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牧对秦沉招了招手。
秦沉点头，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聂牧的住所附近，聂牧指着旁边的一座阁楼道：“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好。”
秦沉点头。
此时四下无人。
聂牧道：“你觉得杀手是姜禁的可能性有几成？”
秦沉毫不犹豫的道：“基本上，十成。”
能够不动声色的潜入万灵宗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敢在万灵宗内动手，寻常人又哪里敢这样做？
最重要的。
姜禁的眼睛，体态。
这是假不了的事情。
再加上今日他刚回万灵宗，姜禁必然会得知柳星等人没能杀掉他，恼羞成怒亲自动手，这完全说得通。
这些线索加起来，秦沉觉得除了是姜禁，恐怕没有其他人了。
“你这么确定？”
聂牧自然也怀疑姜禁，但并非肯定。
秦沉将自己的分析尽数讲给聂牧。
听完，聂牧的眸子之中杀意翻涌：“秦逆，此事是我之过，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只要我找出证据，谁都救不了他姜禁！”
秦沉锋芒毕露：“这个交代，不用聂巨擘给我，我自己给自己！”
他会让姜禁灰溜溜的滚下巨擘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