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丝毫不惧地看了回去,冷声冷气道:“皇上在令妃的延禧宫门口天翻地覆一场大热闹,皇额娘自然能得到消息。”言下之意是你自己不要脸,难道还怕人说?

乾隆正愁满肚子火气无出发,拳头一捏就要翻脸,幸亏皇太后看气氛不对赶忙给拦了:“好了,又不是什么有脸面的喜庆事儿,别都从这里堵着了,进去再说。”

刚刚皇后把事情跟她一说,钮钴禄氏就觉得不好,这可不是小打小闹几个孩子叛逆期给皇上闹别扭, y- in 乱宫闱自古就是不赦的重罪,别人还好说,要是五阿哥因为这个折进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皇帝的儿子没几个成器的,死的死病的病,皇太后又看不上林琳的出身,唯一也就五阿哥还能拿得出手来,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真是伤筋动骨一番折腾。

乾隆脸色十分不好看,不过仍然给他亲娘留了几分面子,沉着脸一点头,一甩袖子拉着自己八儿子率先进去了。

钮钴禄氏落在后面,半侧过头教训皇后道:“你也是,没看到皇上心中不痛快,何必非要挑在这时候跟他硬顶?”这个儿媳妇十分不成器,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那拉氏心有不甘,此时也不敢说什么,低头应下。

乾隆往自己的金黄色龙椅上一坐,没有理睬正好跟着桂嬷嬷轻手轻脚进来的嫡子永璂,反倒把林琳拉到了最近旁处站着,细长的龙眼一眯,盯着被推倒在地上的几个人:“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估摸着最少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乾隆还想听听这群人究竟还有些什么说法,如何为自己辩白。

夏紫薇还捂着脸嘤咛而泣,羞愧满面地伏在地上不敢说话,小燕子倒是看起来有话要说的模样,不过她在来的路上因为一路叫骂,已经被守卫心惊胆战地堵了嘴巴捆起来,因此只能呜呜咽咽发出些模糊不清的音节。

乾隆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们两个,一指自己曾经最看好的儿子:“永琪,你来说说,朕的香妃娘娘是用的什么花言巧语,搞得你们都猪油迷了心窍,敢把朕的尊严脸面掷到地上踩?”

五阿哥先前自认为把萨满一事儿考虑得滴水不漏、周全备至,压根没料到事情竟然有暴露的一天,一时间也是手足无措,见自己被拿出来问了,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道:“回皇阿玛,我们……我们只是听了香妃娘娘和蒙丹的爱情故事,觉得……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有情人……”

话没说完,乾隆一个茶盅砸了下来,正中额角,滚烫的沸水泼了一脸,五阿哥捂着眼睛惨叫一声。

钮钴禄氏见他脸上滚下来的水都带了血色,赶忙道:“皇上,有话好好说,等听完后再做处置也不迟。”就算千不对万不对,顶了天也不过是关到养蜂夹道里关一辈子,可是看皇帝现在的劲头,说一句话就差点烫瞎了眼睛,真要说完恐怕就活活打死了。

乾隆冷笑一声,嘴唇气得都有点哆嗦:“这种不忠不孝的东西,留着何用?”眼角一扫看着小燕子满脸不服的模样,心头火气越发严重,“把她的堵嘴布拿开,朕倒要听听她有脸说什么。”

皇帝把矛头对准了旁人,皇太后赶忙给桂嬷嬷使眼色,示意她抓紧去处理一下五阿哥的伤势,烫到了眼睛可不是小事儿。

乾隆看在眼中,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瞪着小燕子冷笑:“有什么话赶紧说,现在再不说,你以后可不一定还有说话的机会了。”自己的儿子就是被这么一个女人给毁掉的,他现在恨不能把小燕子扒皮掏心。

“皇阿玛,你明明都已经有了令妃娘娘,令妃娘娘还给你生了小阿哥,你怎么可以一心被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迷住呢?”小燕子脸上还带着很明显的巴掌印,眼泪一下子也跟着流了下来,“我真的不明白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狠心?”

一个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自己女人心有所属,尤其还是从他曾经视若儿女的人口中说出来的,乾隆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这些话是令妃教给你的?她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妃嫔,也敢有这样的妄想?”妃子说白了不过是个妾,跟花鸟鱼虫等同,想要的时候拿过来逗弄一下,一个不顺心弄死也不过分分钟的事情,怎么听小燕子的意思,他还得跟令妃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不,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跟令妃娘娘都没有关系。”紫薇也顾不得自哀自怜了,赶忙抬头道,“我们只是被他们两个的爱情故事给感动了,含香和蒙丹,就如同风沙一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倾心相许,求皇阿玛成全他们!”

乾隆听完喘了半天粗气,反倒平静了下来,并没有看紫薇,反倒看向永琪:“就为了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爱情故事,你就帮着他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朕怎么听人说,蒙丹往京城带了几十个手下?”

这句话中的质疑与杀意永琪都听出来了,这是心疑他有反意,因此咬咬牙道:“皇阿玛,儿臣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了,曾经的您是那样的高贵善良,可是您怎么可以对小燕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您根本就不是儿臣心目中的那个皇阿玛了!”

说到这个,乾隆明显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冷声道:“朕对小燕子做什么了?”

“您……您给她下毒了!”永琪一指小燕子,看一眼紧挨着乾隆站着的林琳,心中一发横发狠,手指移向他,“这是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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