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闻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如果真的有效果,无论刀山火海他都愿意去,他都不怕,毫无畏惧。
“你想要什么?”
楚勒:“我也不想要什么?最近有几拨邪派在炼邪术,也是那些邪气飘落到云城让令夫人入了邪,我想让你潜入他们内部,从内部端了他们的老窝。”
刁闻直勾勾的看着他没有反应。
楚勒嘴角勾起笑意,抬手丢给他一个卷轴,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
“这个卷轴上的功法你最好练一练,不然去那个都是邪气的地方怕是有命去没命回,那个地方的位置都写的很清楚了。”
刁闻立马展开卷轴,目光闪过那些咒术,最后落在写着那个地方的位置,他不由得瞳孔一紧,那是……
“将军,最近其他的城市盛行邪术,已经有不少邪教跟军方交手,力量很诡异也很恐怖,他不会故意想让将军修炼邪术吧?”副官有些担忧。
刁闻合上卷轴,面色恢复平静:“我心里有分寸,你先回去吧。”
副官欲言又止,最后也不再说什么,离开了。
这一夜,刁闻坐在书桌前看着那个卷轴发呆,一整夜的时间他回想着一下自己跟杞叶的事。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从小指腹为婚,她是那么温柔善解人意,即便他当年决然征战沙场,她也选择微笑送别,她从不会强迫他什么,也从不会祈求什么,不,她唯一的祈求是好好活着,跟他在一起,一起白头到老。
本想着天下太平,他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可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对杞叶,刁闻心中多少有点愧疚,因为他曾为了自己的大业抛下过她。
试问,如果再让他选择,他还是会放下儿女私情去血洒战场吧,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血性。
但现在……他心中说不出的痛心,那种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很不舒服,不舒服到甚至快要窒息。
杞叶病了,医生无从下手,他好几次的问自己他还能做什么,还能为杞叶做什么?那时候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可现在有了,不是什么都做不了,而是他愿不愿意去做。
他动了动眼眸,收起卷轴起身走向卧室,坐到床边,杞叶身子轻轻翻了个身缩进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