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风菲菲满脸疑惑,这是出了什么事了让凤弘霖如此激动。
“那些荷包!”一个转帮,凤弘霖就朝那刚打好包的行李箱扑了过去。
“荷包怎么了?”望着凤弘霖的动作,风菲菲也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
“我要将那些荷包全给拆下来,绣得这么好的荷包送人,还不得亏死我!”说话间,凤弘霖就要拆箱,拆袋,拆荷包。
“等会,弘霖哥,你这将荷包给拆了,那里边的东西怎么办?没荷包保护,可别将那些首饰给划花了。”风菲菲有点急。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随手抽出一张纸巾,然后将从荷包里倒出的戒子一包,再一揉,直接给揉成了一个团,“看,用纸巾给隔着,这么一包,绝对花不了它的!”
“可是弘霖哥你这样弄,还怎么拿去送人……”嘴角抽抽,真是好直男的办法,直得简直让人无语到极点。她就是担心这位粗枝大叶的兄长大人太过不讲究被别人说了嘴。事实证明,她的担忧并不是多余,这位的粗枝程度比他所预想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就送不得人了,这样的宝贝送人敢嫌,除非他是脑进水了!”凤弘霖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然后呢?你不会想就这么拿去送人吧?”风菲菲指了指凤弘霖手中的那包着戒指的纸团儿问道。
“想什么呢?我至少这么没下数吗?”凤弘霖直接给了风菲菲一个小白眼儿,“这么好的,这么精致的荷包凭啥跟着一起送,就是送,那也是送咱自家人时这么装着送,到于送那些洋鬼子,还是算了吧!左右是送洋鬼子的,回头我到精品店随便买一些个小盒子包装一下就成!”
风菲菲松了一口气,好吧,至少这位还没那么离谱,当真就用那纸团儿将东西包着就这么送出去了。不过即使如此,风菲菲对于凤弘霖所说的包装盒所抱的希望实在不大!好歹这东西是她帮凤弘霖给备的,如果凤弘霖被笑,她面上也无光不是。因此,为今之计,最妥当的办法莫过于说服凤弘霖还是继续拿着那荷包装吧。
不过,这该怎么劝才好呢……,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风菲菲开了口:“弘霖哥,其实你直接用那荷包装着那些上小首饰送人没关系的,因为那些个荷包真的不值当什么。我们这些平时打赏下人时也是用着这些荷包装的赏银的。”
“真的?”凤弘霖有些不信,“用这么漂亮的,带刺绣的荷包装赏银,那也太奢侈了吧!这给出去,只怕做这荷包的工钱都比里边装的赏钱多了。”
虽说他直男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连货都不识。清一色的绸面,带刺绣,那些装着高档一些的首饰的荷包上边甚至还缀着一些个细珠玉的,这玩意儿光看就知道成本低不了,哪可能当真像风菲菲说的那样随随便便就这么拿去装赏银用!
风菲菲唇间的笑意一滞,小脸鼓成河豚状:“我这还难骗你不成?!”
“我倒不担心你骗我,我这是担心你在跟我说善意的谎言~”凤弘霖道。
这要是换了之前的小姑娘,这话凤弘霖就不带说了,因为之前这小姑娘人可实诚,这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只是现在,咳咳~,似乎被他给带坏坏了,吐槽,翻白眼之前的不雅小动作,这小淑女也会了,满嘴跑马,善意谎言啥的,同样也开始说了,编的词儿更是一套一套的,他自个都有种想要拜下风的感觉。
面对这样的情况,说真哒,凤弘霖不知道是该表示骄傲呢还是该哀叹呢,果然啊,这学好不容易,但是这学坏只要一天。近墨者黑……,不对,说什么呢,自己怎么能是墨呢……
“弘霖哥你这说的什么呢,什么叫我说善意谎言啊~”风菲菲娇嗔一声,翻了个小白眼儿,然后才耐心地解释道,“这真的是用来装赏银的荷包啦,那几个你瞅着比较华丽的荷包那是之前祖母赏的,余下的,精致一些的那是年节时用来装给铺面大掌柜们的赏银的,还有那一些个花色简单的,则是我平时用来打赏小丫头还有粗使婆子们的。”
“但不管哪种,这到底只是拿来装赏银的,除了祖母赏我的那向个讲究些,余下的这用的料子不过是做衫服时余下的布头做的,顶多只是费了些工夫而已,尤其是你手上那种简单的,针线房里的丫头们一天随随便便地就能绣出个好几个来,真的不值当什么的。”
“不是吧,就这,还简单?!”望望自个手中的荷包,凤弘霖忍不住啧舌。
泥妹滴,果然是讲究人家,连装个赏银都分个三六九等的不说,这最最低等的赏小丫头,粗使婆子的小荷包看着都那么的精致。虽说这仔细看起来,似乎直的没风菲菲给他做的那件衣服上的刺绣来得细致,可是这精美的图样儿,干净的针脚,不见一个线头的做工……,啧啧,信不信这拿出去会有一堆喜欢这种精巧玩意儿的小姑娘舞着钞票哭着喊着抢着买。
等会,自个好像忽略掉什么了……
“妹砸,这样的绣工你也给我叫简单?!”凤弘霖将小荷包一翻,将背面的针脚露了出来。虽说不像风菲菲给他做的那件衣服,收得那么干净,刺绣背面连个针脚都看不到,但是这背面的针脚那也是十分齐整的,一个线头也没有,这打眼看着,说不得不会误会这就是正面图案呢。
“是简单啊~”风菲菲无辜,这荷包确实是最简单不过的绣工与花样儿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