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狄丘如今公田两百顷, 因限于人手与机械,开出来的不足三成, 两千多亩地,还有一小半是不能换的实验组种粮, 余下的一千三百多亩对照组,不管熟没熟的,七千来石“宝种”竟换作了五万多石粮。
狄丘三千多号人, 敞开肚子来吃,怕也能吃上四五年!
若是算上损耗和家畜家禽的食用,这些粮也能三年足有余。
果然是人无横财不富, 马无夜草不肥啊!
厉大人激动得哈哈哈, 根本合不拢嘴,娘的!他堂堂相府嫡出大公子,总算是不用天天数着米下锅,吃了这顿不知下顿的粮在何方了!
“粮仓呢!够不够用?”
林泉禀道:“为了迎秋收, 日前已修了十个架空底的大仓,本是留有余量,但若换了这些粮来,怕是还不够, 要再修五至六个。”
“修!再给我修十个!横竖咱们的粮还要收割几日,粟米还得等一段时日才能全熟, 这帮子乡绅也不见得爽爽快快割r_ou_,趁这时间,赶紧给我修粮仓。”
厉大人兴奋得在他那破府衙里踱来又踱去,他虽不懂军略,但被上人们乱七八糟的知识灌输了这么久,枕边又有个从军汉,如何还能不知“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的基本道理?
那猪壮威也不知何时会打上门来,算算他的驻军距离——并州安成与平陆之间足有四百多里,便是急行军也要走上十来日。
狄丘如今新兵初练,整军未成战力,无力更无理由主动出击,能做的便是加紧训练、好整以暇,抓紧制作各类战争器械,争取在自己的主场之上以逸待劳,做好防御,击溃敢来犯之敌。
箭楼望哨也要尽快修足,起码在东北两侧,沿着狄丘边界,隔三至五里地要修一个,并配上相应的烽火等传讯设施。
高炉这几日运作下来,生产渐渐稳定,产量逐步上升,一日已能产七八百斤铁,但若要用来打造兵器和盔甲,这些铁也就是勉强够用。
好在厉大人的狄丘兵,当下也只有弩弓兵、长矛兵和轻步兵,以及一部分骑哨,除了矛尖、长刀、箭支,耗铁最多的便是甲胄。
因为狄丘目前不需要,也无力使用重甲、全身甲,于是上人们便设计了半身胸甲和遮面的头盔,限于加工手平和机械化的简陋,也只能遮盖住大部分要害。
然而,便是这等阉割版的甲胄,在这铁能当钱使的年头,也无异是穿了一身用“钱”打造的超豪华装备,实在太过扎眼。
想起自家那夯货的军队常常被上人们叫作“黑甲军”,厉大人灵机一动,便花五千积分买了个镀漆防锈的方子,选了黑中微带点赤的玄色,又花一近万积分用z型电离之法,将甲胄通通镀了一层漆色,既能藏“富”又能防锈,看上去还甚是威武不凡,果然高明!
厉大人沾沾自喜地让铁甲按着某人的尺寸,j-i,ng心量身特制一套,连面甲都由他亲自设计,做了一幅只露半脸的。他拿着成品细细端详时,却蓦然发现,这半面胄竟是依稀仿佛前生修罗将军的恶鬼之面。
带着点莫名的刺激之感,厉弦没将这面甲销毁,而是悄悄喊了忙得连日驻扎军营的仲校官,美其名曰:试穿甲胄,以便给军队制式盔甲定型。
仲校官对这威武狰狞的面具,还有结实又防护得宜的半身甲非常之满意,满意到竟是裸身着了甲胄,以下犯上!
厉大人怒喝放肆,却被穿着黑甲的勇武战士擒住。
微凉而坚硬的盔甲紧紧贴在身上,被军士凶狠而暴力地耕耘开拓着,恍惚地望着那张黝黑泛着冷光,凶残而暴戾的半面甲,望着那双含笑带欲的深情眼眸,文弱的厉大人只觉一阵心悸,从头顶心直麻到了脚底,眼角通红,眉眼如水,直喊着:“好人儿,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喊得声音都嘶哑了,酣畅淋漓,一泄千里。
到得后来,身体里储着的微量电离再也控制不住,幽蓝的电光噼里啪啦闪个不停,把那叛逆之将也弄得欲仙欲死,拼力忍着身甲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将唇都咬出了血,将主官讨取,含着他的耳垂,听他含糊地哀哀直求饶,仲叛军这才拼死作了最后一搏!
厉大人雪白的脖颈猛地向后一仰,呜咽着,被热流激荡着不知身在何处,许久之后才恢复神智,与汗s-hi卸甲的将军一笑泯恩仇,浅浅相拥,交颈而眠。
次日清晨,步履蹒跚、时不时还僵着身体微微一颤的仲校官,皱着眉,满面肃然地从府衙走出,见者无不钦佩这位将军的尽职尽责,为了狄丘之业鞠躬尽瘁,只是将军这等身板都熬得如此憔悴,果然是事情太过繁多忙碌了。
小民们也当见贤思齐,奋力而作才是啊!
厉大人难得睡了个饱,起身才知仲校官早已带着定型的几套甲胄回了军营,看来,近期是不用再指望能如昨夜般吃得饱撑了。
啧!厉大人叹息地摇摇头,果然还是电得太凶、榨得太狠了些么?偶尔来一次那甚“角色扮演”,当真是滋味无穷,又让人心悸,也难怪他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么。
【厉啊!你如今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啧啧,连制服诱惑都玩上了蛤?】
厉大人一惊,脸上腾地红云上涌,怒斥某人竟然窥私?
【哼!窥什么私?你家那位昨晚不是穿着甲胄就往你身上扑么?你直播关得再快,咱们这些老司机还能不知道后续剧情?】
直播间里五彩条幅一波一波的飘过,纷纷要求开放晚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