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她似乎开始分不清痛苦与欢愉的界限,喘息着喊道:“救我。”
唇边是她自己勾弄出来的泛滥,尽数被我饮下。那液体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我却觉着一路苦到了我的心脏。
潋滟。
我的唇触着她的柔软,终于替代了她的手指,吸吮挑弄,进出撩拨。
我能觉到,她抽出的手,仍旧带着s-hi意,按着我的后脑,紧紧抓着我的发,身体绷得有些紧。
“大......兔子,唔,大,嗯,兔子,”她的手,揉散了我一头的发,喃着声音叫着:“要我,大兔子...嗯...要我。”
我只觉着自己的鼻子有些酸,将舌抵进她s-hi润的紧致。
她的声音愈发支离破碎,吐出的字全被她的呻、吟覆盖,我却明明白白的晓得,她叫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初还要选我?既然如此,何苦要缠着我?
已然到了这步,叫的依旧不是我。
潋滟。
我该怨恨你的,是也不是?
舌尖所触及到的柔软,带着微的褶皱,细腻潮s-hi。
我能觉到踩着我背的脚掌蜷曲的绷着,随着我舌尖的进出,愈发僵硬。
终于,在我急促的进攻里,耳边响起她陡然升高的叫声,和着泻出的春潮,让我晓得,她终是到了。
唇舌间,是她剧烈颤抖着的甬道与花瓣,还有带着浓郁香气的液体。
一边抬头,一边舔去唇边的水渍,再去看她的神情,只见原本便娇艳得无以复加的脸,此下更是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似乎诱惑着让人去肆意采撷。
她的双眼无神的望着虚空的某处,仿佛还未从□中回过神来,喃着唇。
将她的腿卸下肩膀,我伏了身去听。
仍是那三个字,“大兔子”。
彻骨冰凉。
抬了她的脸,让她对着我,我问她:“潋滟,我是谁?”
她的眸子还散着,发丝因着汗水贴在她的脸颊上,她低低的喘息,和着香味,咬着的字未曾变过。
松了捧着她脸颊的手,自嘲的笑着。
我究竟是有多么的,不敢承认现实?
她对阿弟的执念让我觉着寒冷,可她能够因着我是朝天犼而将这执念掩埋,让我觉着更加可怕。
我坐在一旁,望着她赤luo而诱人的身体,只觉得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的手指与唇舌间还留着她的味道,勾着我的回忆,一遍遍的去回味,撩起心里更加多的yù_wàng,可是,我的身体,却僵硬而冰凉。
捂了脸。
我既觉着可笑,又觉着可悲。
将近三万年,我被误会过,被憎恨过,被抛弃过,却从来不曾想过,有人会拿感情这件事来欺骗我。
我突然念起阿念来。
终于晓得,她为甚会选择将当初那件,闹得六界哗然的恋情忘记。
终于晓得,她为甚会说,情是个碰不得的东西。
终于晓得,她为甚会在那件事之后变回个孩童的模样。
想我过往,多么轻松潇洒,虽每每被那些以为我是男子的女孩儿抛弃,起码,她们未曾怀了恶意来诓骗于我的。
“斯生,”我不晓得时间过来多久,直到有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那是潋滟的声音,“你怎么了?”
我未曾抬头,只闷着声音道:“嗯,我没事。”
她的声音虽还有些颤抖,却轻快又慵懒,身体似乎已从方才的云端回来了,“难道你是在害羞?本宫都没有害羞,你却是在这里羞什么?”
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是了,她都没有害羞,我却是在这里自怨自艾什么?即便她是骗我,也是我将她吃了,自己未曾吃亏却是有什么好埋怨的?
每每到得天狐的成年礼,不知有多少诋毁她们作风的仙人,拼得自损修为的下场,巴巴的跑来这里等着她们挑选。我这般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得到了她们的公主,却是有什么好埋怨的?
“你,你不会要一直害羞下去吧,”她的手推搡着我的肩膀,急切又怒其不争的道:“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木头呢,做得时候也不见你多青涩,怎么还没到一半就坐在这里了?你总不会就给本宫这么一个成年礼吧。”
成年礼。
是了,天狐一族的成年礼,必然是个惊天动地的,本君自从上次便一直拖到了今日,总不能在这最后一天,还让她不得尽兴的。
我终于抬了头,望着她的脸,扯了嘴角,叫道:“潋滟。”
出口的,都是哽咽。
我不晓得自己带了怎样的神情,只她面上都是惊吓与不安。
她的手捧了我的脸,连声问道:“斯生,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怎么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