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有把门派交给你!”轩何志道。
老二说:“姓轩的,你不服?老三老四都在我手下,你这个门中的叛徒!”
“进不去。”项诚和迟小多停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项诚问:“到底怎么回事?”
迟小多解释道:“他是轩何志的师弟,师父死了以后,他觉得自己才是掌门,轩何志是叛徒。”
“那小气鬼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项诚有点意外。
迟小多答道:“他没给门派里打钱。”
项诚:“……”
迟小多:“……”
那团绿光砰然炸开,轩何志和老二各自飞开,迟小多说:“快上去帮忙!”
“门派的事。”项诚答道,“咱们不能c-h-a手,待会儿。”
建木抖开枝桠,轩何志飞身而出,小貔貅被一团绿光裹在半空,不住“嗷嗷”叫,轩何志停在树人身上,面朝巨大的、狰狞的建木。
在他的背后,则是悠然盘旋的青龙。
“项大仙!”轩何志说,“你带小多走!”
青龙一声呼啸,稍稍拔高,却不离开,显然是要给轩何志掠阵。
“我不会c-h-a手。”项诚的声音在天空下回荡。
老二听到这话,终于安下了心,说:“人你可以带走了!赎金不要了!我们惹不起你!”
青龙一声长吟,不理会老二。
地面上,轩何志祭起法术,四周山峦中,树木排山倒海般拔根而起,朝着中央的建木巨人冲来。
建木巨人一瞬间发散出千万枝条,朝着四面八方,ao控着天地间飘飞的绿叶,同时发起光,犹如无数暗夜中s,he出绿光的眼睛,所有树人同时纵身,跳跃,闪避,避开了建木的攻击!
迟小多大声喝彩,项诚从未见过轩何志放这种大招,问道:“是什么法术?”
“不知道……”迟小多说,“一种很古老的法术,你发现了么,那些树叶,其实就是眼睛。”
“嗯。”项诚答道,“他能把j-i,ng神分移,同时c,ao纵上万棵树。”
树海一再逼近,行成包围圈,不少树人爬上了建木身躯,建木幻化出巨大的双眼与大口,疯狂咆哮,用力甩开犹如蚁群般的树人。
“封!”轩何志朗声喝道,紧接着所有树人挥出气根与枝条,铺天盖地s,he去,形成一张巨网,把建木彻底捆住,紧接着,轩何志弃了木板,树根千丝万缕,汇聚在身前,化作惊天的巨臂,挥出了震荡群山的一拳!
那一拳直接击在建木上,将老二撞得犹如流星一般倒飞出去,建木失去了法力支持,唰然变化回根雕之形,漫天飞叶散尽,现出踉跄站定的轩何志。
老二翻了个身,在地上呻吟,老三与老四大惊,跑向他将他扶起。
小貔貅朝轩何志跑来,“嗷嗷”地叫。
轩何志躬身抱起它,说:“跟我走吧,大伙儿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
一只手在轩何志肩上点了点,背后传来项诚的声音。
项诚:“门派恩怨解决了?”
轩何志:“……”
项诚:“现在轮到外人来办点事了。”
项诚随手抖开降魔杵,朝躺在地上的老二、老三与老四走去,轩何志马上道:“不不!项大仙!手下留情!留点面子啊!”
项诚:“绑架我老婆?嗯?”
老二刚爬起来,项诚便半空中一个翻身,横脚踹去,老四一声大叫,在山谷中荡漾起回声。
迟小多:“……”
“你们不是要赎金吗?嗯?”项诚冷冷道,降魔杵一扫,把老三扫成一道弧线,消失了。
“你。”项诚降魔杵挑起老二的手臂,把他挂在降魔杵上,问,“要多少赎金?”
“我我我我……”
老二吓得魂不附体,全身打颤。
“多少?”项诚说,“刚接到你电话,要多少?说!给个数!”
“二二二……二十五……”
“不用找了。”项诚轻飘飘拍出一掌,印在老二腰间。
“啊啊啊啊——”
老二也消失了。
剩下轩何志孤零零地站在满是尘土的山路前,一副落寞表情。
项诚转身,牵着迟小多的手,在一旁看着,片刻后,项诚示意迟小多过去安慰几句。
轩何志抱着小貔貅,呆呆地站在山路上。
“那年他们不是这样的。”轩何志说。
迟小多唱道:“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那就彻底撕破脸。”
“就像那年匆促,再次勉强见面不如给我打点钱……”
轩何志:“……”
迟小多:“……”
第二天,西安。
轩何志的师弟们被手铐铐着,带到西安驱委。
“中驱委的批复,由西安接收。”轩何志朝当地领导出示批条,说,“劳动改造一年,改造好了,再看实际情况安排工作。”
师弟们哭丧着脸,轩何志朝他们说:“你们要好好工作,才对得起党和人民……”
迟小多不耐烦道:“你到底会不会教训人了,在驱委耀武扬威的不是很溜么?”
项诚摘下墨镜,说:“放着我来。”
轩何志马上道:“别!我亲自来!”
话音落,轩何志给了老二后脑勺一巴掌,怒道:“才对得起大师兄!懂么?!”
“懂,懂……”
项诚在办公室联系陈真办手续,迟小多吃着零食出来,看见轩何志站在黄昏时的城墙上,低头看小貔貅跑来跑去。
轩何志穿一身黑色西服,虽然没有项诚高大,却衬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