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我在……”
“关泽脩!”
“我在!”
……
……
每颠动一下,他们就要这样喊彼此一声,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质疑一个男x_i,ng的交配能力,是床笫间的大忌,泄了一波之后,宁奕被捞起来,抵到玻璃窗前。
也许是想和自己的男人更贴近,第二次,宁奕说什么也不肯接受陌生人的脸,他贴着玻璃休息了一会儿,远去的脚步声又折返回来。
没有开灯的套房,4米多高的玻璃镜幕一样倒映他们赤裸的身体,宁奕从镜中看到男人走向他的面容,一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惊艳,神一般的俊美。
然后,他缠了上来,像藤蔓找到了栖身的枝桠,像倦鸟回到了恋慕的故土……
关泽脩进入了宁奕。
天泛了一点青白的时候,宁奕已经没东西可s,he了,他蜷着脚,婴儿一般窝在关泽脩的怀里,一夜汹涌的海潮过去后,海面有种静怡的美好。
有点小心眼的,关泽脩抚摸宁奕的后背,吻他头发微s-hi的鬓角:“我让你快活,还是别人让你快活?”他还在介意昨晚宁奕的那句气话。
宁奕把手搁在他的肚子上,侧耳,贴着他的胸膛,数他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有力且清晰:“没有别人。”他明知道的,可就是想听,“只有你。”
发旋的中心,被人长久地吻烫。
宁奕抬起头,用一种算账的表情,把他微笑的嘴盯住:“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这件事,是宁奕心中绕不过去的坎。
关泽脩知道他会问,也许会说上很长时间,他侧过身,双手抱紧爱人:“还记得贺云开么?”
“宏宇地产的总经理?”也是广济堂的白扇子。
“最早和他合作的人是文荣,当然,文荣也只是他的一个幌子,他要的是我,他想拉我下水,和他一起做军火。”
“你是说,那批到班加西的步枪是……”
一根手指摁在宁奕的嘴唇上揉了揉,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他发现文氏无法构成对我的牵制,于是观察我,又通过调查,发现了你。”关泽脩低头,亲了亲爱人,才继续,“我无法帮他出面利用文氏干掉脑袋的事,但不这么做,他就不会放过我。他那个人,见死方休的x_i,ng子。比起直接对付我,他更乐意对你下刀子,可我永远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所以,我赶在他之前动了手。”
关泽脩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很祥和,甚至有点柔情脉脉的珍惜,仿佛那些盘踞在他身上的伤口,每一处都是他对宁奕爱的勋章。
宁奕别过头,晨曦就要来了,天边的红光跃到宁奕的侧脸上,是道颤颤的剪影,有隐忍而宝贵的坚强:“我该……怎么称呼你啊?”他故作平静地问,“是文先生……还是关先生……”
其实能得他活,宁奕就已经没有余愿了。
可关泽脩竟然说:“一个名字并不重要……”他从后搂住他,环过他的心口,将所爱圈在怀抱。
“重要的是……我爱你……”
宁奕突然支起手,从男人的怀抱里钻了出去:“你等我!”他翻到地上,在衣服堆里找那件黑色的西装,找到了,就急急去掏口袋,然后重新躺回男人身边。
“我想我知道关先生要的是什么了。”金属的长链,收拢的尾端,一枚镂刻着繁复花纹的链坠匣,打着转,星一般的璀璨亮眼。
一同挂着的,还有一枚j-i,ng巧的钥匙,当锁匣打开,那颗泪型钻石的火光,让屋顶都亮了亮。
“你没交出去?”关泽脩意外。
“交出去?好给你脱罪的机会?”宁奕跨着大长腿,欺身压在男人身上,“关泽脩,你被捕了!”
和他的严肃截然相反,这个一向冷漠的男人居然学会用一汪含笑的眼睛卖萌:“哦~打算……以什么罪名逮捕我?”
宁奕咧开嘴,露出八颗珠贝般的整齐白牙:“盗窃罪,盗走一个人的心!”然后颇傲气地挑高眉峰,做了个很酷的神情,“这个罪名可大了!”
“嗯!”关泽脩边点头,边认同的附议,“听起来的确罪大恶极,那么……警官打算怎么惩罚我?”
“这么重的罪,你的刑期可能会很长……”
“这个如何?以我的心做牢房……”
“判你……终生监禁。”
“呵呵,警官,我认罪。”
船在11点的时候,准时靠岸,曾文浩带队上船,用一份强有力的证据,逮捕了重要涉案人员。
更早的3个半小时前,宁奕和关泽脩坐着小艇,上了另一艘私人游艇。
“你花1000万买我,你是傻的么?!”
“放心,他们收不到这笔钱的,就当暂时寄存在他们手上,迟早还得还回来。”
宁奕留意到他在c,ao作的数据:“你在发送什么?”
“那条船卖 y- in 的证据,包括他们拍卖的现场,还有人证的口述,我都录了像。我找了几个男孩,他们很配合。”
“你摸上船,就是为替我收集证据,帮我破案?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要你,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想要。”
……
猛然的酸涩,是品尝到巨大甜蜜后,难以自持的幸福。
宁奕看着在电脑前埋头忙碌的男人,突然获得了一种无法道与旁人听的满足:“关泽脩……”他喊他。
“嗯?”男人抬起头,缓缓转向他。
“你猜我现在想要什么?”才穿上的衣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