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天帝站起身子,厉声询问:「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启稟皇上,今早太皇太后召平王和宁王入宫,要商讨两位王爷成亲事宜,便让平王去请缮太妃过来一同讨论。哪知平王入了繁盈宫,却瞧见缮太妃和郑植荆大人衣衫不整…太皇太后知悉后,气得昏了过去,现下正让张太医治疗。」朝廷众官听到后,纷纷倒抽一口凉气,慕容曜和司徒明则是歛下眼眸,不发一语。逍遥王低下头,嘴角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诡笑,朗声的稟报:「皇上,老臣认为应立即将郑大人和缮太妃押上,仔细盘问才是。」
「来人!将郑植荆和缮太妃押上来!」「是。」禁军得到命令,快速的奔往繁盈宫,準备将两人给逮捕。「太皇太后现下由谁在照顾?」「回皇上,皇后娘娘和环妃娘娘正在养华宫中。」「知道了,退下。」太监行了大礼,赶紧退出议政殿。不出一会儿,禁军们拖着郑植荆和缮太妃来到议政殿,后头则跟着面无表情的宁王和一脸不可置信的平王。
耀天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厉喝:「当真是放肆!还不跪下!」郑植荆和缮太妃直接被韩凛遥踹弯了膝,跪在地毯上不断发抖。今早一醒,听见宫僕们慌乱的尖叫声和平王的大吼,他们便知道自己中了算计。「郑植荆、缮太妃,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如此荒谬之事!」「皇上,本太妃是被人陷害的,请皇上明察!」「皇上,微臣当真是被人陷害,请皇上明察啊!」郑植荆和缮太妃紧张的替自己辩解。
「被人陷害?」耀天帝冷笑一声:「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行苟合之事证据确凿,还要朕替你们明察?当朕瞎了眼吗?」将目光转向平王,耀天帝森冷的道:「平王,你自己说。」「臣…臣…」这时李準从旁奉上一本奏章,耀天帝打开一看,冷哼一声直接往下丢:「平王,将内容唸出来!」平王颤抖着手拾起奏章,开始唸道:「昨日郑植荆新妻入宫,言词间惹怒缮太妃,让缮太妃气愤的出宫寻郑植荆理论。两人相约在泗水楼厢房,密谈半个时辰后,各自离开。缮太妃回到宫中,蒙面的郑植荆突然出现,将所有宫僕打昏,并和缮太妃行苟合…」
「皇上,微臣是冤枉的,请您相信微臣啊!」耀天帝瞇起眼眸,冷淡的说:「可朕怎幺听闻缮太妃的家族里,盛传着你和缮太妃自幼互怀情愫,即使缮太妃入宫亦有来往?」大臣们听到时,开始纷纷低语,甚至将目光飘向神情呆滞的平王身上。缮太妃察觉到大臣们质疑的眼光,心里一狠,咬牙开口道:「皇上,本太妃对先皇一往情深,和郑大人只是兄妹情谊。昨晚的事,本太妃一时疏忽,被郑大人给得逞,望皇上责罚。」郑植荆不敢相信的看着缮太妃,没想到她竟会如此无情,将自己陷于不义。
耀天帝看着两人的神情,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朕要如何相信缮太妃的话?」「本太妃…」「不如这样吧!」耀天帝瞇起凤眸,示意韩凛遥将配剑摘下,递到缮太妃的面前:「缮太妃若真的对先帝一往情深,且怀有愧疚,那便拔剑刺郑植荆一剑,朕便相信妳。」「不!本太妃不能…」缮太妃惊恐地闭上嘴,文武百官的注视和耀天帝的威压,让她抖着身子无法动作。
接着,缮太妃听到一位元老细声开口对旁边的官员道:「看来是真有姦情啊!那平王的血统…」「想必要验一验才行。啧啧,真是荒谬。」「这可真是骯髒,身为嫔妃却和人私通…」「平王的身份恐怕该…」噗滋一声,只见缮太妃面目狰狞的将剑刺进一脸震惊的郑植荆肚里,大声的尖叫:「都是你!害得本太妃和平王受人质疑!去死!去死!」猛力拔起剑,开始疯狂得刺着,缮太妃双眼血红的喊着:「去死!去死!去死!」
「司徒明,去制止太妃的行为!这里是朝廷,不是屠宰的市集。」「末将遵旨。」司徒明上前一挥,打昏了缮太妃,韩凛遥则是拔出尚插在郑植荆身内的配剑,收回腰间挂好。耀天帝抿着薄唇,冷冷的道:「众卿觉得该如何处理?」燕温侯向前一拜:「老臣认为,应将郑家打入天牢,削去官职和家产。」「其他爱卿呢?」慕容曜站出身子,恭敬的道:「皇上,此事涉及后宫,需有太皇太后的断定才是。」耀天帝挑起眉,看着平王问:「平王,你觉得该如何处理?」平王抱着缮太妃,低着头道:「全凭皇上作主。」
「来人,立刻将郑家九族关进天牢里。明日午时斩首示众,家产充公!」将目光瞥向平王和缮太妃,耀天帝冷笑道:「至于缮太妃,等太皇太后清醒后,交由她老人家亲自处分。平王,直到成亲当日前,朕不准你入宫探望缮太妃!」「臣…遵旨。」「哼!来人,将缮太妃关入繁盈宫,一步也不可踏出。」几位宫女赶紧上前,将缮太妃给扶出议政殿,平王则是木然的回到位子上站好。
「对了,朕听闻京城中有位自称土霸王的男子,四处欺辱良家妇女、目中无人,不知爱卿们可知此事?」上官言飞浑身一僵,抖着身子不发一语。耀天帝狠戾的看着中书令,寒冷无情的下令:「上官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