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龙擎苍转身在前面走,李坎只能关好门跟上。
到了机场,上了飞机,李坎看了看登机牌上目的地哈市几个字,偷偷问陆峰:“这是干啥呢?”,“李/大/师非常不好意思把你卷进来”陆峰面露难色地说道:“龙微雨下了战书,晚上在哈市将今年的恩恩怨怨做个了结,血债血偿,他们已经先飞过去了……”
“最近不是相安无事吗?”李坎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两兄弟要在大晚上的打群架。
“对不起李/大/师,”连平时嘻哈惯了的陆岘也一本正经地说道:“照往年的情况战斗是非常惨烈的,双方把能叫上的人都叫上了,今晚免不了一场血战,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要是看情况不对,就往后面躲。”“不是,”李坎懵了:“真没商量的余地了?”
到了哈市,天已经黑了,赶下飞机就把李坎冻得直接想钻回飞机里去,好在陆峰多带了一套毛衣羽绒服和鞋帽。在汽车上望着路边、树上、屋顶上厚厚的积雪,似乎是刚下过一场大雪。“龙擎苍,”李坎有点害怕主要是冷的抖着说:“你们兄弟俩真不考虑好好谈判一下?”
“没多大仇多大怨的,何苦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退一步海阔天空……”李坎努力地想挽救局势,“你最好抓紧时间休息一下,”龙擎苍看着他说:“等一下打起来,我顾不上你,你得自己找活路。其他人有经验,你跟在后面学着点。”
“对对对,”陆岘说:“血战啊主要眼要快,手要准,又快又狠,要瞄准对方脆弱的部位……”“不是,还动枪吗?”李坎急了,有点想报警了。“咳咳”陆峰咳了两声,暗示弟弟不要再啰嗦了,陆岘悻悻收了嘴:“总之李大师你要是撑不住了,记得大声喊我们。”
车子在一处大院子前停了下来,就看见早有一帮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站在雪地里,为首的一身全白的羽绒服和白色的大帽子围巾格外显眼,正是龙微雨。
“呵,我以为你不敢来了”龙微雨道:“把坎坎带来你觉得我就会手下留情吗?”
“不是,有话不能好好……”李坎正要上去,一团雪飞了过来,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鼻子上。在他倒下去的时候,他看到了面前无数个飞过来的雪球,而身后则响起了:“快!打回去!”“打回去!狠狠地打!”“打死他们!”的声音,呵呵,血战
欺负我南方来的是吧?李坎爬了起来,抓起两把雪,正要反击,一个雪球飞来,再次砸中他的脸……跨年的钟声被一片“李/大/师又倒下了!”“给李/大/师报仇!大/师坚持住!”的喊声淹没了。新年又是热闹的一年啊,冉鸷在屋里,隔着窗户感叹道。
☆、地下塔
不知道跑了多久,赵玄菟停了下来,我们其实也跑不动了,全靠意志拖着两条腿在坚持,一停下来,几人几乎都瘫坐了下来。
“怎么了?”滕落秋问,赵玄菟指了指前面:“落秋你看,我该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我们上前一看,前面是另一个巨大的空间,到底多大,原谅我词穷因为这一路见过的山洞实在太多了,只见空间中央一座古老的建筑,准确来说是半截建筑,赫然屹立。
我们用手电来回地照,发现这座建筑比较接近塔,大概秦朝的塔不像后来的塔,它的每一层是一样的高低大小,而不是逐层缩小的,如果不是有三层,其实更接近于楼阁。我们所能看到的是塔的下半截,三层,而上半截穿过洞顶,估计是露在外面的。
现代有不少建筑因为地势或特殊原因选择的就是一半建在地下一半地上的设计,日本有座著名的博物馆就是地上建筑面积20,底下面积80的比例,据说是把山扒开了,建好建筑之后,再覆盖上去。我们打量着这座古塔,猜测它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两层,四层,还是六层?
“你们看门上是不是有字?”黑鹰用手电指给我们看,建筑前面一条笔直的石道,顺着石道有一个台阶上到半米高的台基,然后是紧闭的塔门。塔门很有意思,有一个很威风的屋檐,现代的塔门是没有的,门上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一些花纹或是字,距离太远分辨不清。
“走,下去看看。”黑皮带头下去,我们走近了古塔,才发现这座古塔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壮观,刚才离得远了些没感觉,走近了才发现,我们甚至不到门的一半高度。
“上面的的确是字”黑皮用手电筒照了照,说:“小篆,不是很友好的意思。”
“什么叫不是很友好”
“生人莫入”滕落秋回答。
“生人莫入?”我们反复回味这四个字,生人不能进,熟人就能进了?“生人的意思,”滕落秋说:“不是陌生人,而是活人的意思。”黑皮点头表示同意:“意思就是,要命的就别往前走了。”“呵,好嚣张的警告”黑鹰自然是不信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这么写,越是让人想进去。”
“我有个提议,”滕落秋说:“我们现在筋疲力尽,如果贸然进去,出了什么状况根本无力应对,不如在旁边休息一下,养足了力气再进去。”“我同意,”黑皮看了看手表,对黑鹰说:“现在是凌晨两点多,大家轮流休息一下,天亮了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