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可是为了正事而来,不是滴血,就是认亲。
二十三点十五分四十八秒,在这个妖娆的城市越夜越美丽的时候,我和冯安安又回到那间庙宇的正门口,她扔了两颗据说的幻术烟雾,一阵鞭炮香味之后,我们便可大摇大摆的开门走进之前进过的那大门了。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今天下午还让我花一百八买票。”我感叹了一句,冯安安头也不回的回答:“难道天界的钱会比凡间的好赚?”
呃。。。
好吧,当我没说过。
快十二点的时候站在几棵苍天大树下,看着近乎于墨色的衣冠冢。就算明白里面没有粽子,但是以前看过的各色恐怖片还是一股脑的在脑袋里面循环播放。我有些犹豫的躲在。。。一个白骨j-i,ng。。。的身后。。。立刻觉得人生真是讽刺多啊。就着这还没鸣叫出声的蝉声,我举起瑞士小军刀,眯着眼睛,两股颤颤,划拉出一道伤口,血终于一滴一滴的开始流向墓碑。
接着,沉默的在那儿等着。
等着出现一阵如梦似幻的白烟,或者能把坟包开成五个花瓣的装置,再打点灯光,我就能领着冯安安,沿着自上而下升起的楼梯,缓缓的进入墓室里面。经过九死一生终于取出九环锡杖完成这趟轻而易举的旅行。
该干嘛还干嘛。
但我的人生系统总是j-i,ng密的运行着“求什么不来什么”的程序。
我和冯安安在那儿站了快五分钟,我的血在墓碑上都快滴出一条蛇的形状,除了夜风越来越急以及她不停紧张的踱步以外,四周依旧静悄悄。我不耐烦的抬起头对冯安安说:“这又唬人的吧。”以为会看到冯安安的焦虑的我却被她真实样子给吓得倒退了三步,她死死的盯着我流血的伤口,眼睛已经充满了鲜血,见我看着她,先痛苦的呻吟出:“别。。看。”又断断续续的讲:“你快止血,我受不了了。”
最后坚持了三秒钟还是昏了过去。
“冯安安?”我叫了她一声:“冯安安”又叫了她一声。
冯安安看来昏倒得特别彻底,我无奈的收起小刀,可怜的扶着莫名其妙昏倒的她,仓皇的逃窜在异乡的黑夜里。
坐上车我气急攻心,立刻打开能联络师父和健美男的玉牌,怒道:“我不玩了!你们给我们的是什么指南?耍人的么?为什么冯安安会昏倒?”
“安安昏倒了?”玉牌上出现了冯安安她妈。
接着,仍然坐在一旁的师父拇指搁在食指上,沉思了一会儿道:“她是不是碰到你手腕上的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血的颜色还挺好看。作者君又变态了变态了。
16 会嗨到哪种地步
“倒是没有。”我想了一小下下回答,我记得我开始划拉口子的时候,冯安安就没再有大动作,一直站着。
“不用说了。”白小花又挤进玉牌,占了位置更好光线更佳的位置之后做了一个颇为忧郁的动作:“你就和你爹一样,血里有毒。”
我用手指狂点着玉牌上师父的影像:“这又是哪出?什么意思?”
“哎。。。”师父用手挥开我手指的y-in影:“对于神界的人来说,玄奘的血就是凡间的海洛因,闻到就想喝,喝了必然产生幻觉,生不如死。而你呢,又继承了你爹不多的缺点之一,比如这个。”
“鬼扯的吧。”我摸了摸冯安安的额头,全是冷汗,难道这白骨j-i,ng就不能是正常的低血糖发作?
师父举着一本书,在玉牌边缘晃来晃去:“记不记得《西游记》里,唐三藏每遇到一妖怪,那妖怪都趋之若鹜的想吃他的r_ou_以求长生不来?”
“嗯。”广大的少年儿童都知道。
“其实这只是一种讹传,吴承恩那个不求甚解的货也懒得查证就这么照搬上去的。我以前告诉过你,所谓的妖魔鬼怪也就是有灵x_i,ng的除了人类的其他生物,追求的哪会是长生不老这件事。其实那些妖怪看到玄奘那么嗨的真正的原因只有一点,只要玄奘的手腕一出血,就会产生毒素。不管是神还是妖魔鬼怪运动神经都会麻痹,思考能力受到限制,各个都秀逗秀逗的想吸尽玄奘的血。”
“所以。。。”我看着前路一片苍茫:“我和我爹都是一自动人r_ou_毒品制造机?”
“可以这么说。”师父点了头。
玉牌两端的人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过了几十秒,白小花才又愤愤的开口:“就知道那老秃驴没安好心,玩失踪的时候还不忘留下一张‘我的血脉必能使用我的武器’的纸条,这货肯定知道他女儿的血和他就一样的有问题。”
又过了几十秒,师父悠悠然补充说明:“原来那事儿之后你和玄奘一直有联系的啊。”
看来老一辈的爱情故事充满了陷阱,在她们相映成趣的奋不顾身跳入陷阱前,我牢牢抓住话题的主干死活不放手:“那现在怎么办,我用我的血也打不开那衣冠冢,冯安安一看到我的血就晕倒了。还拿不拿那九环锡杖?不拿我明天就回来。”
正在用意念准备掐死对方的两个人一起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接着白小花神色诡异的又抢先一步:“我本来就给了安安两种方案,至于为什么安安选择了最复杂那一种,我想田道长应该检讨一下自己。好了,你师父看来有事要和我研究,那你的事情就具体问安安吧。”说着就把玉牌给摔了,果然和冯安安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