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你可以,但是我也有要求,接下来一个月内,我教给你的东西,要你做的事情,你要全部学会做到!不许再给我讲条件,到时候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完成……”殷酉鹤说这话时的表情很是认真。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宫熠猜想着,就见殷酉鹤踱步进自己的卧房,拿了一张请柬似的的东西递给他,说:“下个月在m市有一场高规格的斗香赛,主办方不知道是谁,但他能准确无误把请柬邮寄到我这里来,可想而知,他知道我是什么人,是特意找上门的。但是我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亲自去,所以,我希望能替我去一趟!这种斗香赛是不会对外报道的,香界外的人不会有人知道,你也没什么可顾虑的。”

宫熠惊讶地打开着请柬,看着上面的烫金的字,“师父,我……我不行的。”

“臭小子,你以为我愿意让你代替我去比赛么?”殷酉鹤白他一眼,“你再学个一两半载也不见得能我如今的成就!我只是让你去见识见识,这是其一。第二个目的,是想要你看看,这举办比赛的幕后老板是谁,比赛上如果有顶级的香品原料,你帮我采购一些回来,也顺便可以练练你的眼力。”

“那师父你跟我一起去不是更好吗?”宫熠心里不安稳,殷酉鹤的话让他觉得不踏实。

殷酉鹤却只对他哈哈一笑,“你师父我退隐了,怎么能随便出山?都说了是有原因的了,我去了反而麻烦。你就以我徒弟的身份去试试水,但是也不要贸然跟别人斗香,怎么斗,什么香可以斗,什么样的对手可以斗,这里头的道道可多了,我会慢慢教你的……总之,你赶紧把这段时间的那什么公报,呃,那些乱七八糟的通告都给整明白了!然后,每天都给我在这里夹起尾巴学习!”

宫熠有点发憷地嘟嘟嘴,虽然对这种斗香比赛没有任何认识,可心里立刻痒痒了起来。

就知道这小子兴趣被勾起来了。殷酉鹤回头捂嘴闷笑,不动声色地把他往门外一推,“得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等你忙活完来了就马上滚过来!”

那家造假的店也不需要这么快就收拾了,既然宫熠要去斗香,这眼力还得练得更j-i,ng一些,正好拿这家店的东西做试炼。

宫熠一看这架势,知道殷酉鹤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把请柬收进背包里,露出一抹让他放心的笑,就走出了昏鸦巷。

发现他总算出来了,林让立刻拽着他上了车,东张西望了好一阵,才松口气摸了下胸口说:“我说小熠,你这是让我的眼睛脱窗啊!幸好这一带人流量不大,周围也不是几家记者习惯蹲守的地方。”

宫熠无所谓地拍他的肩头,笑了笑:“你也太紧张了点,现在出名的是岑舒砚,又不是我!我现在大摇大摆走出去,也没几个人认得我的!”

“谁说的,你那天被岑少救出来时可是有人拍……”说了半句话,林让立马捂上了嘴。

宫熠了然地“喔”了一嗓子,“难怪,是端总监和陆总把我的照片给压下来了吧?”

林让哀怨地瞪他一眼,举高手,绕着舌头嘟囔:“我可没说啊。”

宫熠低声莞尔,盯着窗外看,自顾自思考着什么,没有再说话。

到了菜场和超市,林让给宫熠当起了搬运工,买了够他们吃一个星期的菜和r_ou_,还有牛n_ai、果汁、咖啡等等东西又补充了不少日用品,放在车后箱,帮着全部给拎上了楼。

宫熠仗着自己手腕伤的红痕还没消退,只拿了两袋轻的。

一回家,他就发现有人来过了,桌上放着一个空碗和一只空杯子。奇怪,是来了什么客人?

岑舒砚听见响动从卧室里走出来,靠近宫熠几步,含笑的嘴角往上轻微一勾。

凌空,宫熠的眼神就这么停滞了一会儿,心说要亲命了,看来今天舒砚的心情很好啊,他出门时岑舒砚还一脸的百无聊赖呢,是什么人来了?难道,他是因为这位客人才这样高兴的?

一回头,顺脚把林让踹进了厨房里,赶他去洗菜。

“舒砚,刚才……是有谁来过吗?”这他可得问清楚。

岑舒砚撩高了长衫,坐在沙发上,身子往后深深一靠。唇边的笑意又掬起了几分,带着一丝丝皎洁的慧黠。

宫熠这下觉得更纳闷了,踢掉拖鞋,跳上沙发往他身边一蹲,伸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继续问:“来的是谁呀,是不是,我们都认识的?”

莫非是公司里的哪个同事?那帮女人里的一个?那些小妮子对他和舒砚的确是很关心的,不过要是她们来了,应该会等到他回来才肯走吧。

正在这边胡乱揣测呢,岑舒砚看着他道:“嗯,你我都认识,聂臣彬。”

“什么?他来干什么!”宫熠立时横起眉梢。

就听见岑舒砚笑纹淡淡地在脸颊上波动开来,轻声道:“是来找我的,问了我几个问题,顺便来道歉和表达感谢。我么,也给了他回礼。”

宫熠诧异地挑起眉梢,“对他,你还给什么回礼!”

岑舒砚的嘴角还保持着润洁光滑的弧度,慢条斯理地拿起手边的手杯,说:“前天,你不是找出来一个青瓷碗碟盛了点儿那澡豆面儿,放在厨房里说洗手用的么,我刚巧清理厕所呢,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聂臣彬来了我当然要以礼相待,就立刻倒了一杯水给他。他问我这是什么,我便好心告诉他,是你特意给我做的。然后,我准备去切点水果招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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