,先善后再说,呃、要换内裤,身体也黏黏的,最好拿清水冲一冲……
蹑手蹑脚出房门,左右观望,哈哈,没看到台湾黑熊,安心,快速滴溜入浴室,洗一洗刷一刷,哇,这回发泄的量又多又浓,肯定是太久没女人,还是赶紧找个女朋友,有益身体健康。
对了,小慈不错,这几天得空就追追看。
水龙头下把内裤随便搓一搓,将上头的j-i,ng华给冲掉,接着出浴室,顺手把内裤长裤给丢洗衣机里,这一幕刚好被走过来的伟仔给看到了。
同样身为男人,伟仔当然猜得出是怎么回事,却故意说:「怕鬼还会尿床,你不会是附近哪个小学的学生吧?」
「我、我……」无法反驳,只能气到脸嘟嘟,想大声争辩自己不是尿床,而是,可是眼睛好像瞄到小慈在外头……
那就不理会他,继续扮成骄傲的孔雀越过伟仔身边,回房间规划住在这里的行事历。
中午小慈替张见勇跟伟仔煮好中餐,家常小菜还不错吃,吃到张见勇连连夸赞,心中更打定了追求小姑娘的念头。
在小慈收碗筷的期间,他别有所图地问:「小慈,你是本村的人,一定知道哪儿有好风景,下午带我去看看,我要写生。」
小慈咯咯笑,脸红了,却遗憾地回答:「今天不行,要陪阿婆上市立医院看病……对了,奇伟哥,你带见勇哥去逛吧,我的脚踏车借你们。」说着指指停放在外头的那辆粉红色车身、高把手、龙头附藤篮的淑女型脚踏车。
伟仔当先拒绝:「我是云跃会头号小……董事长特助,怎么可以骑这种车?传出江湖会被笑掉大牙的!」
张见勇也一样,他说出去遛遛只是借口,真正的目地是钓小姑娘,不过发现伟仔非常排斥粉红色脚踏车,想说又有机会作弄他了,于是轻咳一声,开口。
「小慈既然有事,没关系,台湾黑熊你是本地人,哪处地方凉快你应该也很熟,我要求不多,有水有树有草的地方就可以满足我。」
「啊,早说,河边草地上有好多你的同类,我带你去认亲。」伟仔说。
张见勇愣了愣:「很多人来写生?」
「河堤草多,村里有人在那里放牛吃草,牛跟你一样,有水有草就可以满足了,你们五百年前应该是一家人。」伟仔嘿嘿坏笑着说。
张见勇也呼呼j,i,an笑着说:「那你绝对不能现身,台湾黑熊是r_ou_食x_i,ng野兽嘛,会吓坏牛的;还是找凉快的河边地,我不介意你显露真身下河去抓鱼吃。」
这边厢黑熊头上现一团杀气,那一处软脚虾腮边烘两朵红云,两个怒目瞪视,要不是小慈还在一边,也就打起来了。
小慈也不是笨蛋,见气氛不对,笑着要打圆场,说:「奇伟哥,这几年河堤修的很漂亮呢,带见勇哥去看看;以前你跟我哥不是常跷课去钓鱼吗?钓竿水桶都还在我家,你顺路去拿。」
伟仔想起当年事,上国中时不爱读书,只喜欢拿着竹钓竿,田里挖几只蚯蚓作饵,再带个水桶,河边就是最好的翘课场所;现在经小慈一提醒,他瘾又犯了,忘记正在跟某人生气中,兴冲冲跑出去牵了脚踏车就吆喝着张见勇要走。
「刚吃饱饭,太阳又毒,我想先休息一下。」张见勇可没他那么疯。
「你再不运动,真的要变成软脚虾了!」伟仔在外头牛吼着骂:「快出来,林杯知道个好地点让你写生,不骗你,那里很凉快!」
小慈也在旁怂恿:「去嘛去嘛,见勇哥,你皮肤比我还白,很少晒太阳对不对?既然来这里住了,就要晒黑些,像奇伟哥那样就很有男人味……」
张见勇本来要吐槽,台湾黑熊是黑r_ou_底好不好?不过他注意到小慈喜欢晒得黑黑的男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