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什么,”谢临似乎有些生气。
秦惜想谢临也许是故意的,他实在受不了那些触碰了。他忍不住想要蜷缩成一团,躲开侵犯似的擦弄,却被谢临强行压制着打开身体。
大腿内侧,rǔ_jiān,小腹……一遍遍被摩擦过。
秦惜不知道他的眼睛有些红,已经充溢着水汽,在眼尾聚起了晶莹的水珠。他的脸上带着隐忍的请求与痛苦,却又因为无法自保有些茫然无助。
布巾被抽去了,秦惜察觉到些凉意,接着一双手握住了他的腰。
秦惜像被烙铁烫了,他太清楚此时的自己什么都禁不住,刹那间又惊又怒:“不,谢临……现在不行!”
谢临单手便按住了他,另一手触碰到秦惜臀缝里柔嫩的密穴,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极快地寻到那一处不能触碰的软肉,摁揉了几下。
秦惜的脖颈仰得要拗断一般,泪水也渗进了鬓发。他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却是被这几下弄得射了。
谢临轻笑了声,俯身在秦惜耳边,不怀好意地道:“这么不经肏,以后得多教教你。”
秦惜本能地察觉他没说什么好话,一手要去摸谢临扔在床榻里侧的刀,却又被抓了回来,而后被一只手按着触到了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
秦惜被刚才的折腾弄得有些脱力,他抽不开手,只能被谢临带着揉弄那根性`器。轮廓大小与温度都令人心惊,秦惜羞恶得挣扎起来,谢临又松开了他。
过了一会儿,一股灼热的液体落在了小腹上,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秦惜把脸转过一旁,咬牙一把握住了短刀。他的声音还有些哑:“……别再碰我了,不然我真的会想杀你。”
“受不住?”谢临这次很本分地在他手心写。
秦惜不言,脸颊上的红晕肉眼可见地蔓延到了耳根。
“那就不了,”谢临写罢,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和嘴唇,那是非常温柔的吻,秦惜甚至无意识地张了张嘴唇。
他默不作声,握着刀的手指慢慢松开了。
他不知道,谢临亲完他时,望着他的眉眼微笑了下:“我倒是很希望早点见到你那个旧人,这样我就能让他知道,你怎么在我身下哭着说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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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孙如意去了十日,带回一株紫花小草,茎叶如针,花有异香,整株花草还没有成年人巴掌大。
他仔细地把花草切成碎末,放进砂罐里盖好盖子,才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解药好像也不是很难寻?”谢临在一旁道,霜皇笛拿在身后转了一圈。
孙如意拿蒲扇扇起小火,抹了抹额上的汗:“站着说话不腰疼。此草名叫镜花影,生在高寒之地,五年才能长成。若是运气不好碰不到花期,采了也无用,这是一难。镜花影离根后便会枯死,寻常人多半不知,这是二难。但它的根有毒性,连根拔出后会使人产生幻觉,严重时精神失常,这是三难。你只看我将它清理煮水,却不知道我方才看见了什么。”
“那你看见了什么,”谢临笑道,“宋铭先生。”
孙如意手中的蒲扇一停,又继续扇动起来,他说道:“……你知道便知道了,于我无甚影响。我看见了什么并不重要,他是师父的孩子,我无论如何都得救下来。”
谢临把霜皇笛横在了唇边,他调动内息吹响笛子,却刹那便觉得一股寒意自笛身传来。
孙如意豁然起身,盯着那根白玉造就的长笛,眸中光竟似癫狂。他站在原地,嘶声道:“你从何处得来!”
“这不是奚前辈的,”谢临把长笛放在手心,“……它与雪王笛一模一样?”
孙如意脸色稍霁,他清了清嗓子,把霜皇笛拿在手里,细细地抚摸过一遍,松了口气:“细微处有不同……材质却是一样的。你怎么会有?”
“雪王,霜皇,它们是一双?”谢临不答,反问道。
孙如意沉下脸来:“我师父清清白白,不曾与其他人有瓜葛,怎有一双之说。”
“传闻当年武林大会上奚前辈携雪王笛名动江湖,一曲吹起九天飘雪,可是当真?”谢临又问。
“我当时不曾亲眼看见,但许多人这样说,想必是真的,”孙如意摩挲着霜皇,“你方才吹奏时,却也不曾落雪。”
谢临便又吹奏,寒意渐渐自手指下倾斜而出。那股冷意不是扑面而来,更像是悄然深入骨髓,如冬月结霜。
“火要灭了,”孙如意及时打断了谢临。
熬煮了两个时辰后,孙如意盛起了药汤,他让谢临端给秦惜,自己却没进去。
谢临本来要一勺一勺地喂,秦惜推开勺子,自己就着药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