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的眼神益发冰冷,他越来越恨半花容,恨半花容杀了白如霜,恨半花容对自在下毒,更恨半花容面对一个他根本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竟然也动念了!他寒着脸将半花容的腰抓起,双手左右分开两片r_ou_丘,狠狠的将自己的分身刺进窄小的甬道中。
「啊-痛!」身体像被一分为二,下半身传来剧烈的痛感,半花容不停的发抖,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从被侵入的地方往他的四肢百骸传送,他的心寒了。
未经润滑的干涩相当难以动作,潇潇勉强进入半花容他自己也不好受,但恨意麻痹了他的感觉,他不但没放缓动作,反而将半花容的腿压的更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往自己压下,热硬的分身更往温热的内部而去。
r_ou_刃不断往身体里压进,他跟潇潇欢爱过,也许是酒j-i,ng的作用让他们感觉都麻痹了,他不记得那一晚有这么痛,只记得清醒之后潇潇对他说的狠话,那些狠话比潇潇加在他身上的痛更痛,也是潇潇那一掌把他的心都打碎了…
他应该要死的,不应该在这里苟延残喘,天底下想要他半花容的命的人何其多,想这样报复他的人更不再少数吧,呵呵呵呵…他堂堂一个天之尊,失去了全身的武功,又失去了视物的能力,这样跟叫他死了没两样啊,他活着,也等于死了!
肆虐还不够,把分身完全埋进半花容身体里之后,潇潇还不打算放过他,他用单手压高半花容一条腿,另一手压着半花容的身体,腰下的凶器开始猛烈的抽动,毫无润滑的内壁紧紧吸住潇潇的分身,当他往外退时,r_ou_壁又将他往里头拉吸,两相作用下最痛苦的人还是半花容。
他不再喊疼了。
只在潇潇刚刚冲进他身体时喊了一声,之后便紧闭住双唇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他的眼睛是张开的,双瞳却不能视物,一颗颗豆大的冷汗正从他额角往下滚,他的嘴唇苍白的毫无血色,身体是火热的,心却是冰冷的。
这是你必须要赎的罪!
潇潇发狂的贯穿半花容,一下比一下更猛烈,迅速的退出后再重重的压进,每一下都像要把他贯穿了一般,本来干涩的内壁被血给润滑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红血从裂开的地方往外逃窜;半花容完全不再抵抗的任由来人对他肆虐,痛渐渐的消失了,感觉也麻痹了,他只知道身体不停的被晃动,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压住自己的身体,他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空气中除了雨的味道,只剩下血的腥味。
他想再看见潇潇一眼,想再说一次他喜欢他,想在碰触他一回…潇潇啊,我以为有力量就可以得到一切,为什么我还是得不到你?
我不要当什么天下第一人,武林至尊我也不要,我只想要你,如果付出所有可以换到你,我连命都可以拿去换,可是…你却一再的爱上不属于你的女人,而我的爱恋却得不到你的眷顾…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对我这样做是为什么,请你杀了我,了结我这个残缺之人!」半花容慢慢扯动嘴唇说话,他的身体都没感觉了,眼睛也看不到,干脆连命也不要了吧!
潇潇停下动作看着他的脸,他知道半花容的眼睛看不到,但看见他闭上眼睛,心里复杂的感觉又升了起来,好,你要死,我成全你!单手握住他的脖子慢慢施力,闪光乍亮之际他看见半花容的脸色慢慢变黑,只要再持续一下,他就可以了断半花容的命了。
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半花容感觉有些痛苦,但这些痛苦之后就是解脱了,所以他忍着,等着痛苦结束时的解脱。
只要再多点时间半花容就会死了,可是潇潇却放开手,在半花容要断气前松手,将他又从鬼门关前拉回来,拧着眉头,将分身抽离,转身化成光点消失。
半花容浑身就像瘫了一样,僵直的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股间的混杂的红白液体慢慢流出身体,他的意识一点一点的飞离他的身体。
天渐渐亮起来,不过对看不见东西的半花容而言根本没有差别,他的身体好冷好冷,那个人绑住他的布条因为动作激烈而有些松了,半花容用力的扯掉布条,从床上爬起身来。
他想下床,但双脚才刚刚碰到地上就虚软无力的往下沉,不消说,又一次整个人跌在地上,受伤的地方再受重击,从伤处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他咬着牙在地上摸索,太大的动作又会拉扯到伤口,他只能慢慢在地上寻找昨天被遗留在地上的被子。
摸了好久,他总算摸到布角,用力一拉整件被子拖过来,笨手笨脚的把自己的身体包住,但他已经没力气在爬回床上了,只能包裹着被子坐在地上,脸低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一双冷漠的眼睛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潇潇站在门边看着半花容起身下床跌倒,又看着他狼狈的在地上爬,然后吃力的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床铺上流了一滩红,有血迹也有白浊混杂其中,那是他昨夜凌辱半花容时留下的,而他的身体上肯定有更多的痕迹。
是他救了半花容,他救半花容是要他来赎罪的,所以他的作法没有错,他杀了那么多人,双手沾了那么多的血腥,这一点点的伤害根本偿还不了一丁点,这是他应得的!
举步走进屋里,半花容听到声音身体动了下,然后又继续低头发呆。
潇潇走到他身边,开口,「你怎么了?」
是恩公的声音!「恩公!」
他的声音让半花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