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把他送到了客栈,却又私自走开。

害他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人!

“他有事情呗。”楚怜玉想也不想地回答,“秦歌也是忽然走的。”

“他们说要去哪里了吗?”秦九追问。

楚怜玉回忆早上与秦歌分别的情静蝗盟去照顾白朗,于是他就咬了秦歌一口。秦歌就在客栈,当着大家的面说要……楚怜玉想得面红耳赤。

“你想到什么了?”秦九看他忽然就面含春色,嫌弃地道,“你们偷偷摸摸地做了什么?”

“谁偷偷摸摸了?”楚怜玉立刻反击,“那么多人呢。”

“那么人你还脸红?”秦九一眼看出了关键,“当众调情?”

楚怜玉闻言,整张脸黑红黑红的。

“你是不是又想打架?”他一拍桌子站起来。

秦九扫了他一眼,坐着没动,竟然没了打架的斗志,“不想打,没那个心情。”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几次三番地要拼命。

楚怜玉闷闷地坐下来,不去看秦九。

“秦歌走的时候说什么了?”

秦九重新发问,把话题来回来。

“什么也没说。”秦歌是把他送回房间,然后再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但是再过来的时候,却说有事情要出去一趟,让他乖乖地待在房间里。

楚怜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出门。

秦九了然地点点头,如果秦歌说了是什么事,他才觉得奇怪呢。

这么问,只是想知道楚怜玉对秦歌,或者是说,秦歌对楚怜玉,能坦诚到什么地步。

楚怜玉浑然不知秦九的试探,看秦九一副烦闷的样子,就想开解开解他。

“其实墨鹰和秦歌应该没什么……”楚怜玉试着起了个话头,故意拉长了语调,等着看秦九的反应,再决定要不要说下去。

“我知道。”秦九直接了当地截住了他的话。

“……喔。”楚怜玉噎了一下,挠挠头,“那你生什么气?”

“我当然要生气。”秦九理所当然地道。

“为什么?”楚怜玉好奇。

“你管得着吗?”秦九被他问烦了,没好气地道。

“……”楚怜玉觉得要当个知心大哥好难。

但是如果不弄清楚,以后两人再因为墨鹰打架怎么办?

所以他决定继续发问,“那你……”

“你闭嘴。”

他话还没说话,就被秦九粗暴地打断了。

楚怜玉暗自憋火。

这个时候要想办法扳回一局。

楚怜玉握拳。

“是不是你喜欢墨鹰,墨鹰却不喜欢你,所以你嫉妒墨鹰整天围着秦歌转?”他站起来,以极快的语速,在秦九耳边小声地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秦九腾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楚怜玉,“你给我再说一遍?”

楚怜玉才不怕他呢。

“要挡着大家的面问吗?”他故意看了一圈大堂里的人,然后抬高声音道,“那我问了啊。”

“你闭嘴。”秦九咬着牙止住他。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楚怜玉瞪了秦九一眼,对他挥了挥手,说了声,“我去看看白朗去,”就跑上了楼,留下秦九一个人站着生气。

白月已经不在那里站着了。

楚怜玉想了想,来到白朗门前,敲门道,“白堡主?”

里面没人回答。

铁鹰堡的人都不喜欢说话,现在里面是白寒还是白月呢?

楚怜玉靠在门上小心地听里面的动静。

耳朵刚贴上去,门被打开了,白月的脸露了出来。

“呃,”楚怜玉尴尬地摸摸耳朵,越过白月的肩膀往里面窥探,边看边问道,“你们那个打人的堡主走了……”

话音未落,就看见坐在白朗床头,白寒的背影。

好尴尬。

楚怜玉缩回头,利用白月的身形挡住自己,“他还在?”他用口型问。

白月眼中涌上笑意,极轻地点点头。

“那我走啦。”楚怜玉小声地道。

反正白朗已经安静下来了,而且好像还换了一身衣服。现在白月和白寒在,肯定不会有事。

白月没说话,直到看着楚怜玉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了,才重新关上门。

“留仙山?”屋内,白寒发问。

“是留仙山少寨主。”白月回答。

“楚慎呢?”白寒记起留仙山寨主楚慎,当年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人物。只是自从他时常觉得恍惚之后,这些记忆也跟着模糊了。

白月站在白寒身后,恭敬地回答道,“云游四海,不知所踪。”

白寒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伸出手,动作极轻地把白朗微微凌乱的发丝整理好,再把他的身体摆的端端正正,让他看起来如同熟睡了一般。

白月淡然地看着这一切,面上无悲无喜。

屋子里没有点灯,楚怜玉走到窗前打开窗,看了看外边,黑夜模糊了高度,他并没有白日里看楼下时的心悸感。

夜风吹过来,带来淡淡的花香。

嵩明县最近在清理花卉,街上的种植的鲜花已经少了很多。

木府的事情没有大幅度传出来,只有一些耳朵尖的,听到了些许内幕,于是,流言四起。

楚怜玉想起刚入嵩明县,那个赶车的车夫对木府的称赞,颇有些感慨。

他哪里知道,表面佛一样的人,其实是个魔呢。

人心不可捉摸。

说的就是这样的了吧。

外边的江湖真的不如留仙山那样好。

楚怜玉想起了以前在山上简简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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