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之前时迁已经被解职了,开了这个先河,弄得所有人都必须按照这个规则来,想不走都不行。
这时候,高铭兀自笑了一声,起身走出演武厅,大声朝下面坐着的各个团练、制使、牙将、正副牌军们道:“哼,原来你们平日就是这样练习武艺的吗?牙将、团练,都监统统不堪一击,这新来的牙将年纪轻轻,武艺平平,如何就连挫三员将领?肯定是你们平日偷懒,武艺荒于嬉,现在承平还好,一旦孟州受到攻击,谁来保护孟州百姓?如果留着他们,反而是本府的失职,上对不起官家黄恩浩荡,下对不起黎民百姓!”
不解聘他们,高铭就是大罪人,这为国为民的帽子扣得太大了,想反驳都不知道怎么下嘴。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都监都被收拾了,何况是他们。
但心里也都有一点不认同,说新来的这个银甲将军,年纪轻轻倒还没错,但武艺平平?当我们是门外汉吗?同时使得好枪法和好箭法的,放眼天下也没几人。
这时候突然有人道:“都是他们的事,和我们无关,我们只受都监管,却不能督促都监练习武艺。”
此言一出,附和声一片。
高铭就露出了微妙的笑意,这些话看似是推卸武艺不j-i,ng,但是稍微懂得官场微妙的就懂,这是服软了,言下之意,都是都监和团练的自己的事,和我们其他人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