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吉薇的话，全班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问过我舅舅了，竞赛几十年，能拿满分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如今云城大学任职的司承言教授，另一个可就只有你了。”
裴允歌眼底划过一抹暗芒，让人看不出情绪。
“是吗？”
“司承言教授当年是全国卷高考状元，739分拿下第一。第二名少了司承言教授十几分。”
凌吉薇语气高傲，仿佛像是她口中说的人，就是她自己一样，“当然，你们这么一听，会觉得这个分数没什么。
但要知道，司承言教授那一届的高考全国卷，平均分是不及格。”
众人一听，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
是零七年那一届的高考！
所有人对零七年的高考记忆犹新。这也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一年高考卷被泄题，所以正式启动备份卷。
但谁料，备份卷简直是炼狱模式。几乎所有大学的分数线，都降了好几十分。
回过神来，众人也是心惊肉跳的，甚至害怕自己也碰上这种糟心事。
但逐渐的，所有人都因为凌吉薇的话，看向裴允歌的眼神多了些探究和怀疑。
司承言才二十多岁，就能成为云大的教授。一路上的逆天成绩，众人也有所耳闻。
可裴允歌呢？？
除了这次的物理竞赛，还有其他拿得出手的成绩吗？
“凌同学似乎一直很关心我啊。”裴允歌唇角一弯，眉眼间没有任何心虚或者害怕。
“我也是不希望恒德出一个道德败坏的学生。”凌吉薇冷笑。
数学老师拧眉：“凌吉薇！”
“裴允歌，你要是能考到前五十，我……”
“你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裴允歌不紧不慢的打断，语气仍是懒洋洋的，“毕竟，上次凌同学在操场上的事，我还挺记忆犹新的。”
“裴允歌，你！”
凌吉薇气愤不已，她没想到裴允歌居然还敢提这件事！！？
“凌同学，少做点降智的事，对谁都好。”
裴允歌慢条斯理的说完，又看向数学老师，“老师，那我能先回座位了吗？”
“去吧。”
数学老师点头，同样警告性的扫了眼凌吉薇。
凌吉薇咬了咬牙，只能阴鸷的，拿着笔的手捏紧了拳。
裴允歌不就是仗着班主任宠她，陆远斯和楚知行都对她好吗？？
她倒是要看看，等所有人看清了这女人的真面目，还有几个人会搭理她！
……
下课后。
裴允歌被叫去了办公室。
原本，裴允歌还以为是数学课上的事，但没想到，闻老师找她只是为了说恒德交流赛。
“老师，我没空。”
裴允歌拒绝的果断，毫不拖泥带水。
“不用你门门都在，数学或者物理来一次就行。凑个人数，怎么样？”
闻老师的确是急，不然也不会找裴允歌。
“闻老师，我不喜欢参加这种比赛。”
裴允歌语调散漫，态度却很坚决。
“……”
算了，反正也没对她抱太大希望。
闻老师叹气，“……行吧，那你把楚知行喊过来一趟。”
“好。”
裴允歌唇角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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