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秋源北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想想看如果是真有什么问题的话,现在郝连明他们都跟过来了,就算他想做什么这么一个没有修炼过的孩子,肯定是打不过他们的。

那小偷再次开口问:“你们有治疗修士伤势的丹药吗?你们可以去看看我的父亲吗,他快要死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些泣不成声,脆弱的像是个小动物一样。

秋源北侧头看看自己的伙伴有些犹豫,按照他穿书以前的一些骗子套路,如果在路上帮助陌生人,首先要做的事需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以前不就有社会新闻吗!一个好心的姑娘帮助一个孕妇送她回家,结果是孕妇和她的丈夫串通起来,想找一个泄.欲工具,就是不知道修真界有没有这样的套路。

一般而言修真界的凡人,如果见到修士一般都是会喊个尊称,比如说仙君,神尊之类的称呼。虽然修士和凡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十分密切,但是由于双方的实力差距,凡人还是会忍不住敬畏,想要学习修士的一举一动,甚至于说话谈吐。

这小偷直接喊秋源北他们为修士,说明至少说明他是真正的接触过修真者,就是真正的修炼过的人,而不是普通的凡人宗教。

那么现在这小偷所说的,快要死的修士,是个什么实力是个什么人?见到了以后会不会对他们有所排斥这些都是未知,为了安全考虑,恐怕还是不能去,哪怕这个孩子现在在他们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郝连明这个时候上前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然后问他:“你说你父亲是名修士,他叫什么在哪个门派修行,为什么没有在宗门生活,而是在凡人界有了你。”

真不愧是男主,一问就问道点子上。

小偷点了点头他说道,“我叫奎奕斌,我父亲叫奎松,父亲是个散修,实力我没有灵根并不是很清楚,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父亲知道我没有灵根以后,就从不跟我讲修炼的事情。

只是前些天父亲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以后是像是受了重伤,他跟我说这也是修真者的伤,只能用修真者的丹药才能治好。”

奎奕斌讲了很多,但是却没讲到什么重点,只是让旁边跟过来的女弟子听了眼泪汪汪,仿佛是看见一个被欺凌的小可怜,需要各种大姐姐的关爱,秋源北相信,只要奎奕斌再干净一些,这女弟子就会直接上手安慰了。

现在的奎奕斌实在是有一点下不去手,就像路边捡来的小猫咪,虽然很可爱但是得洗干净,换身新衣服再养一养,才能下得去手给别人晒猫片,自己下手lu 猫。

不过现在的状况已经轮不到秋源北来反对,女弟子已经决定要去看看那个奎松,如果他们不跟着一起去的话,万一女弟子遇到什么危险,他们回宗门可不好交代。

众人跟着奎奕斌走过一段长长的胡同,周围墙壁的斑驳,显然是凡人的居住区,而且是普通凡人当中较为贫穷的那一波。

怎么修士的生存条件,已经恶劣到了这种程度吗?没有天赋的普通修士,就算是自己不去生产劳动,做普通凡人的工作,也可以是依附一个势力获取资源,再不济去天桥底下表演个放火吞水,总是会有些凡人来看的呀。

奎奕斌在一个破败的房子面前停留驻足,从衣兜里摸出一把钥匙,虽然在秋源北看来这个房子的门简直就是一个摆设。如果不是为了礼貌他们这伙人,几乎都不需要使用灵力,就能直接破门而入。

破败的房子里头其实比外头还要破旧,众人一进门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尘土和腐败的气息,如果是奎奕斌带他们过来,恐怕他们根本不会想到这样的房子里面还会有人居住。

听见外面的动静,房间里也传来一阵翻身的响动,接着就听见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对外面喊道,“阿奕是不是来客人了。”

奎奕斌忙不迭的回答道,“是的爹爹外头遇见了几名修士,他们过来看看你。”

听到奎奕斌这样讲话,他们也没有在一个父亲面前揭穿他的儿子,其实是偷了人家的钱袋,才被众人抓着。甚至女弟子看了看奎奕斌脸上被秋源北揍的一道伤口,现在那道伤口还在发红,琢磨着是不是应该给奎奕斌治一下脸上的伤。

不过并没有来得及多想,里头的奎松听见是有修士到访,脸上带着喜悦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奎松竟然是直接下地跑了出来。

奎松看见外头一伙人,认出来他们身上穿的是剑气宗的弟子服饰,脸上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像是随时都要扑过来,仔仔细细检查一下他们身上的弟子服饰。

剑气宗是当今修真界中,最强的剑修职业门派,每一个剑修都对剑气宗怀有崇敬之情,而现在他们只走了几天的行程,其实还并没有离开剑气宗的势力范围。

在剑气宗的势力范围之内,这些修士对剑气宗带有归属感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很可能在以前的时候,这些修士参加了剑气宗的入门考核,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入选或者是由于错过了是时间的各种因素没能进入剑气宗,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渊源在里面。

秋源北想了想如果是他的话,知道陆前辈在剑气宗而他没能顺利入选,那他即便是加入了其他门派,他也是会更加的关心剑气宗的各种事物。

奎松看了看他们,发现领头人是郝连明之后,奎松带着一丝激动,又老泪纵横的跟众人诉说他的故事。

原来奎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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