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给你……我给你……统统都给你……”灭顶的高 潮刺激下,行文也疯了,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c-点碰撞后,猛的抱紧哭叫着的裴晓蕾,在她无法抑制的痉 挛中长驱直入重重的顶入她的子宫内,一股熔液凶悍迸s,he了出来,蛮横的s,he入她的子 宫内。
与此同时……
“呜……”一声惨烈的悲鸣,裴晓蕾在行文怀里抽 搐了几下,身体猛的往后一仰,前庭一热,一股热流也像是火上爆发似的喷泄了出来,ji-an了行文满手都是。
良久,绷紧的身子渐软,裴晓蕾终于虚脱的从巨大的情潮中缓过神来,无力的弯下腰,双肘支床,屈膝跪伏在床上。
“女大王累了?……”行文勾着唇角轻笑道,手掌s-hi漉漉的极恶劣的翻弄了一下她狼籍不堪的花户。
“你……还玩?”裴晓蕾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推开他的咸猪手。
行文“嘿嘿”的笑了两下,眉宇间皆溢满了笑意,似乎心情好得很。
“女大王,小生……可是厉害?”舒爽过后,行文的脸皮也厚,压在低柔的声音在她耳际讨要夸奖,手下的大掌非要等到裴晓蕾点头称是了才肯恋恋不舍的放开,可是后腰的那根烙铁,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拔出了,热辣辣的非要挤在她还在高 潮的漩涡中激烈的抽 搐着的炽 热身体里。
身下的床单已经大大小小的s-hi了一片,然而,四肢交缠,滴滴嗒嗒的有些水液不可避免也润s-hi了行文的大腿,微凉的s-hi意落在两具热呼呼的身体上,说不得的 y- in 糜,如同连体婴贴顶在她的下臀的男人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 y- in 糜,慢慢悠悠的过了良久,才不怀好意的拿着手帕从后摸索着为她拭擦。
“嗯……不,别闹了……哼……放……放开我!”清楚的感受到那根c-又开始硬涨起来,裴晓蕾哆嗦着身体,虚弱无力的扯开那个以清理为名,行挑逗为实的男人手掌,红着脸有些气短的道。
“不放!”像是y-in谋得逞了的男人,不但没有应承妻子的要求,反而压低身体更用力紧搂着身下这个嘴巴不诚实的女人。
她啊!明明在他的身体恢复了元气后,包裹着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断的抽 搐紧缩,紧紧纠缠吞咬着他的男物。在彼此最亲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着她s-hi滑的y-in 道里那份紧紧满满的压迫感,以及她的身体对x_i,ng 爱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实的感官追求,这样的认知,让被紧裹着的他兴奋不已。
“一年了……”行文挺了挺身体,一只手掌轻柔的摸在裴晓蕾白玉般的臀 r_ou_上,没头没脑的突然感叹道。
“一年?什么一年?”张开腿,翘臀伏跪的女人,有些奇怪的从软枕里侧过头,问。
“我等可以这样子尽兴的闺房之乐,已经等了快一年了!”行文有些恼怒的道,“这一年不是在憋着火等你孕育、坐月子,就是关键时候被两个小鬼头中途打断……”
闻言,裴晓蕾先一讶,随即眉一弯,噗嗤的一声便是笑了出来,啧啧啧……听起来,我们家行文这些日子,可真是受尽委屈了!
“笑,你还笑……”行文见她这幅忍俊不禁的模样,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腰下一动,拖着壮硕男剑退到裴晓蕾的身体,警告似的撞了几撞她充 血薄弱的洞x,ue边缘。
“呵呵……不笑了……真不笑了……呵呵呵……”受到威胁,裴晓蕾立即口不对心的应是。
只是……显然她这样毫无诚意的欲盖弥彰更是容易触怒男人。
行文一把翻过裴晓蕾身子,让她四肢大敞的仰躺在自己的身下,裴晓蕾红 肿的幽道内的浓 浊腥 咸物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又半路被一根巨大的烙铁重重的顶了回去。
“哼……别……真不笑了……唔呃……你猴急什么……”裴晓蕾身子一颤,下盘被男人这凶猛一顶,刚刚缓过劲的心坎又一阵酥麻,敏锐的身躯更是柔荡荡的,被顶得浑身酥麻,圆润丰 盈的r-u 房随之轻轻一晃,荡漾出一片勾魂r-u波。
“我来……”轻浅的一句,顿时让行文心花怒放起来。
裴晓蕾粉腮红润,媚眼如丝的望着行文,s-hi润的红唇半张轻启,在行文惊喜的目光中,微微带笑的收起两条修长的长腿,勾缠在他的腰上,两手一拉,把行文的脑袋拉到自己胸前,魅 惑的在他耳朵吹气柔道,“既然小师弟这么伤心,正好明日沐休,孩儿也不上身侧,今日,我便准你,能要多少,便要多少!”
“真的?”行文的眼睛亮了,猛的转头重重的吻裴晓蕾的红唇一口,便是立即兽 x_i,ng大发的揽牢裴晓蕾的腰肢,往下重重一个捅c-h-a,顺着重力几乎把下身体重都压在了裴晓蕾身上。
“啊……呃啊……”裴晓蕾突的一弓,y-in 道猛的被撑涨,被一根方才更要粗 大的硬棍猛力的一捅,壮硕的箭头一顶到底,重重的撞到了她子 宫口上。她闷着声音长哼叹了一声,却是万万没想到,行文竟会一开始就如此凶猛粗野。
一个又快又深的冲撞后,裴晓蕾还没缓过气来,下一个更快更深的捅c-h-a又重重冲了进来,深入浅出,行文动的很快,两人水漉漉的下身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花户,y-in 囊,耻毛……两人下面最私密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干净了,“噗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