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千秋一拍手,表示十分感动:“这应该就是用爱在收拾行李吧。”
夏星降能怎么说,当然只能点头说是啊。
“可是谁会偷偷翻我的东西啊?”聂千秋皱眉,“难道是私生饭?”
夏星降摇摇头:“你的行李箱有密码,而且没有被暴力打开过的痕迹,私生饭就算能偷偷进你房间,也开不了你的行李箱。”
聂千秋一下子有了头绪:“如果是正常打开我的行李箱,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剧组的人了。”
他在剧组的时候经常会当众打开行李箱拿东西,如果有有心人想偷偷记下密码也是可以办到的。
他又检查了一遍行李:“没有丢东西。”
夏星降面露疑惑:“不是为了偷东西,那是什么目的?”
聂千秋摸下巴:“会不会只是虚惊一场?说不定只是我这次收拾行李的时候刚好没那么放而已……”
夏星降点点头:“也有可能,但是……”
他认真道:“哪怕只是一点点可能,我也不会让老师你生活在未知的威胁中。”
“哇,my星真是男友力爆表。”聂千秋抱住他的腰,宽慰他道,“不过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人能对我造成威胁才对。”
夏星降:“……对。”
虽然夏星降也不得不承认能威胁到聂千秋的人微乎其微,但是身为男朋友的责任感,还是让他无法就此放下心来,最后两人一合计,决定去找酒店调走廊的监控。
本来酒店的监控是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但是聂千秋的知名度摆着,酒店也就没怎么为难,调了监控录像给他们。
这一看,发现果然有剧组内部的人员偷偷进了聂千秋的房里。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诸葛忘机有过过节的武术指导方志佼。
自从上次挑衅诸葛忘机没成功,反而让他成功在剧组站稳了脚跟之后,方志佼在剧组的地位也江河日下,如今已经接近边缘化。
聂千秋一看进他房间的人居然是方志佼,当着酒店的人便没有多说什么,只道可能是剧组的同事去他房里找东西,随便搪塞了过去。
酒店方最怕的就是安保方面的名声出问题,闻言也明白了这是剧组的内部矛盾,聂千秋愿意自己私下解决,他们也乐得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等出了保卫科,聂千秋才深深吸了口气,十分不服地说道:“这个方志佼有毛病吧?跟他有过节的明明是葛忘机,他不去搞仇人,跑我房里干什么?”
夏星降对诸葛忘机之前在剧组发生的事情也略知一二,不过他不觉得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说:“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嗯,恐怕不是为了寻仇,而是另有目的。”聂千秋琢磨了一下,“鬼鬼祟祟去我房里翻我东西,却什么都没拿走,只能说明,他要找的东西不在我行李里面。”
夏星降问他:“要报警吗?”
聂千秋想了一下:“报警还是要报的,不过报了警他也不一定会说实话。”
夏星降看他:“所以?”
聂千秋冲他眨了一下眼睛:“我们也去他房间逛逛。”
他们两个要逛方志佼房间,自然不用从房门进入,如今夏星降也是一名高手了,于是两人直接从房间窗户翻了出去,借着夜色,运起轻功,贴着酒店外墙几下起落,静静地落在方志佼的房间窗外,扒着窗沿往里看。
此时夜色已深,方志佼却还没有入睡,房间里只开着昏黄的小灯,光线不是很好。
只见方志佼在房间里来回不停踱步,整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切,时不时抓着自己的脑袋挠个不停,给人一种莫名焦躁的感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像是终于下了决心,他冲到桌子旁边,拿起桌子上一个白色药瓶,那种药瓶是市面上常见的维生素瓶子。
但是方志佼倒出来的却不是维生素片剂,而是一颗颗五颜六色的彩色糖果。
方志佼睁着一双三角眼,眼窝微微有些凹陷,显得特别没有生气,他一颗颗数着那些糖果,来来回回数了两遍才终于确定了数量,随后拿起一颗,像是舍不得一般,慢慢放进嘴里,但是那颗糖果刚进嘴里,他又像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刻又从药瓶里倒出一把糖果,猛地塞进嘴里,疯狂地嚼了起来。
聂千秋和夏星降对视一眼。
卧槽,怎么又是一个吸毒的?
先是倪登被抓,接着是方志佼?
他们剧组的武术指导还能不能好了?
聂千秋向夏星降打了个眼色,两人一跃而起,齐齐翻过窗户,进了方志佼的房里。
正准备迎接毒品带来的迷幻快感的方志佼被突然翻进来的两人吓了一跳,紧张得被刚倒进嘴里的九色糖果呛了一下,疯狂地咳嗽起来,嘴里的糖果也喷得满地都是。
他咳得涕泪横流,还忙不迭趴到地上去捡那些沾着口水的彩色糖果,一边捡一边惊慌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聂千秋把滚到自己脚下的几颗糖果一脚踢开:“我想报警。”
方志佼仍然不停捡糖果的动作,眼睛滴溜溜地四处看来看去,突然露出谄媚地笑容来:“我平时也没得罪您,您放过我行不行?”
“不行。”聂千秋冷笑一声,“你刚刚去我房里翻我东西的时候就把我得罪了。”
方志佼一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