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陈颜泠理都不理她,反而一直对那个哑巴温言细语的,白婉还真会装可怜,话说陈公子一脸温柔的样子真好看,要是对着她就更好看了。还有白婉那一身衣服她只看过镇上的小姐些穿过类似的款式,听说贵得很,能抵他们家两年的吃喝了,还有白婉头上的步摇,珍珠看着还挺真的,玉的光泽也好看得紧,她早晚要把白婉的这些东西搞到手。
一进屋,白河就直接坐到了主桌上,大声喝到:“白婉,还不快去做饭,想饿死你老子我啊!”
陈颜泠牵着白婉走到了白河面前,右手举到空中。
白河吓得往旁边一窜,陈颜泠冷笑一声,让白婉坐到那个位置上,她又抽了椅子坐到白婉身边。
坐下之后,陈颜泠放下行李,把买的糕点摊开放到桌上,喂白婉吃了一小块。
白婉耳朵顿时就红了,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她简直羞到冒热气,但是陈颜泠白皙修长的手指捻着香甜的糕点,似乎让糕点变得更可口了,她实在不想拒绝。
看着白婉小白兔一样吃掉了糕点,陈颜泠笑得很是舒心,才有空搭理白家人,她声音不大,但夹杂着内力的声音能清晰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里。
“婉儿以前是你们白家人,她以往受的委屈,我看在婉儿的份上,暂时不和你们计较,婉儿可怜你们被刘二爷逼得走投无路了,求我收留你们,我答应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陈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在魏山村也是大户,你们要想继续住在我陈家,那就要遵守我陈家的规矩,若是有违我陈家家规,那便只有棍木奉伺候了。”
白婉听着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想笑,她们陈家哪有什么规矩?但是看陈颜泠一脸正经地说事,她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就抓紧了陈颜泠的手。
陈颜泠感觉到白婉抓紧了自己的手,她撇了一眼白婉,看白婉一副抿唇模样,料想心里肯定在笑自己。
白河不乐意了:“什么叫你陈家的规矩!你是我女婿,她是我女儿,该遵守的是我白家的规矩!”
陈颜泠抬眉看他,“不守也可以,那就没有规矩,我不开心了打你们出气总可以吧,开心了呢就赏你们口饭吃。”
白灏眉毛倒竖:“嘿,你这是对你老丈人说话的态度吗?白婉,你看看他,简直就是没教养!”
白婉直盯着陈颜泠手上的糕点,好似没听到白灏的话。
陈颜泠捻起送到白婉嘴边,看她吃下。
“别说这些废话,答应照我陈家的规矩来,你们就有地方住,不同意的话,我就亲自动手赶你们出去,正好我陪婉儿去镇上养病,也好久没练一下了,你们既然是婉儿的娘家人,住在我家这么多天,陪我练练功也不亏。”
说着,陈颜泠慢慢站了起来。
白河眼珠子滴溜转,赶紧说:“好好好,你们有什么规矩赶紧说。”
陈颜泠又随意地坐下:“这第一条嘛,饭你们做,菜你们买,菜钱我出,但是每天给的钱固定,若是超出,请你们自掏腰包。”
“凭什么我们做啊?白婉在家都是她做饭的!”白河不满地大喊。
陈颜泠听得这话,拿起杯子,手腕一抖,杯子飞过白河脸侧,圆润的杯沿竟然也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杯子砸在背后的柱子上,非但没碎,反而杯沿嵌进柱子三分。
白河吓得冷汗直流,磕磕巴巴地说:“我们做饭…就我们做,动手做什么。”
“第二点,在这个家,我和婉儿说的话就是规矩。”
陈颜泠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得白灏非常小声地嗤笑到:“她能说话嘛。”
陈颜泠一双黑瞳如同一把利刃刺向白灏,他抿紧唇,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开口。
把规矩说清楚后,蒋氏拉着白莲去做饭了,陈颜泠和白婉悠闲地坐着等吃饭。
一顿饭吃得白家人不敢多言,陈颜泠面对白婉时有多温柔,面对他们时就有多y-in冷。
蒋氏吃着还笑着给白婉夹菜,一阵嘘寒问暖,和别人家的娘没什么区别。
白灏心里很是看不上陈颜泠,一个空有一身力气的莽夫,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还魏山村的大户呢,分明就是个破落户。
白莲吃饭时还忍不住偷瞄陈颜泠,陈公子发火的时候也好看,那俊俏的模样,真是比那些镇上的有钱少爷还好看,像极了话本里的翩翩佳公子。
白河每次和陈颜泠对视都会有一种针尖扎背的恐慌,吃过饭后,白河只想早点回房睡觉。
陈颜泠两人不在的时间里,白河和蒋氏自作主张住进了她们俩的主卧,陈颜泠也料到了这一点。
她使唤白家人把她卧室里被白河等人睡过的被褥拿出来烧了,然后她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被褥铺好,新被褥是成亲时魏家人送的,上面还有红色的“囍”字。
白婉看得有些心疼,但一想到她和陈颜泠的被褥被别人睡过了,她又觉得非常膈应。
以前就算是捡别人剩下的不要的旧衣裳穿也没让她嫌弃,现在别人碰过她和陈颜泠的东西,她就一点都忍受不了。
夜里两人用过白家人烧好的热水洗净身子过后睡下。
陈颜泠j-i,ng力甚好,夜光也恰到好处的温柔,两人共赴巫山云yu过后,并肩躺着聊天。
虽然大多数时候是陈颜泠在说,但她面对喜欢的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就算是静静地相拥,也是另一番温存了。
“婉儿你还想练武吗?”
白婉