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打不起j-i,ng神起床,鼓捣了一会儿手机后,目光还是来到了小猛子身上。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现实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本以为昨天按摩后,身体既不疼又舒爽,似乎在暗示小猛子一定会突飞猛进,快速成长,甚至发生巨大的裂变。
丁猛本已经脑海里想像出了“忽如一夜春风来,一只红杏出墙来”等诸多的美景,只等着早上看到一幅‘朝阳升,猛子醒,世界任我行’的绝妙画面。
然并卵。
一夜春风后,没有红杏伸出墙头,也没有谁从沉醉变成清醒。
任我行?那更是不存在的。
或者说,不是不存在,而是像从前一样,根本就没有站起来。
这种意料之外的结局让丁猛感觉说不出的憋闷。
明明刚开了一个好头,还没有高兴两天,就开始出现开历史倒车的现象。
小猛子的命,真的就这么苦吗?
生了一会闷气后,丁猛稳了稳心神,找到六哥陆即安的电话。
哎,人生毕竟不只是‘当下’这点事儿,更不能把事业和社会圈子扔到一边。
人家昨天说了宝贝女儿的事儿,自己怎么也得抓紧给个回复啊。
白简一大早就接到了叶茂的电话,这让他感觉有点意外。
因为两个人在之前已经谈好了固定的排练时间,今天显然不是训练日,这位叶公子这么早打来电话,是有别的什么想法吗?
毕竟,叶公子看白光‘小姐’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的火,还是很旺的。
还好,叶茂在电话里没有提及白简担心的东西,他只是约白光小姐做一次带录像的训练,因为‘上面’有人想要看一看乐队的演出效果。
白简想了想自己的时间。
因为除了按摩馆这边,他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工作,他要确认会不会撞车。
只有白简和范平知道,在每周三和周五的两个上午,白简都要去一家盲人学校给盲童上课。
那家盲校就在上次他和叶茂喝咖啡谈合作的边上,他已经在那里上了三个多月的盲人按摩课,每周两节,酬劳微薄,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当然,对于白简来说,钱,从来都不是他在那里授课的目的。
他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让那些天生或后天失去光明的孩子,和自己一样,也能拥有一份靠双手换取未来的能力。
因为现在的他是在装瞎,可是曾经,他是一个真瞎过的孩子。
他知道,盲人的苦。
眼看着白简在一身飘逸的女装之外,又特意将男装放在背包里,范平撇了撇嘴。
“怎么,怕再被186堵个正着吗?你放心,他昨天刚做完按摩,一脸的舒爽相,今天是不可能再来了。”
白简朝他眨眨眼,“那可不一定,万一他做上瘾了,不按套路出牌呢?”
他当然是随口在开玩笑而已。
昨天对丁猛下‘黑手’的事儿,白简犹豫了一下,最终并没有告诉范平。
所以范平并不知道,昨天的186猛男,在表面的舒服下,其实受到了‘暗伤’。
“对了,我去排练的时候,你在网上查一查,帮老白找个做绝育手术的地方,我已经下了决心,再不弄,说不准哪天它又跑没影了!”
范平瞪了他一眼。
“老白,你的命真苦哇!摊上这么个狠心的主人,这还没爽上几回,就要变成白公公了!哎!这世界做个公的也不容易,软也不行,硬也不行,活着咋这么艰难呢!”
第28章
从来到场地, 再到录完两首歌,小半天的时间里,白简愣是一口水也没有喝。
渴就渴点吧。
一个人, 总不能连续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尤其, 那个地方的名字叫:女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