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争吵的一方居然是前些年纵鼠咬伤自己的‘恶妇’,一个青皮无赖顿时就一脸幸灾乐祸得往地下一啐。
“好刁妇,前年居然敢放老鼠咬坏你李大爷的衣服?冲这就得赏她两个脆的听响儿,那个姓杨的男人也是个怂包,就这样让一个娘们指着额头数落?还是个爷们不是?敢不敢上去给她两个大耳刮子?”
然而这位李大爷光顾着自己咬牙切齿得发恨了,他这一口唾沫吐得很不是地方,正喷在旁边一人的皂底快靴上。
正当这位李大爷见势不妙,准备脚底抹油之际,那个被其吐了一口唾沫的长脸汉子上前一手恏住他的脖领子:“你方才说什么?这屋里的小娘子会控制老鼠咬别人的衣服?到底是怎么个控制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