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手不方便嘛,这样好啦,我来帮你脱衣服!”宫熠嘿嘿一笑,躲开了岑舒砚想要捉住他的手,俯身给他扯开了腰带,两手一扯,把外罩的衣襟给扯开一大片。

岑舒砚目光如湖水般静谧地看着他,嘴角陡然牵起,“熠,你放心,等我的伤好了,一定不负你的好意。”

宫熠身子一僵,咻地抬起头,“什么?什么好意……”

岑舒砚眼神往床头柜底下瞟了瞟,道:“熠特意准备了的东西给我,我哪里能装作不知道呢!”

呵……那里头不是,不是……宫熠当下一口气堵在喉咙口,腾的跳过去,挡在柜子门前,慌忙摆起手,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不是的!舒砚你睡觉啊,快点脱了衣服睡觉!最底下抽屉里……什,什么都没有!”

岑舒砚单手抛开外衫,墨黑的长发顺滑直落,披散在腰际,从对他微微勾起唇角道:“不是要给我脱衣服么,还不过来?”

“哦……哦。”宫熠顿时束手束脚起来,埋着头给岑舒砚解开里面的内衣,修身的衣摆其实很容易脱落,一层两层三四层,幕帘一般垂落于地,一根根细长的衣带在宫熠的眼前晃来晃去,惹得他的心也跟着摇来荡去。

锁骨,嗯……凹凸有致,j-i,ng致嶙峋,宫熠吞了口口水,嘤嘤嘤,好x_i,ng感!

扶着他在床上坐好,才掀开最里层的内衣,岑舒砚结实平滑的小腹瞬时暴露在空气里,宫熠一个不留神,指尖骤然滑过那胸口的两粒——

嘤嘤嘤,讨厌啊,居然是温热的!

涌动上来的潮水已经溢满了心口,心尖尖上簇拥着小石头,跟着便是不堪忍受的酥麻,潮起潮落,一个浪头扑过来,几乎让人站不住脚。

总算是把最后一件给脱下来了,宫熠心猿意马地收回手指,半眯着眼不敢再看。闷头闷脑给他盖上被子,宫熠深吸一口气就要逃,胳膊却被一股力量往后拽住,听见岑舒砚略带戏谑的嗓音传来:“熠,还有裤子呢?““裤,裤子……你就穿着算了!”宫熠就觉得又一个浪头打了过来,哎,估计要再在被岑舒砚的温度烘烤下去,自己的某个地方就就……昂头挺胸想要冲锋陷阵了!

慢吞吞地扒开岑舒砚的手,宫熠头也不回地逃出了房间。

岑舒砚把手放进被子里,忍了忍,还是偏过头,禁不住笑出了声。他的确曾看到宫熠鬼鬼祟祟把什么藏进了床头柜里,但自己从没打开来看过,今天不过试探了一下,没想到他就漏了陷。

这会儿,岑舒砚还当真是好了奇,想知道里面是放的什么东西。

“林让,你就在这里守着!我要去公司一趟,好多事情必须要处理,陆总和端总监虽然说了要开发布会,但我还是不放心……记住啊你,岑舒砚如果睡醒了,你可别让他出门,饿了就叫外卖!其他的事,等我回来以后再说!”宫熠一晚上没有休息,这回儿嘱咐了林让几句,拿了他的车钥匙,就要自己开车去公司。

到kfv之前,宫熠随便吃了点东西,在路上给聂臣彬打了通电话。

聂臣彬似乎在忙着什么,那头的声音也有点嘈杂,没有和他多说,只说自己待会肯定会参加招待会,让他放心,就挂断了。

宫熠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奇怪,但没怎么多想,难道他也一夜没睡所以嗓子有点哑么。

心里对他这次干脆的答应是有点些意外的,转念一想,他可能是想通了,又或许是陆总和端总监找他谈话过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动岑舒砚了。

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岑舒砚,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

只要聂臣彬参加了发布会,说明当晚的情况,岑舒砚受伤是因为帮他挡了一剑,那么无论道具究竟是被什么人动了手脚,岑舒砚今后在剧组的角色都不会有所动摇的。

段惜碧是什么人他很明白,这个人惜才没错,但他从来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意外而影响到自己整部戏的质量和进度,宫熠不怕他会换下岑舒砚,而是担心他会为了赶进度不让他休息。

然而,那个害人的幕后黑手还没被抓出来,宫熠怎么能让岑舒砚这个时候回剧组。

冷静下来之后他想过,聂臣彬即使心眼小但也不至于做这种事,一旦让人发现了,那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声誉和名声就全毁了!他是个聪明人,应当不会这么鲁莽。但这件事,他好像又有是知情的。

那么,又会是谁?是真的针对岑舒砚,还是……

宫熠有些想不通透,摇了下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过了今天的发布会再说。实在不行,他只能去找端玉想办法,自己冒犯了他是不错,但凭着他对自己和岑舒砚的看重,也不会不管。

这么一想,总算宽心了很多,赶到kfv就坐在端玉办公室等着。一大早接到上司吩咐的几个执行秘书都在联系媒体,的确是在准备发布会的一切事宜。因为临时准备,所以场地找不到大的,但端玉的意思似乎并不想把排场做的太大了,主要媒体也只点了几家关系和kfv素来亲昵的,再就是主动放出了消息,也算是试试水,看舆论对岑舒砚能有多少兴趣。

宫熠不安地看着表,直到中午,端玉和陆天野才迟迟露面,没有一点着急的模样。

看到他神色沉静地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端玉扬了扬手里的盒饭说:“少在那里给我板着脸!臭小子,等过几天再给你算账,看你的样子肯定没吃饭吧?过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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