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是在怪小椋承受能力不足,胡闹惹事去跳河咯。”张正海恼怒的挑起眉头,胸口剧烈起伏着。
“爸,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曲解。”秦默焦急的解释着,额头开始冒汗。
他了解自己老丈人的性子,特别的护短,却不知道他固执偏见起来如此的难缠。
在经历过那场人生的动荡后,他对这一条留下来的血脉盯的特别紧,自己有时候若是当着面大声说秦椋一句都不行。眼下他真起了将秦椋接回张家念头,那么自己肯定是阻拦不住的。
说起来这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可军属大院哪家不打罚孩子,他当时也是气糊涂了下手才没个轻重。
幸好秦椋被人救起了,不然别说两家老爷子,就是他也得一辈子活在愧疚懊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